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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矽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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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终末与开端

  “你们也可以叫我S。”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背对着那监视器坐在写字台前,月神世琉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近乎本能的确定,这就是那个要抓住戈德的S。他很庆幸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神崎锦的眼神一动不动凝视着石定正治,而不是在看着自己,否则自己当时的表情不可能毫无破绽……
  “直截了当的进攻么?”世琉有些窘迫的揉了揉额角,确实是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究竟用什么方法这么快就锁定到了自己身边呢?还是巧合让另一个有嫌疑的家伙恰好在自己身边?从神崎的表现来看,如果他真是那个S,他现在怀疑的对象毫无疑问更可能是石定正治……但是否包括自己,世琉的心里也没有多大底气。
  再这么每天从愚者的怨念屋里面找惩罚对象,迟早被背后的监视器看出什么来,而且现在怨念屋这个留言板已然声名大噪,每天在上面期待戈德出手的资料越来越多,单靠第一个能力惩罚已经非常困难,但现在第二个能力他还没有完全摸清,虽然这个能力快捷又方便,但没有十足把握世琉还是不打算以戈德的身份使用。
  规则艾萝丝倒是给出了,但是,从上次世琉被黑暗欲望支配侵犯了北条纱织后,他对艾萝丝本就不是很牢固的信任更加脆弱。
  又一次看向纸上写下的那些字……
  1、对写下名字的人,在一分钟之内用方框圈住这个人的名字,则不会发动能力一。之后一分钟内在名字后写下此人具有的欲望,被写下的欲望将逐渐极限化。
  2、极限化的欲望不会超出此人可能达到的程度以外。此限制以内的极限化程度可以由笔记的持有人控制,但在一分钟内未写下程度控制的话,会极限化至激活欲望幻影。
  3、欲望幻影将代替目标的一切感官能力存在,但是不会对目标造成直接实质伤害,笔记上的名字不擦去的话欲望幻影将持续到该人生命结束为止。
  4、欲望幻影中由于幻影造成的感官影响会被目标接受,此影响造成的生理影响及损伤不包括在上述实质伤害中,且会真实发生。
  5、上述发生的生理影响导致的生理变化引起的生命的终结,不允许发生。除此之外由欲望幻影导致的生命终结均与笔记无关。
  6、欲望幻影可以由笔记持有人指引主要内容的方向,但是在不与写下的欲望相关的情况下幻影将不会被激活。
  7、欲望幻影的激活确定的情况下如果出现上述的不会激活的状态,则笔记此相关能力完全不会发动。
  8、程度控制在未出现欲望幻影的情况下,目标仅会发生欲望程度变化。
  9、目标欲望程度极限化进行中如果出现自主使该欲望上升的事件并该欲望超出控制达到最大,则激活欲望幻影。
  10、如果写下欲望的三天内,此欲望在目标意识中并没有占据比重,则此能力无效。
  11、如果写下的欲望仅限于潜意识存在,则此能力无效。
  12、此能力无法与欲望空间并存。而且一个人身上只能发动一次。
  并不是很直白的规则,但世琉却很需要这个能力,欲望空间那种耗费精力的能力一天想用很多遍实在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而且使用起来比较麻烦。相对的这个能力才可以让他想办法摆脱S的追查。
  在让戈德正式使用这个能力前,世琉还需要做最后的测试,也就是自己能够亲自了解到结果的测试。
  怎样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呢,世琉把笔记平摊在桌子上,拿起了笔。“真的要这样做吗?”艾萝丝突然出现在窗外,脸上带着好像洞察了什么一样的微笑。
  世琉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维持着坐姿,远远的衣柜角落的摄像机可拍不到别人看不见的艾萝丝,“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世琉沉吟着低低的说:“将来这个事件归咎于戈德的话,对我也有好处。”
  “这似乎不像是自诩正义的人该说的话呢?”艾萝丝突然靠的很近,红艳的双唇几乎吻到了世琉鼻尖。
  嘲弄般地笑了笑,世琉开始往笔记上书写起来,同时淡淡的说:“我从来不觉得正义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情。而我,只做觉得有意义的事。”
  艾萝丝的微笑变得更甜美了,好像看穿了什么一样。在她背后,她黑色的皮翼发出诡异的光芒,而明明是白色的羽翼却好像要消失在夜色中一样。
  ************
  吞噬万物的夜色笼罩的城市某一处,酒吧的后巷这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人关心的地方,几个高壮的大汉沉默的围着一个半圆,半圆的中心,靠着墙的三个少年鼻青脸肿的在告饶,不停地摇头像是在澄清什么。
  巷口的血红色轿车里面,岩雄峻一落下半截车窗,冷冷得看着巷子里发生的事,在他的身边,月宫雪,或者说是岩雄雪,正一脸苍白的依偎在他的肩头。
  一个大汉走近车窗,低声报告,“会长……”然后意识到用的称谓已经是过去式了,大汉有些尴尬的改口,“岩雄先生,那三个人确实是当时在现场的人。两个人是西城垣一郎的手下,另一个是水查诚的朋友。”
  听到阿诚的名字,小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有些迷茫的眼睛带着恨意望向了车窗外。
  “说了么?”岩雄峻一抚摸着小雪的长发,用手轻拍着她的肩膀,语气却没有一点温度。
  “那两个手下已说出了西城垣一郎的行踪,最迟明天会长就会采取行动。”
  “小小一群流氓的头子,不要太兴师动众。”峻一顿了一下,“那个叫阿诚的呢?”
  小雪也抬起头,睁大眼睛等车窗外的人回答。
  “还没有结果,那个少年不肯松口。不过他的姐姐刚才来找他回家,现在在巷子另一头被控制着。需要做什么吗?”大汉毫无感情地说出请示的话,好像请示的是是否要出去倒一袋垃圾这样平常的事情。
  “我只需要知道那个叫阿诚的在哪儿。”没有直接的回答,却比直接的回答更加森冷。
  大汉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峻一摁下按钮,车窗缓缓升起,小雪盯着窗外,她知道这个大汉请示的事情不会是好事,她也知道那个少年和他的姐姐都是无辜的,她颤动了一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
  峻一察觉到什么,低下头问:“小雪?你怎么了?”
  小雪看着车窗缓缓地上升,沉默了几秒,回答:“没,父亲。没什么。”车窗关上,最后一丝透着光的缝隙,闭合。
  巷子深处隐约传来女人闷声的尖叫,然后是少年崩溃般的号泣。但在巷子外喧闹的各种声音的掩盖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一如在各种各样的欲望面前,理性的渺小……
  ************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解释,欲望究竟是如何的一种东西,不管是本能的,感情的,还是那些称为愿望更加恰当的想法,都在支配着人们的行动。广为公认的强烈欲望总是会被人联想到性,这种爱的最原始最简单的表达形态。但却往往忽略了另一个极端,支配性更为强烈的一种欲望。那种欲望之神在人类存在就开始播散的种子,早已经阴暗的开枝散叶,在不知不觉中让很多人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那只看不见的握着鞭子驱使人行动的手,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仇恨。
  世琉并没有很强烈的恨意,但是,他了解仇恨的威力。任何微不足道的小事所播撒的种子,都有可能在某一天成长为绚丽的仇恨之花,只是,作为笔记的持有者,这种欲望远不像贪婪之类的原欲那么好控制。
  世琉看着代课的老师走上讲台,北条沙织请的假应该已经结束了,但是她依然没有出现,下课后世琉装作关心的去问老师,得到的答案是这次没有请假,联系过去也没有回应,好像失踪了一样。世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来今晚,就可以开始做正式的测试了。
  S,等吧,等待着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吧……
  本来的计划是要在放学后去沙织公寓和小雪家,但世琉忘记了自己今天早上给妹妹的那件东西是足以影响到他放学后的时间的、那份该死的申请表。
  还没来得及离开教室,后门处,夜子已经得意的晃着手上的书包在冲世琉笑了。
  苦笑了一下,世琉揉着夜子的头发,说:“你呀,对哥哥的承诺这么不放心么?”
  夜子斜斜看了世琉一眼,一副什么都能看穿的样子回应:“当然了,哥哥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所谓的陪我一起参加社团活动敷衍的也太明显了,摆明了要偷跑嘛……”
  确实本来就是随便说说,而且有那个S在,自己实在没有一点想去的欲望,小雪已经好几天没有音讯了,龙野英二说小雪不在家里,自己再不去看看实在不太好,“好了夜子,我确实有事。明天一定陪你一起参加。”
  “不……要!”夜子干脆的把书包丢给世琉,一把搂住他的胳膊,柔软的胸脯就那么抵在世琉的肘侧,“明天有那么多,我才不要,我就要每一个今天。”
  远远的,能都真美子诧异的看着世琉,那笑容,那眼神,都与平日的他完全不同。压抑住胸口莫名的酸意,那是看到月宫雪和他一起用餐时都没有的感觉,真美子匆忙的收拾好书包,从前门离开了教室。
  终究还是投降了,世琉任由妹妹拉着自己的胳膊,一路连拉带拽地带进了一楼角落一个废弃的教室,去参加那个前天才成立、连正式活动室都没有、在他眼里只有一群疯子的所谓的超自然能力研究会的活动去了。
  看来小雪和沙织的情况,只有改日再说了……
  ************
  不过想着北条纱织的人,现在却并不仅仅是世琉,自认为躲了足够久的阿诚也有些开始怀念纱织了,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那个大小姐让他这一阵子倒是过得很舒服,但他自认为还是很喜欢纱织的,既然是恋人,一声都没说就消失了这么久也说不过去。打定了主意,阿诚跳下床穿好衣服,留了张字条给这间公寓的主人,然后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匆忙的离开了。
  就在他离去后不久,一辆汽车停在了公寓楼下,阿诚的那个同学被两个大汉夹在中间带了出来,一同走进了公寓楼。
  “是这里么?”指着不久前关上的门,大汉问依然在颤抖的少年,“这里是第三处了,如果再找不到的话,你就别打算再见到你姐姐了。”
  “我……我会尽力帮你们的……不要为难我姐姐。求求你们。”少年用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哀求,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几声沉闷的轻响,脆弱的门锁被消音后的手枪击穿,一个大汉抓着少年,另一个毫无顾忌的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言子,我有点事情要去找北条老师帮我解决一下,我过几天会回来找你,这几天你自己要多爱惜自己哦。爱你的诚。”大汉看着手上的字条,问那少年,“北条老师是谁?”
  “其实……”少年嗫嚅着小声说,“纱织是他最开始的女朋友——纱织是北条老师的名字,只是这些女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而已……”
  “带路吧。”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家,真的……”少年恐惧的看着大汉们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拼命摇着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乐圣私立学园工作。”
  “我知道。”冷冷的纤细女声从门口传来,一脸苍白的月宫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她站在门口,好像每一个字都要斟酌很久似的慢慢地说:“那个老师教过我……我去过她家。你们和我来吧。”
  大汉恭敬的点了下头,然后像扔一个破布袋一样随手把少年丢到了沙发上。
  对着出门的大汉的背影,少年绝望的喊,“我姐姐……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们放了我姐姐!”
  唯一的回答是让他头晕眼花的一记拳头。就在门外听着少年的哭喊的小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慢慢的穿过走廊走下楼梯,没有回头。
  少年看着大汉和小雪离去,无力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靠垫开始流泪。
  昨晚小巷中姐姐遭到的待遇扯动着他的心脏。被撕裂的胸衣,粗大的阳具,白嫩的肌肤,红肿的印记,就那么在他的眼前,姐姐被四个大汉轮奸,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双腿在两个男人中间颤抖、摇摆,前后的两个肉穴同时被残忍的侵犯,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仅无力解救被凌辱的姐姐,反而在看到姐姐的裸体后浑身都变得火热……为什么!
  门的响动把少年从回忆中惊醒,他抬起头,公寓的主人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阿诚呢?”
  “阿诚去找北条老师了……”少年低哑地说着,面前的大小姐,曾经是全班男生热衷的对象,自己也不例外,但最后,她却成了阿诚的女友。
  “谁把门锁搞成这样?”她奇怪的看着关不严的门,然后抱怨似的说:“又是找北条,不明白究竟有多少事情要去找那个女老师,自己学校的老师很多难道帮不上他么?”
  一种转嫁痛苦的快感突然涌上少年心头,他突然说:“你想知道为什么阿诚总是去找北条老师吗?”
  “为什么啊?”她的注意力还在门上,一面放下书包摘掉脖子上的纱巾一面随口回应。
  “因为那是他真正的女朋友。”略带残忍的快意,让少年莫名的发笑,“而你,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
  她猛地回过头,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你开玩笑吗?”虽然知道阿诚有别的女人,但那都是在她之后的,她一直都相信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那些无耻的夺人所爱的女人,最后都会灰溜溜的孤身离去。
  “其实,你也在怀疑了不是么……”他阴郁的起身,“我只是告诉你真相而已。”
  眼前的少女和被凌辱的姐姐在脑海中重叠……是阿诚,如果不是阿诚,姐姐不会有事……
  “我才不信。你的玩笑好拙劣。”她有些心虚地说,为了掩饰慌乱而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胡乱的四下看着。
  “玩笑?”他猛地站起来,突然撕开了自己上衣,露出里面青一块紫一块的胸膛,“那是玩笑的话,这算是玩笑么?”
  “你……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她惊讶的掩住了嘴,但马上发现少年带着狰狞的眼神向自己靠近,“你干什么?别这样看着我……又不是我打你的……啊!你要干什……唔……”
  他捂着她的嘴猛地把她摔倒在床上,混乱的低吼,“你不是爱阿诚吗?这是他欠我的!”
  “唔嗯……你放……手……唔唔。”
  她扭动着挣扎,但他好像找到了什么宣泄的口子一样,赤红了双眼,手劲也变得出奇的大。自己喜欢这个女生很久了……她却心甘情愿的被阿诚征服,自己一直敬爱姐姐……她却因为阿诚被凌辱。
  “嘶啦。”被扯破的校服发出细小的悲鸣,雪白纤细的腰已经露出了一半。她更加拼命的挣扎起来,长长的指甲突然在他脸上留下了几道血痕。疼痛更加刺激了他,他胡乱的从破裂的校服上撕下一块塞进她的嘴里,空出的手把她的手扭到一起。
  意识到一旦被捆绑就毫无办法,她更加剧烈的防抗,但力量上的差距让她最终还是被布带反绑住了双手。失去了防抗的能力,她身上的衣物开始迅速减少,不过几秒钟,除了脚上的白袜她的身上就已经完全赤裸了……
  第一次暴露在阿诚外的男人面前,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徒劳的蜷起身子。
  少年吞着口水,眼前花蕊一样娇嫩的裸体不知道在梦里出现过多少次,现在却真实的横陈在自己眼前,喉咙深处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喘,他迅速的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猛地压了上去,像饥饿的婴儿一样把脸凑上那隆起的粉白乳房,他用力咬住那樱色的乳头,死命吸吮着,硬的发痛的肉棒在她紧并的两腿间胡乱的划着。
  火热的龟头划过她的肌肤,更加火热的湿热口腔包裹着小半个乳房,乳头被咬啮的痛楚混合着些微的酥麻不断的传向大脑,紧闭的双腿突然变得酥软无力,腔道深处一股热流开始向外渗流。塞在嘴里的破布滑落到一边,她却反而紧咬着下唇,克制着不要发出声音,但被阿诚玩弄的十分敏感的身体事与愿违的不断地传达着快感的指令……
  嘴里是香软的乳房,触手所及是柔嫩的肌肤,少年胸中的火焰燃烧到极点,平日那些AV中看来的前戏什么的手段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本能的抓起她无力的双脚,拼命的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的肿胀难忍的肉棒去凑向那神秘的花园,但抵在那一片柔软之上,敏感的前端却说什么也找不到进去的路径,只是焦躁的在那敏感的区域胡乱戳着。
  一根坚硬的肉棒在柔软入口附近戳刺着,时不时顶到花瓣顶端敏感的珍珠,让她一阵阵酥软,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想要挪开臀部躲避,却好几次差点变成主动迎合一般的把湿润的小穴套过去一般。
  “不……不要……”她终于开口求饶,语气却细小的连自己也几乎听不到。
  轻微的“咕啾”一声,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坚硬的分身终于刺进了一个湿润柔软的甬道中,那紧夹着蠕动的肉壁磨擦着龟头的前端,几乎让他就这样忍不住射出来。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喃喃地说着,双手撑在她腋侧,看着她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别的什么而流下的泪水,然后把脸埋进她胸前骄傲的双峰中间。因为怕太快达到高潮,他甚至不敢插得更深,只是这样用嘴在她乳沟里舔吻着,肉棒浅浅的插入,停滞不动。
  这却折磨了她,两片娇嫩的花瓣含着肉棒的前端,一阵阵热流不断的从肉棒上辐射过来,让腔道深处的子宫一阵阵紧缩。已经被插入的心态让她禁不住有反正已经被强奸了的想法,忍不住稍稍地挺动起了腰肢。
  好不容易从濒临高潮的感觉中冷静一点的他,突然感觉身下的女体开始扭动着迎合自己,那绝妙的感觉让他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冲动,他俯下身子搂紧了她,狠狠的插进她的花芯。抽插了几下,他解开了她背后被绑缚的双手,没想到她马上一个耳光打到了他的脸上。
  被这一个耳光打得有些清醒的他愣住了,然后看着她盈满泪水的双眼,喃喃的开始念着对不起。带着黯然的神情,他一边道歉一边开始退出她美妙的身体。
  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她曲起了修长的双腿勾住了她的腰,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哭泣着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低喊着,“不要……请不要停……”
  再没有任何犹豫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她娇美的身体中,在那足以溺死人的柔软中沉迷进去……
  ************
  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娇喘,阿诚悠然地来到了自己另一个女友的楼下,拿出关机好几天的手机,打算打给纱织然后给她一个小小的惊喜。算算时间,她应该还没下班。开机后,积压了几天的邮件一股脑的发送了进来,他有些得意的一封封的删除或保存着一个个来自各处的邮件,然后,他的表情在看到一条邮件后凝固。
  “北条纱织是乐圣学院理事长的女人,你这种毛头小鬼趁早滚蛋吧。”似乎是通过处理的邮件,发信人的手机号码是很古怪的数字。
  无聊的挑拨离间!他低低的咒骂一声,却全然没了打电话的心情,直接走上楼去,在公寓门口踌躇了一下,拿出钥匙直接打开房门,一边换鞋一边克制着自己温柔的喊,“纱织,在家里么?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本来不抱希望的随口一喊,却意外地收到了回答。纱织穿着睡衣站在屋内,微笑着看着他。
  “你没去上班么?”
  “请假了。身体不太舒服。”纱织体贴的过来替他脱下外套,“你这么久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啊。”
  “咳,我……在一个朋友家躲了阵子。一不小心惹了点麻烦。”他搂过纱织的脖子,温柔的一吻,“让你担心真是对不起了。你身体怎么了?”
  “没关系,女人的小问题而已……你没事就好了。”纱织红着脸把衣服替他挂上,“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纱织。”他坐到沙发上,不经意似的问,“你们理事长对你好么?”
  “嗯……”纱织背对着他,一边切菜一边回答,“理事长……见过几次,是个很好的人。”说到好的时候,本来均匀的切菜声突然剁出了响亮的一声。虽然还有疑虑,但他看着沙织的背影,轻薄的睡衣下曲线玲珑的成熟身体若隐若现,哪里还有心思追问。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沙织一边把做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转身想再走进厨房。
  他却一点都不饿,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姣好的背影上了,心随意动,他赶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搂住了沙织,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说:“我只想吃你。”
  “唔……”她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鼻腔里发出甜美的哼声,并没有像他预计的那样表现出不太情愿的样子。有些意外,但这种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去考虑为什么。他满意地把她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到床上,一只手熟练的顺势滑进她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娇嫩的肌肤。和丝绸的睡衣一般有着柔滑触感的肌肤牢牢地吸住了他的手心,让他不断来回摩挲着。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颊变得红艳,开始不自觉地发出小猫一般的哼声。
  他对这反应十分满意,贴在她大腿内侧的手上移,拨开内裤伸了进去,从花丛中找到尚隐藏在外皮中的敏感颗粒,揉搓起来,同时手指贴住尚紧闭在一起的花瓣,上下滑动起来。
  平日总是显得有些保守的纱织突然大胆的解开了他的裤链,掏出已经胀大的肉棒,用手揉搓着。他有些惊喜的低喘了一下,问:“纱……纱织,你很少这么主动呢……”
  没有语言上的回答,沙织直接起身,对他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推他在床上躺倒,俯下身子张开小口直接用行动作出了回应。肉棒在温软的口腔中迅速挺起到最大,龟头的前端都已经能感觉到喉咙的肌肉在紧缩的蠕动。还好他早已不是青涩的莽撞小子,不然仅仅是这温柔的小口,就足以让他到达顶峰了。
  “阿诚……”沙织吐出嘴里的肉棒,轻轻吻了一下前端,梦呓般的唤着阿诚的名字,抬起臀部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我好热……好像有一股很舒服的暖暖的感觉,在我心里游动一样……”
  看着纱织春意盎然的脸孔,他兴奋的伸出双手把她睡衣的肩带从两边放下,一对丰满坚挺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了出来,两颗殷红的乳头已经硬挺。
  沙织跨过他的腰部跪坐在床上,睡衣仅仅在腰部卷了个卷,完全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雪白的裸体充满着他的全部视野,“纱织……”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说:“来吧,让我好好爱你……”
  她调整着臀部的位置,充血湿润的花瓣贴着肉棒移动,随着肉棒与花瓣的摩擦,她发出低声的呻吟。终于让花瓣夹住了火热的肉棒,紧致的穴口随着她缓慢的坐下缓缓的吞进肉棒,蠕动的嫩肉层层包裹上来,逐渐把整根肉棒吞下。
  “哈……呼……呼……”好像仅仅是把肉棒纳入体内就十分困难一样,纱织双手撑在阿诚腰上,喘息着不再动作。但是阿诚可不是会安静的呆在女人身下的人,他把玩着纱织的乳房,自己也开始向上挺腰,垂下视线看过去,两人结合处的汁液已经把他还没脱下的裤子沾湿了一大片。
  好像靠双手已经支持不住体重一般,纱织在他挺动了几下之后软软的趴在了他的胸口,软绵绵的乳房紧贴住他,隔着薄薄的衬衣能清楚的感觉到两颗硬挺的颗粒紧压在自己的胸前。纱织吻向他,一边主动把粉嫩的小舌伸进他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嬉戏在一起,一边抬起臀部开始上下下运动起来,紧致的腔道开始藉着爱液的润滑套弄深入其中的肉棒。
  “呃……纱织,你弄得我好舒服……”他搂紧她,一边舔着她香滑的颈窝,一边配合着纱织的动作挺腰。每次他挺起腰向上突刺,纱织就会转动臀部用花心研磨一下刺到最深处的肉棒,然后在他拔出的时候缩紧穴口的嫩肉,像只婴儿的小手在龟头附近一抓一样。这样来来往往了几分钟,阿诚就感觉腰后一阵酥麻,快感开始向龟头汇聚,肉棒也怒涨到极限。
  “啊……纱织,我要来了……”他搂着她的双手挪下去扣紧了她的臀部,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花穴内好像为了配合他的肉棒一样,腔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紧紧地夹着刺进来的肉棒。
  “阿诚……舒服吗?”纱织突然沉下腰,用柔软的肉洞整个吞进了将到极限的肉棒,然后扭动着腰做最后的刺激。
  “嗯……啊……好舒服……”快感的顶峰骤然袭来,汇集已久的精液向着最深处的花心开始尽情喷洒。
  “和你那些女朋友做得比起来……哪个更好呢?”
  娇媚的呻吟还掺杂在中间的问句,却让阿诚的表情变得僵硬,射精的动作还没结束,犹在高潮中的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阵尖锐刺痛从左下腹传来,然后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掉一样,只剩下剧痛带来的全身的紧缩。
  “啊!”他惨叫一声,弹起的身体把纱织顶到了床下,他低头看过去,下腹的侧面竟然只能看见一个刀柄。
  “为……为什么?”他颤抖着问,伸手想去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
  纱织站起来,松散的睡衣掉在地上,象牙般的裸体反射着诡异的光泽,她的脸上仍然是温柔的笑容,就像他们最初认识时候一样温柔的笑容,“阿诚,我爱你……”
  被死亡的恐惧笼罩的阿诚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听到纱织的表白,不由得一怔,但随即纱织扑了过来,猛地抓住了还在他体外的刀柄,“但是……爱你……真的好辛苦。”像是在扳动什么东西的操纵杆一样,沙织猛地把刀柄扳向了他小腹的另一侧……
  “就是这里了。”小雪指着公寓的门,对身边的壮汉交待。壮汉毫不犹豫地拿出消音手枪,击碎了门锁。
  那几个壮汉推开门进去,小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但刚进玄关,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就冲进了她的鼻子。
  她向里走了几步,一个已经进去的手下却突然拦在了她的面前,“大小姐,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怎么?阿城不在里面么?”她听到有女人在呻吟,在哭又好像是在笑,酷似北条老师的声音和浓浓的血腥气让她越过那个手下走进了屋内。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小雪一定会选择离开这间屋子,永远也不要进来……
  被血染红到已经看不出原来是什么颜色的床上,一男一女紧紧地搂在一起,男的是阿诚,大张着嘴,双眼死鱼一样翻起,小腹被腰斩一般打横切开,混合着黄绿体液的血浆仍在不停地向四周流出,仍在抽搐的四肢给人一种未死的错觉,但却仅仅是未死透而已。
  女人的脸上染满了鲜血,但仍然可以看出是北条纱织,她带着微笑,好像依偎在恋人身边一样把头搁在尸体的颈窝,脸上的表情显得那么满足,但眼神却空茫的不知看向何方,嘴里发出着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声音,好像情人间的絮语一般。
  小雪猛地捂住嘴,几乎忍不住呕吐出来。几个手下紧张的四处清理着自己碰过的地方,然后看了她一眼,说:“大小姐,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小雪不敢松开手,只是摇了摇头。
  “死掉的男人就是水查诚吗?”
  小雪点了点头,心里却没有升起丝毫的报仇的喜悦,这具尸体带给她的,除了恶心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咱们赶快离开吧。这个女人应该已经疯了。既然目标已经死亡,我们就不要被牵扯进来了。”
  再度压下呕吐的冲动,小雪点了点头,转身冲出了房间。一直跑到楼下,北条纱织嘴里发出的声音仍然好像在耳边回荡,像地狱深处的亡灵的号哭一般,如影随形。
  她堵住耳朵,蹲下把头埋在双膝中间,肆意的哭泣起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而哭……
  ************
  远郊的山坡上,月神世琉坐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面,笔记摊开在他腿上,艾萝丝飘浮在一旁,爱惜的抚摸着自己黑色皮翼,另一只白色的羽翼蜷缩在身后,黯淡的好像随时会消失。
  被世琉派去的艾萝丝忠实的转述阿诚断气前所发生的一切。静静地听完后,世琉沉默的坐在大石上,双眼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面无表情。
  这是个愚蠢的都市,一如世界上千百个愚蠢的城市一样,一样的熙熙攘攘,一样的灯火辉煌,一样的庸俗下流,一样的黑暗肮脏。
  “怎么说,那也是和你有过亲密关系的女性呢。”艾萝丝突然抬起头,打破了沉默。
  “是吗?”世琉没有回头看她,淡淡地回答。
  “你对那个美艳的女老师,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像一个八卦的少女一样,艾萝丝双眼闪着光芒追问。
  世琉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摊开的欲望笔记,沉默的看着上面的字迹。
  “对了,你到底在北条纱织名字后面写了什么欲望?哪种感情?是仇恨吗?大概只有仇恨才有这么大的威力吧?”
  “啪”的一声,笔记本被重重合上。
  “不管爱还是恨,只要是欲望,都是可以杀人的。”世琉跳下岩石,朝着回家的路走去,像自语一样的说:“不管什么样的主人,杀死被自己支配的奴隶,都不是太难。”
  人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奴隶,只不过这种奴隶有很多个主人。那么……自己的主人,是什么呢?




  第十三章、神罚

  “喂喂,听说了吗,那个戈德,他已经开始向那些恶劣的罪犯下手了呢。”
  “嗯,据说最近接二连三的恶人都神智失常好像疯了一样,不过……是戈德吗?”
  “当然了,戈德肯定是不再满足于靠人们的控诉来实行他的欲望神罚了,那样太没效率了。”
  “切,瞧你这闪亮的眼睛,你难道还把戈德当作偶像了啊?”
  “为什么不可以?他有正义感,神秘,还有这样神奇的力量,我简直崇拜的要死掉了,嘻嘻。”
  “蠢材,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甚至连那个戈德是不是人类都不清楚,万一要是个怪兽,你难道也……也这样崇拜他啊。”
  “他可是用戈德为名字哎,戈德(GOD),怎么可能是怪兽,明明是神才对。”
  “切,我家里养了只猫,我也可以给他起名字叫耶和华……”
  “你乱说话,小心戈德惩罚你噢。呵呵。”
  两个越说越兴奋的女孩儿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一边喝完咖啡起身去结账。
  并不很大的盆栽另一侧的座位上,月神世琉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端起面前的咖啡杯,浅浅的抿了一口。月宫雪有些惆怅的坐在他身边,像是叹息一般地说:“世琉……咱们已经很久,都没有像这样约会了呢。”
  “傻瓜。”他搂过小雪的肩,“咱们的人生还很漫长的。对了……你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小雪把头靠在世琉肩上,犹豫着,亲生父亲是黑道上退下来的名人,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竟然是自己的阿姨,阿姨和自己的亲生母亲明明是姐妹却有明显的暗潮在涌动,这些情况她都还没有和世琉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幸好世琉谅解了,也没有再追问。和父亲表明了心情之后,自己回到了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母亲……不,应该是阿姨月宫夕却被留在了父亲的大宅,一个专属的女佣开始替她打理日常起居。
  世琉去找她的时候,她用了一个很蹩脚的谎言搪塞了过去,世琉并不相信,但幸好,他并没有过多追问。在确定她没事之后,两人仿佛又回到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从前,一起上课,一起吃饭,甚至,像今天这样约会。
  “没……已经没什么了。”为了岔开话题,小雪作出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问世琉,“对了,你怎么会想起参加社团活动去了?我以前拉你进文艺部陪人家的时候你还说自己对什么社团都没兴趣的。”
  “还不是夜子……”世琉揉了揉额角,这些天的社团活动简直成了那个石定正治的俱乐部,第一次活动时他用念力隔着几十米把远远路过的一个很惹人讨厌的女老师的裙子给扯了下来,引起了一阵骚动,大部分女生……包括夜子也开始崇拜起他,好像不管在什么人中间,拥有着神秘的力量的人总是能得到人们的敬畏。就好像自己现在的另一个身份,戈德一样。
  “是夜子拉你入部的吗?”小雪追问了一句,口气竟然还带着些许介意。大概是觉得自己没有做到的事情却被别人做到了吧。
  “呃……”世琉敏锐的察觉到,笑了笑说:“不完全是,我本身也对超能力有那么点兴趣。”
  “那个研究会的会长的真的有超能力吗?”终究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好奇心旺盛的一如身上的青春活力。
  “不仅是会长……”世琉喝了一口咖啡,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神崎锦苍白英俊的脸,嘴角仿佛还带着一丝嘲弄,“指导老师也有超能力。”
  那家伙每次活动的时候都会出现,随着最近大量罪犯神经错乱甚至还有一些死亡,他看向石定正治的目光也越来越深邃,不时打量世琉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家里的摄像头一直忠实地运转着,为了迷惑摄像头另一端的人,世琉依然每天浏览愚者的怨念屋,但同时也开始浏览一些其它的著名的留言板,通过艾萝丝找到一些自己大概知道长相的人的数据执行一两次后,再从自己看过的留言中找出一两个执行笔记的第一个能力,这样想必那个S应该开始头痛了吧。
  “指导老师也有?超能力我还以为只会在电影和漫画里出现呢……”
  世琉喝干杯子里的咖啡,看了一下表,快到电影的时间了,“小雪,快到时间了。”
  “嗯。”小雪连忙喝干杯子里的咖啡,还因为太急而呛得咳嗽了几声,看到世琉在看自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吐了吐舌尖,“世琉……你在那个研究会里呆下去,会不会也变得有超能力啊?”
  很孩子气的问题,世琉笑了笑,难得的有了开玩笑的心情,“其实,我早就有超能力了哦。”
  知道自己的问题有些天真,小雪撒娇似的锤了世琉的肩膀一下,“讨厌。”
  “我真的有超能力哦。”世琉故意做出很认真的表情。
  “骗人。”直接挎住世琉的臂弯,汲取着失而复得的温暖,在最近很久都没有再出现的平和心境中,两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屋。
  屋外,是难得的好天气。
  ************
  但不管多么明媚的阳光,总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远离都市的豪华别墅区,一向都是藏匿包容着无数阴暗的地方,在这里无论紧闭的大门背后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周围的人也会无动于衷。这里有政客、有巨商、有明星名人,有黑道大哥。
  西城垣一郎的家有很多,但最重要的一个毫无疑问就在这里。他入户籍的妻子和最重视的女儿都在角落里那栋华丽的别墅中安稳的生活着,大概也只有这里他才会由衷地觉得是自己的家。月宫雨子根本没有给西城垣一郎留下多少深刻的印象,他虽然不是什么大社团的领导,但好歹也是一个小组织的老大,所以他早就淡忘了那个据说是欠了手下的钱而被男友抵押的少女。
  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那个已经记不住长相的少女而提前进入人生的倒计时。
  所以他愤怒,他愤怒的几乎把眼睛瞪出了眼眶,但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脸被坚硬的皮鞋踩在地上。地毯的长毛几乎掩盖了他半边面孔,但仍然不能阻止他看到屋内发生的一切。
  他的几个负责安全的手下被轻松的解决,尸体像垃圾一样被丢进了卫生间。
  他自己全身都被殴打的剧痛难忍,肋骨也断了几根,他的妻子和女儿紧紧地搂在一起,颤抖地看着屋子里一个个壮硕的不速之客。一个中年男子沉默的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君王一样俯瞰着他,缓缓地说:“西城垣一郎,我是岩雄峻一。”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一肚子的愤怒烟消云散,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天岩会的前会长,现任会长岩雄刚的养父,一个虽然已经退出黑道却仍然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他的人。可是,为什么?
  仿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对方继续说了下去,用深沉而哀伤的语气,“因为你而自杀的月宫雨子,是我的女儿。”
  这一刻西城垣一郎的全身都变得冰凉。他颤抖着开口,“岩……岩雄先生,我……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但是,我犯下的大错,我一人承担,请你放过我的妻子和女儿。”
  岩雄峻一看了看表,小雪说要和男友约会的时间快要结束了,今晚大概能和女儿一起吃晚餐。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走过垣一郎的身边,冷冷地说:“既然你这么说,我就饶她们不死。但是。”揪起垣一郎的头发,他继续道,“你的狗命和我的女儿的命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其中的差价就由你的亲人找还给我好了。你放心,我的手下很有分寸,说不会要她们的命,就一定能克制在不出人命的程度。”
  西城里香听不到那个中年男人在自己的父亲耳边说了什么,只是父亲听到那人的话后就开始不停的哀求着什么,一边哀求还一边看向自己。那眼光让她的恐惧又深了几分,母亲想必也很害怕,因为紧紧搂在一起,能清楚地感觉到母亲的颤抖和心跳。
  谁……会有谁来救救我们……拜托谁来救救我们。里香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心里的祈祷却不知道有谁能听得到。戈德,那个戈德,他不是会惩罚这些罪恶的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出现。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把她从床边拉起,她惊叫了一声想要抓住母亲,但母亲也被一个壮硕的男人拉开。
  “不要!放开我妈妈!求求你们放开她!”里香开始哭泣着哀求,那男人脸上的笑即使是尚且青涩的她也知道那人想对母亲做什么,但她却没有看到,背后拉着她手的那个男人脸上也带着这种笑容。
  慌乱中,她的眼镜掉到了地上,美丽的大眼却因为近视而不得不眯起才能看清四周,父亲被人往嘴里不知道塞上了什么,像丢一口破布袋一样丢到了墙角,母亲在剧烈挣扎着,但身上的衣服仍然在迅速的减少,另外两个男人凑了过去,一个拿起扯下的胸罩嗅着,一个一口含住了丰满的乳房,又吸又咬起来。
  里香的哭叫让身后的男人有些心烦,他直接把她双手反扭到身后一手钳住,然后用空闲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咿咿呜呜的晃着脑袋,却直到无力也挣不开。她挣扎的这一小会儿功夫,母亲的身上就已经被剥的只剩下内裤了。
  饱满雪白的双峰、丰腴柔嫩的腰肢、弹性十足的美臀、修长健美的玉腿,几乎完全赤裸的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令任何男人都会心动的成熟女体。似乎明白了体力上的差距,西城的妻子雅绝望的垂下了头,任三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薄起来。
  上下左右的抚摸了个够之后,三个男人都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尽管惊恐中的雅还远没有达到兴奋的程度,但这些男人本就没有做足前戏的打算。刚刚开始发热的身体突然感觉不到男人们的触碰,雅不禁疑惑的抬起了头,但没想到看到的,是那些男人正在往客厅的四周架摄像机。
  “不……不可以!”看见摄像机录影的红灯亮起,随即那两个男人就走了过来,雅当然清楚要发生什么,她拼命的用头去撞身后抓着她的男人,同时用尽力气用腿踢向想要走过来的男人。
  但一切只是徒劳,向后撞的头像是撞到钢板一样,反倒令雅自己变得有些眩晕,踢出的腿被轻松的抓住,仅剩的内裤被顺势扯了下来。她惊叫一声,想要挣开,但另一只腿也被抱住,身体反倒被三个男人悬空抱起,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内裤还挂在脚踝,即使头昏眼花,她也知道现在那黝黑的摄像机正对着的是自己已经毫无办法保护的柔嫩花园了。
  饱满的耻丘处褐色的花瓣因为腿被分开而张开了隐秘的缝隙,缝隙里透出鲜嫩的红色,略带着一点水光。一个男人吞了口唾沫,脱下了裤子迫不及待的凑了过去。岩雄刚是个对待下属极其冷酷的男人,这些手下能够恣意的品尝这种干净少妇的机会并不多。
  上半身被略微放低的雅头部有些充血,微微眩晕中突然感觉到炽热的硬物分开自己的花瓣开始在穴口上下摩擦,虽然知道是徒劳,她开始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开始挣扎。
  “放下吧,这样上起来感觉很奇怪。”站在她两腿中间的男人对位置不太满意,于是抓着她的三个人直接把她丢到了地毯上。有些发硬的毛直接扎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让她战栗着蜷缩到一起。
  “装什么处女啊!”伴随着斥骂,一个巴掌轰上她的脸颊,让她头晕眼花,紧接着双腿被分开扛到男人的肩上,肉棒再次抵在了穴口外。
  “不要……放过我……我老公在看……放过我……”被扇的侧到一边的脸正对上西城垣一郎怒瞪的双眼,雅不禁再一次哭泣着哀求。
  跪在她双腿间的男人低下头,冷笑着看着她,“告诉你,我们就是干给你老公看的,为了他人生最后看的一场AV,身为女主角之一的你最好敬业一点。”
  体会到了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惊恐的睁大双眼,哭喊,“不要杀他!求求你们不要杀他……你们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不要杀他啊……啊啊啊,啊!好疼!”
  尽管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女儿,但是很久没有和垣一郎做爱的阴道早已变得紧缩,而且腔道内几乎没有任何润滑,只有穴口有一点分泌的液体。就是这种情况下,男人往自己的肉棒上涂了点口水,把她的双腿扳起折回,从上向下像是要压死她一样狠狠的把粗大的肉棒直接刺进了柔软的最深处。雅凄厉的叫着,在丈夫面前被强奸和比破身时候更加巨大的疼痛都让她无法忍受。
  “意外的紧呢,你老公基本不用你的吗?”身上的男人惊喜地喊了句,然后费力的抬着腰开始抽插,丰满的臀部成为了天然的垫子,让他每一下向下突刺大腿都撞击在充满弹性的臀峰上。
  “不要……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我老公在看啊!”娇颜之上已经涕泪纵横,雅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地毯上的长毛,忍受着一次次痛苦的冲击,连子宫口都仿佛要在这痛苦中麻痹,但更令她在意的,是垣一郎那愤怒的目光。
  “你不是说要你怎么样都可以吗?”男人又是大力的突刺了几下,然后拔出来往肉棒上涂了些口水,这么干涩下去自己也有点吃不消,再度插进去之后,他恶狠狠的威胁,“在这么哭天喊地的,我现在就杀了你老公。”
  有口水的润滑,轻松的不仅仅是男人,雅的痛苦也减轻了很多,尽管被折成弓一样的身体连喘息都困难,但比起刚才至少被不断侵犯的身体疼痛少了很多。
  但随即而来的是更加麻烦的问题,成熟妇人的美丽身体,开始在这最原始的冲击下融化。
  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哭泣中开始掺杂忍不住的娇喘,男人得意的冷笑,然后突然加快了速度。粗大的肉棒把花瓣不停的带进翻出,阴囊和耻丘不停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地近乎野蛮的重复着拔出,然后插入的过程。
  如果是不经人事的少女,怕是早就在这粗暴的强奸中昏厥过去。雅宁愿自己已经昏死过去,但偏偏不争气的身体已经适应了侵入者的大小,逐渐觉醒的小穴开始有节律的收缩,淫汁开始代替口水充满了成熟的阴道,现在即使想晕过去,怕也不会是因为疼痛了。
  抓着地毯的手更加用力,在哭泣呻吟的嘴也开始咬住下唇,蹙着的眉头泄露了雅现在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子宫口由麻痹转成酥麻,每一下直入到尽头的肉棒的有力冲击都让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怕自己叫床吗?”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下半身脱得精光,昂起的大肉棒长矛一样指向天空,一边嘲弄着努力克制的雅,一边拍了拍正在奋力冲刺的男人的肩膀。
  交换了一下眼色,后来的男人伸手把雅拉起,插在雅体内的男人顺势躺倒,被拉起成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但雅的双腿因为被弯曲而麻痹,没能支持住身体而在男人松开手后直接坐倒。一直有一小段没有完全插入她身体的肉棒被这一坐完全吞了进去,那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她不禁张开嘴“啊”的呻吟了一声。
  男人就势把肉棒送到了她嘴前,冷冷地看着她。
  雅抽泣着凑过去,认命似的张嘴把肉棒含了进去,用口腔紧紧地包住,舌头沿着龟头卖力的舔弄起来,天真的希望自己的服侍能让他们放过垣一郎。
  “别光动嘴啊笨蛋!”被坐在下面的男人不满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她吃痛的扭腰,然后费力的耸动臀部上下套弄起来。什么摄像机老公女儿,她全都无力去想了,如果自己能换来垣一郎的命,那这样做也就无所谓了。想到这些,她更加努力的取悦起男人,小嘴几乎把肉棒完全吞入,龟头甚至被她吞进了喉咙,屁股上下起伏的同时还用腰画着圆圈,用娇嫩的花心研磨着敏感的龟头。
  “西城先生,你老婆真不错啊。”男人讥笑着看向垣一郎,垣一郎面如死灰的看着,满脸都是汗水。
  岩雄峻一似乎对这屋内的肉戏失去了兴趣,他站起身走到里香旁边,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里香身后的男人识趣的放开手,却没想到被解放的里香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全力甩了峻一一个巴掌。
  清脆的响声过后,整个屋子里的人仿佛都呆了。
  峻一有些好笑的舔了舔嘴角的血丝,然后,看着有勇气给他一巴掌却还在不停发抖的少女,“还真是怀念呢,上次被女人打耳光,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呢。”
  “对……对不起……我……我……”里香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古怪的笑了一下,“上一个打我耳光的女人,恰好是我死去女儿的母亲。那么,你就生个女儿给我作补偿好了。”
  里香怔了一下,还没消化对方话里的意思,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已经被面前的中年男人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啊啊!不要!放下我!”里香尖叫着捶打男人的肩,但结实的肌肉反倒震的她的拳头生疼。
  迷迷糊糊的雅听到里香的尖叫,连忙吐出嘴里的肉棒,向峻一哀求,“求求你不要对我的女儿下手,她还小……有什么罪过,请让我替她承担吧。我一定可以满足您的。”
  峻一根本没有回头,回答雅的是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随即屋里开始响起里香的惊叫。雅张嘴还想喊什么,但马上被男人扯住了头发,嘴里又被塞进了粗大的肉棒。她呜呜的哼着摇头,但男人毫不在意的只是揪着她的头发,然后开始摆动腰部,把她的嘴当作性器一样前后进出起来。
  “啊……好爽,射了!”躺在雅身下的男人突然发出满足的呻吟,同时抓着雅的臀峰向下压,让即将发射的肉棒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
  “唔唔!呜嗯!”嘴里被塞着肉棒的雅根本说不出话来,但即使说了应该也无法阻止男人在她体内射精,她只有一边哭泣着服侍嘴里的肉棒,一边绝望的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的注入她身体的深处。
  射精的男人托起雅的臀部抽身起来,另一个脱光了的男人马上替换到他的位置,微微敞开的小穴中精液还没有回流出来,就再度吞进了另一根肉棒。但雅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这被凌辱的身体上了,她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在卧室内的声音上,听着女儿的惊叫,她一边屈辱的动作着,一边悲哀的哭泣。直到双臀被人向两边掰开,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的菊蕾,她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后竟然又多了一个赤裸的男人。
  无法开口说话的她拼命想用手护住自己的肛门,但那男人把一些膏状的润滑剂用指头塞进她的直肠里后,轻松的扯开她的手,和下面的男人配合着固定住她想要躲开的臀部,粗长的肉棒直接破菊而入,一刺到底。
  “唔唔!”喉间发出沉闷的悲鸣,好像整个屁股被切开成两半一样的痛楚让她几乎忍不住一口咬住嘴里的肉棒,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同时在她体内翻搅,几乎搅碎了她的灵魂。这时,她听到了卧室内仿佛为了配合他的惨状一样的,女儿的一声尖锐短促的惨叫。她怔怔的愣了一下,眼神开始变得茫然,像是玩偶一样机械的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摆动,机械的用嘴服侍着第三个男人。
  卧室内有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面有华丽而洁白的床单,现在那床单的正中,却染上了一点殷红。就在那殷红正上方,破瓜的鲜血依然在向外流淌,一丝丝凝聚成血滴,然后沿着雪白的股沟滑落,继续扩大着床单上的血红。
  “好痛……拔出去……拔出去啊!”里香的头发已经被晃得散乱,纤弱的双手被一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双腿被分开在峻一的腰侧,粉蓝色的短裙被卷起到腰间,可爱的绵质内裤缩成一团挂在她不停摇动的足踝上,每一次摇动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但却换不到峻一的丝毫同情,换来的只是下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插入。
  上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里香身上,仅仅是衣襟在挣扎中敞开,露出了白色的小巧胸罩。但峻一一只手撑住身体,一直手钳制住里香的双手,除了插入前制服里香的时候,他根本都没有去碰她的胸部。
  没有前戏,没有言语,从里香被丢上床之后,压上她身体的男人仿佛就是为了在她体内射精一样简单而直接,直到现在那火热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了百多下,润滑的液体依然只有娇嫩的阴道壁和破裂的处女膜流出的鲜血。
  在痛楚中里香几乎连大脑都麻痹,体内的肉棒越来越大,一片混沌的脑海升起不祥的预感,她哭叫着:“不要……不要在里面!拜托你!拔出去!”
  峻一终于开口,伴随着他深深插入到最里面的动作,一边用精液注满那初经人事的幼嫩子宫,一边冷冷的说:“不留下种子,怎么会有孩子呢。”
  拔出肉棒,充血的花瓣立刻闭合到一起,只是仿佛被撑开过一样留下了一个缝隙,缝隙里一些混合着血丝的精浆逆流出来,缓缓地流到床单上。
  “为什么……呜呜……”里香努力地把身子蜷起,像婴儿一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脸,绝望的饮泣。
  “你最好祈祷自己这次会怀孕,不然我还会来找你的。”
  这是里香听到的峻一最后一句话。
  也不知道哭泣了多久,直到外面全部安静下来,里香才挣扎着爬起来,双腿一动,股间的伤口就一阵刺痛。
  打开卧室的门,屋内一片狼藉,她努力的眯起眼睛想看清屋子内的情况,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屋子正中央被摆成一个大字一样的父亲,父亲的嘴里塞着母亲的内裤,双眼大大的睁着,赤裸的下体布满了鲜血,张开的双手一只手里拿着软软的阴茎,一只手里是沾满鲜血的两颗肉球,一根长长的铁棍从裆下刺入,从头顶穿出,好像烤肉的架子一样。
  里香惨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却发现手肘正压上了母亲的头,她连忙捧起母亲的头,呼唤着母亲,但雅毫无反应的只是呆呆得看着她,脸上还露出一丝古怪的微笑,嘴角随着微笑留下一丝精液,在几乎被干涸的精液盖满的脸庞上划出一道痕迹。
  “啊啊啊啊啊啊啊!”里香颤抖着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抱住自己的头,发出几乎听起来不像人类的惨叫……
  ************
  “小雪,你这几天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呢。”近川萌高兴得看着自己的好友又恢复了往日的神精神,尽管偶尔还会有茫然的表情,但相信世琉会抚平她心中的创伤的。
  没打算把自己的身世分享给任何人,即使要说,大概也是找到机会告诉世琉以后吧。小雪微笑了一下,“再悲伤的事情也有要放下的一天,总是那么消沉下去,小萌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吧。”
  “那当然。”小萌回了一个微笑,知道小雪拿着便当,要去和世琉共进午餐了,促狭的一笑,“前天你们去看电影,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的,迟到了近一个小时,你们干什么去了?”
  小雪脸色红了红,不愿意多谈,笑着看了小萌一眼,匆匆上楼去世琉的教室了。
  小萌拿出便当,微笑着跟了上去。
  窗外,几朵云飘了过来,渐渐的阻挡了阳光。
  世琉站在窗边等着小雪上来,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教室内的人群。能都真美子最近总是被同一个男生拉过去一起吃午饭,几次撞上世琉的目光后都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闪避开去。
  新转来的诗永桃子依然在委婉的拒绝了所有男生之后独子坐在桌边吃午餐,不时地若有所思得看世琉一眼,在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她就低下头,露出腼腆的微笑。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有几道嫉妒的目光丢向世琉了。
  “真和平呢……”世琉淡淡的微笑自语,白天在学校的生活,似乎终于正常了。新的老师顶替了北条纱织,是个清秀的新人女教师。龙野英二非常自豪的偷偷告诉世琉他和近川萌终于一起出去玩了一个周末,完成了人生大事的他颇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社团活动之外,白天的世琉和晚上的戈德,几乎已经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
  最近那个神崎锦经常在活动的时候发呆,像是一直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世琉有些得意地估计,第二个能力的使用相当程度的打乱了S的计划,从昨晚回家得知摄像头被拆走的消息后,他就知道S多半在打什么别的主意了。
  世琉看了看窗外的云彩,心里竟然还有些期待。看看你要怎样,才能抓住云端的我吧。
  “世琉……”听到熟悉的温柔呼唤,世琉离开了窗边,走向拿着便当对他微笑的小雪。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社团活动,就太完美了。
  可是这世界不是那么万事如意的,似乎知道世琉对社团活动没有什么兴趣,月神夜子每天放学都会跑到哥哥的教室亲自押人。只有最近几天自己要和小雪一起回家才得以脱身。但不知道为什么,让夜子一个人去参加那个社团活动,世琉的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
  下午放学,夜子过来后看到小雪,和这几天一样的一声不响地把书包交给世琉,嘟着嘴自己去活动室了。世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完全不掩饰的不快让他只有对着小雪无奈的笑。
  小雪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拿起自己的书包,对世琉说道:“那,一起回家吧。”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送到了世琉离开后,小雪打开门进屋,意外地发现父亲竟然在。
  “爸爸,你怎么会在这儿?保姆呢?”她吃惊的看着父亲和父亲面前满满一桌的家常菜肴。
  岩雄峻一微笑着从电饭煲里盛出一碗饭,“保姆先回去了,来,一起吃晚饭吧,早是早了些,不过我一会儿要赶回那边去,你就先对付着吃点,就当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吧。”
  “您这是哪儿的话。”小雪笑着放好书包,坐到饭桌前,面对这个还有些陌生的父亲,她总是会觉得有些拘谨,“这些……是您做的吗?”
  “尝尝看。”峻一笑着夹了一口菜给她,“很久不下厨了,难免有些生疏,但应该还算能吃。”
  小雪吃了一口,然后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好吃吗?”
  “爸爸……您也吃吃看……”小雪带着古怪的笑容给峻一夹了一筷子。
  “呃……呸呸!”峻一吐出嘴里的菜,哈哈笑了起来,“我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放了两次盐,算了算了,吃别的吃别的。”
  小雪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端起盘子进厨房去重新加工了。心里突然在想,父亲母亲和自己,再加上阿姨,四个人能在一起生活的话,也是很好很好的……
  ************
  窗外,最后一丝阳光隐没,霓虹灯开始徒劳的和黑暗抗争,却也只能无奈的看着夜幕降临。属于夜的人群骚动着开始活跃,一个个欲望的舞台,开始上演各种情节的闹剧。
  世琉坐在写字台前,桌上电脑荧荧的闪动着一个个页面。艾萝丝飘在空中,嘴里叼着半个没吃完的梨,眼睛一直专注的看着世琉。
  摄像头的拆去既是危机的结束,想必也是危机的开始。世琉并不打算小看对手,每天晚上第一个能力所进行的欲望神罚他依然在继续,只是目标不再局限在愚者的怨念屋。加上第二个能力已经基本被认定是戈德所为,毫无线索的目标选择想必让那个S和无聊的警察们很头痛了。
  随意的在各种代表着欲望和执着的数据中穿梭,世琉的目光突然被一篇出现了好几次的留言吸引。
  “很大的仇恨呢……竟然费这么大心思在所有戈德出现过的留言板留言。”
  “哦?”艾萝丝也好奇的降落到他背后,在看到留言的目标之后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
  “嗯……目标还是名人呢。”世琉饶有兴趣的撇了撇嘴角,“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大帮会的前任领导呢,这个留言者颇有勇气呢。连真名字也留下了,该说天真还是说愚蠢呢?”
  “大概是豁出去了吧,除了报仇,脑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了吧。”
  “目标是中年男人呢,用第二个能力比较好的样子。”最近的平和让世琉难得有了说话的兴致。
  “最近你第一个能力的目标都是女性呢。”艾萝丝搂住他的颈子调侃,“你终于也变成色狼了,嘻嘻。”
  世琉脸上红了红,但还是故意淡淡地解释,“第二个能力用得太多了最近,不宣泄黑暗欲望的话会很麻烦。”
  “你的小女朋友不是已经回来了,你还怕没有地方宣泄么。”艾萝丝银铃一样的笑了起来,满意的看着世琉难得的失态。
  “好了闭嘴吧……”世琉揉了揉额角,在笔记上开始写下目标的名字,“那毕竟是我的女友。不是工具。”
  “玩笑啊玩笑,不要这么认真好不好?”艾萝丝撒娇似的说,然后看着电脑屏幕继续说道,“最好记住这个勇敢的名字呢,很可能明天就能得到她的死讯了呢。”
  世琉的脸色黯淡了一下,冷冷的说:“真可惜我不是正义的使者……”不过他说完,还是回头看了一下屏幕上留言的最后留言人的那一栏的字。
  “留言人:西城里香。”
  神罚,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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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矽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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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之章:脱下吧,水手服!

  狭小的和式房间里,四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动漫周边,美少女海报之类的东西,电脑旁散落的,也尽是些美少女游戏的包装盒,在这样一个充满男人气息的房间中心,留着一头蓝色长发的少女端坐在矮桌前,她是小早川彼方,而这间屋子,是她青梅竹马的男友泉总一郎的公寓。
  单看面孔,是会让人以为最多不过是国中生的美丽幼颜,配上算是没有怎么发育的青涩身材,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仅比总一郎小一岁的高三学生。此刻本该天真烂漫的脸上,却有着浓浓的忧郁,她忐忑的看着矮桌上的录像带和装满照片的信封,眼泪几乎又要忍不住流下来。
  玄关传来钥匙的声响,彼方浑身一颤,犹豫着伸手要把桌上的东西藏起来,但手在半空停住了,从小到大,她一直没有瞒过总一郎任何事,而且现在,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也许,告诉他一切,是她现在唯一的选择了……
  ************
  娇小的少女躺倒在床上,四周可以见到的娃娃和饰物显示这是女生的单身宿舍,但少女却在哭泣颤抖着求饶,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猥琐男人淫笑着爬上了少女的床,拿出几张照片在少女的脸前晃动着。少女的身体明显的僵直,然后哭泣着别过了脸。
  男人得意的把手伸进少女的裙子里,分开白嫩的大腿,用指节抵着内裤的底端上下磨擦着。少女扭动着腰像要逃避,却又像害怕什么一样不敢完全躲开,不过一会儿,棉质的内裤就已经有了清晰的水迹。
  “已经湿了呢,淫乱的女孩。”男人吐出淫靡的低语,另一只手顺着裙腰上面的空隙沿着光滑的小腹摸了上去。少女低泣着,浑身战栗,但却不敢做出反抗的动作,只有扭过脸看着别处,默默的流泪。
  “快乐的已经忍不住哭泣了吗?”男人伸长舌头,把少女的双手拉过头顶,顺着上臂娇嫩的皮肤舔向敏感的腋窝。声音中的反抗添上了一抹无奈,少女的脸色变得潮红起来,身体也开始韵律的扭动。
  “真是小呢,像是小孩子一样。”镜头颤动了一阵,移动到了少女上方,上衣已经被解开到两边,里面吊带的小背心被推高到肩膀,露出下面仍然平坦的胸部,小小的乳房仅仅是微微隆起,上面淡粉的乳晕像是两块粉斑一样,乳头软软的陷在乳晕中,羞涩的不愿露出。
  镜头晃动了一下,固定在床头,男人伏下头,用舌头挑弄着羞涩的乳头,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逐渐发生,乳头软软的稍稍伸出,男人立刻用牙咬住,向上扯起。
  被拉成锥形的乳房变得惨白,少女痛苦的呻吟着,但内裤上的痕迹却越来越大了。男人的手指灵活的绕过内裤的边缘,把薄薄的布片拨到一边,微隆的耻丘上,两片丰美的大阴唇紧包着里面娇嫩的蚌肉,鲜美的缝隙正一丝丝的渗出香甜的蜜汁。
  “身体还是小孩子,肉壶却已经是大人了呢。”男人咬着少女的耳朵说着,手指把紧窄的缝隙拨开,试探着在穴口周围按揉着,然后缓缓插进。
  “竟然……已经和男友做过坏事了!你这淫荡的小女孩。”手指没有摸到应该接触到的薄膜,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手指开始粗暴的在狭小的通道里翻搅起来,在外面的拇指按上包裹在柔嫩外皮里面的小小阴核,不轻不重的画着圈。
  “来,给我暖暖身子。”男人扯起少女的身子,把头按向自己的裤裆,解开拉链,黝黑粗大的肉棒把少女的脸吓的雪白。直到男人不耐烦地挺了挺腰,用肉棒顶了顶紧闭的樱唇,少女才明白男人的意图。
  不敢违抗男人的意思,少女迟疑着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触着龟头,马眼微微渗出的透明粘液混合着少女顺着舌头垂下的口水,一起沾湿硬挺的肉棒。
  男人把手抄过少女的屁股,把裙子撩起到背上,然后把内裤扯到膝弯,拇指和食指分别刺进了少女的肛门和阴道,抽插玩弄着。少女的背一阵抽紧,但嘴上却不敢怠慢,舌头把整个肉棒润湿,然后小口浅浅的含进一截龟头,吞吐起来。
  “装什么纯洁女生?整个含进去。”男人不客气地训斥,少女抖了一下,但好像却不知道怎么做一样茫然的仰头看着男人。男人粗暴的按住她的后脑,让她含住肉棒,然后使劲的按下,肉棒几乎尽根没进红唇之中,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好像肉棒已经顶进了喉头一样。
  “舌头给我动的勤快点,……对,用力的吸。”少女在男人的指挥下,笨拙的取悦着嘴里的肉棒,悲哀的为即将侵入自己身体的凶器作最后的准备。
  “很好。”男人的肉棒达到最佳状态,他满意地把少女的头拉起,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衣服吧,让我动手撕坏了的话你明天上学就很成问题了。”
  少女瑟缩了一下,跪坐在床上缓缓地开始脱下自己的水手服,但是才脱下短裙,已经脱光了的男人就失去了耐心,三把两把把少女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仅剩下秀美的双足上过膝的黑袜。
  “卑下的肉壶,迎接你的主人吧。”男人兴奋的喊着,把少女搂进自己的怀里,保持着坐的姿势,少女的双腿从男人的腰侧穿过,娇小身体坐在男人怀中,股间的缝隙则正好对准了怒涨的肉棒。
  少女开始哀求着,但男人这时候怎么会被打动,少女的身体缓缓地被放低,雪白的臀部缓缓的下坐,黝黑的肉棒一点点地消失在双腿之间,不必看也知道正在一寸寸侵入少女身体最柔软的圣殿中。
  少女发出低声的悲鸣,却连挣扎也不敢的一直等到肉棒完全没进身体深处,才忍耐不了一样的抽动着想要抬起自己的屁股。男人不在意地等着少女把臀峰扭动着翘起,然后在肉棒离开约一半的时候,突然抓住少女的臀瓣压下。
  少女发出尖锐的呻吟,粗大的凶器刺穿了柔软的褶皱延展的通道,直达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浅窄的阴道被完全的占满一样,少女的嘴里发出饱胀难忍的痛苦声音。
  毫不在意尺寸上的差异,肉棒开始在吸满汁水的幼小花瓣中移动,在少女的痛呼中缓缓地抽出,因充血而变得红嫩的内壁被肉茎带出,向几乎要被从里到外翻转一样。在龟头的棱几乎要离开阴道口的时候,男人搂紧少女的身体,肉棒再度重重的插入。
  没有半点要取悦怀中少女的感觉,肉棒机械的在少女被举高落下的过程中进进出出。少女的悲鸣被男人用唇封住,顺从的突出唇畔的小舌被男人放肆含弄,口水从两人相接的脸孔之间滴落。
  突然,少女睁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哀求什么,但是男人仍然不放开自己的嘴,下身耸动的频率也开始大大加快。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少女的身体突然被最深的贯穿,幼嫩的裸体痉挛颤抖着,被放开的小口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双眼里流出清澈的泪水。
  随着泪水一同缓缓流出的,是虽然红肿却依然紧紧夹着肉棒的花瓣缝隙间,慢慢回流出来的浓浊精液……
  ************
  屏幕一闪,被关掉。泉总一郎拿着手上的遥控器,面色苍白,他颤抖着看着身边的彼方,低低啜泣的少女却不敢回望他的脸。
  “是、是住校时候的事情……那个叫伊头的,是我们宿舍那时的管理员。”彼方低语着讲述那好像游戏一样的情节,总一郎呆呆的听完,脸上的呆滞在意识到彼方受伤的表情之后努力的转变为温柔。
  “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这些东西……只要不再出现,就好了。”总一郎拥住少女颤抖的身体,努力的安慰着,早早的就确定这是自己一生的伴侣,虽然难以接受,却不想让身边的少女因为自己的反应而有一点难过。
  “我……以为,已经离开那里,那个人也已经死了……谁知道……”彼方的眼睛变得有些无神,拿出一张纸条,“这些照片和录影是我今天才收到的。他,叫我去这里找他……总一郎,我该怎么办……”
  “我们……报警吧!”总一郎抬起头,看着录像机里退出一截的录影带,颤抖着说。
  “不……不可以!”彼方尖锐地反对,然后低声的呻吟着低下了头,“不可以的……”
  “那……你等着,我去。”总一郎坚定地看着彼方,拿过她手上纸条,“你在这里等我就好了。不要乱跑!”
  “总一郎,别,你。”还来不及说更多的什么,冲动的少年已经冲出玄关,即使是一贯的懦弱,在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后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彼方忧心忡忡地看着空空的屋子,心里满是不祥的预感,即使找到那个男人……那个恐怖的男人……
  果然,一直到傍晚,总一郎都没有回来,彼方开始忐忑的在屋子里面打转,突然手机的铃声响起,吓了她一跳。她翻开盖,屏幕上显示着总一郎的号码。
  她舒了一口气,连忙接听,“喂,总一郎,你有没有怎么样?你见到那个男人了吗?我好担心你……”
  对面传来恶梦一样的淫亵声音,“你的总一郎现在还没有怎么样,但之后会不会怎么样,要看你愿不愿意在我接受的时间内到你该来的地方来了。”电话里隐隐传出总一郎绝望的大喊,“彼方,不要来!”然后被一声痛哼所取代,让彼方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你不要打他。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边的男人不耐烦打断,“在我耐心消失前,尽快出现。”
  电话挂断的声音回响在呆滞的彼方耳边,她愣了一下神,然后眼前浮现那猥琐的男人凭借自己壮硕的身躯殴打总一郎的可怕场景。她低呼一声,慌慌张张的回忆着纸条上的地址,跑出了门。
  阴暗的小巷内,是平时彼方绝对不会涉足的肮脏公寓楼,比总一郎居住的狭小套间更让女孩子难以忍受,但她还是不得不踏进那黑暗的楼道。
  不安的敲响了记忆中纸条上的门牌号,片刻,男人粗重的嗓音从门后响起,“谁啊?”
  “是……是我。”幼嫩的嗓音刚刚发出,门已经被打开,有力的手直接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把她拖进了门里。
  踉踉跄跄的被男人拖进屋子,平衡住的彼方第一眼就看见了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总一郎在屋子的角落躺倒着,脸上遍布青青紫紫的伤痕。
  “总一郎!”彼方惊呼着想要冲过去,娇小身躯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搂住。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和男友相会的,老子这几天没肉壶可用,憋得难受。”
  男人在彼方颈畔喘着粗气,一双大手穿过腋下盖上了彼方的乳房,在那基本可以算是平坦的胸部上乱抓乱揉。
  “这么久了,一点也没有变大呢。”听着淫亵的话语,彼方的身体深处一阵火热,看着自己的男友,彼方克服着心中对男人的顺从感,努力的想要挣扎,但被调教的敏感身体马上进入奇异的状态,即使乳房那里传来的只是粗暴的揉搓,彼方的小腹深处还是传来闷虚的绞痛。
  总一郎听到声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然后愤怒的大睁,但嘴里被塞满了脏兮兮的破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哟,醒了?”男人发出兴奋的声音,抓着彼方的身体挪到总一郎身前,好像要表演一样用腿分开彼方的双腿。纤细的双腿被撑开到两边,校裙下过膝袜上那一段白嫩的肌肤醒目的吸引着男人的眼球,随着彼方的扭动,抖动的裙边不时地扬起,露出让男人兽性大发得纯白内裤。
  不行,总一郎在看!彼方满脸火烫,虽然献出处女之后与总一郎也有过不少次的肌肤之亲,但这种情况下自己身体的暴露只会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你似乎变得不听话了呢……”男人的话喷在彼方耳边,然后她觉得自己娇小的身体被猛地推倒,双手下意识撑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变成四肢着地的姿势。
  彼方还来不及爬起来,就感到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让她眼泪都几乎要流出来,那熟悉的痛感,熟悉的噩梦,让她知道男人的手一定又一次扬起,准备再次扇上自己的臀峰。
  疼痛带动了身体本能的记忆,子宫口随着疼痛紧缩,少女的性器因这疼痛而开始工作,一股热流开始沿着逐渐升温的阴道流出。
  “不……不要打我……不要……”彼方慌乱的想要用手挡住被抽打的屁股,但小小的手掌覆盖不了更大的面积,男人的手仍然在娇软的臀尖上扇着。火辣辣的痛却让彼方的体内更加湿润,几巴掌过后,彼方心中已经充满了难耐的空虚,好像只有这对臀部的凌虐才能让她疏解一样。
  “怎么?开始爽了吗?下流的屁股扭得很舒服嘛。”熟悉的下流口吻,让彼方又是一阵湿润,像是已经准备迎接久违的客人一样,阴道口快乐的抽动,上端敏感的阴蒂也开始渐渐的探出了头。内裤一阵凉意,已经被羞耻的液体沾湿。
  “不是……不是的……”隔着内裤摸上翘起的屁股,粗糙的大手拉开了彼方无力的手,开始温柔的抚摸着应该是已经被扇到发红的肌肤。被酥痒的感觉混合着痛楚袭击大脑,彼方娇喘着,仰起头,却正对上面前总一郎痛苦的双眼,“不要!放开我!”
  男人似乎就是要彼方被男友刺激,毫不留情的把她牢牢地抓住,彼方颤抖着想要缩起身体,按照记忆,马上粗糙的绳子就会捆住自己,让自己以各种羞耻的姿势迎接男人的侵入,还完全无法反抗。
  但男人没有拿出绳子,而是直接从背后把手绕到彼方的胸前,撕开了水手服的前襟。白皙的胸口从衣襟中露出,包裹着微微隆起的乳房的,是小女孩一般的窄小背心,男人把手伸进背心中,捏住不知不觉伸长的乳头,淫笑着说:“你竟然还不穿胸罩,知道我喜欢小萝莉而诱惑我吗?”
  彼方摇头否认着,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总一郎在看,要挣扎,一定不能在总一郎的面前,被像以前那样被凌辱。但是身体却那样无力,几乎是雌兽做好交配的准备一样软软的趴在地上,身体被恣意的玩弄。
  为什么没有捆起来……捆起来,就无法挣扎了……就无可奈何了不是吗?
  “在自己的男友面前被玩弄,你竟然很享受的样子呢。”被男人的话刺痛,彼方尽力想要顶开背后压着她的男人,但力量的差距让她完全动弹不得,胸口和下体传来的阵阵热流又让她的力气不断消失。
  “不……不是……啊啊……”刚要无力的否认,抚摸着彼方屁股的手突然用力的又扇了一掌,彼方夹杂着快乐的痛呼,阴道中又是一阵淫汁流出。
  看着眼前男友的脸越来越因痛苦而扭曲,彼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已经尽力去挣扎,但身体已经被压制到无法反抗的位置,反抗的决心已经渐渐消失。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内裤突然被毫无征兆的扯下,脱离了耻丘的布片和耻丘之间拉出银亮的丝状液体,几缕淫汁沿着稀疏的阴毛滴下。看到总一郎悲伤的望着自己,彼方绝望的哀鸣。
  羞耻的秘肉被向两边撑开,彼方还没来得及向前逃离,湿热的舌头就贴上了被剥开的肉裂,令人眩晕的浪潮袭向彼方的脑海,身体本能的向后挺动着,迎向快乐的源泉。灵活的舌头舔遍了湿润的每一个褶皱,也挑动了彼方每一个敏感的细胞。
  火热的感觉决几乎要让身体融化,彼方拼命压抑着不在总一郎面前露出羞耻的样子,但男人似乎认为让她在男友面前尖叫哭泣着高潮更有快感,怒胀的肉棒抵着湿滑的裂缝上下摩擦起来,却就是不深入进去。
  小腹里空虚的焦躁开始支配彼方的全身,一阵阵摩擦的甜美撩拨着秘肉中的空虚,她看着总一郎的眼睛,哀求的看着,希望总一郎可以不要再看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但总一郎却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彼方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娇喘着,虽然不断地在挣扎,但脸上的潮红和扭动的腰肢却直接表明了她此刻确实正在感受到快乐。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彼方跪伏的双腿间,混合着男人口水不断滴落的蜜汁。应该生气的,应该愤怒到失去理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空空落落的,只有满满的、一种莫名的哀伤。
  “啊……”在男人执着的挑逗下,被嫩皮覆盖的肉豆终于探出了头,手指压上娇挺的阴蒂,好像按倒什么开关一样,彼方全身仿佛被电流击中一样颤抖着,四肢失去力气,身体越伏越低,只有雪白的臀部依然高高的翘着。
  瘙痒与酥麻一点点地啃咬着彼方的阴道深处,需要有什么东西,随便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熨平阴道里每一寸褶皱,捣碎已经难以忍耐的寂寞子宫。
  “不要……折磨我了……求你……”哀求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但彼方还是开口了,她已经不敢去看总一郎了,她把头埋在自己的双臂间,努力的对抗下体传来的快感浪潮。
  “折磨?你明明很享受嘛,不诚实的女人。我要惩罚你。”男人冷酷笑着,肉棒离开了湿滑的下体,校裙下的纤腰往后耸动着,在追逐不到远离的肉棒后失望的扭动着。彼方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在粗糙的榻榻米上磨蹭着,要不是手上的疼痛让她稍微清醒,她几乎就要开口哀求肉棒的侵入了。
  突然臀后娇嫩的菊花传来冰凉的触感,混沌的脑海还未来得及清醒,熟悉的感觉就开始从菊蕾向全身蔓延,浣肠……
  冰冷的液体不断地灌进直肠,下体猛地变得沉重起来。彼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知道男人绝对不会让她到该排泄的地方去,她知道男人浣肠后喜欢侵略的地方,她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肠壁在收缩,但是,总一郎在看。
  “不要浣肠……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总一郎面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并没有唤起男人的同情,更大剂量的液体再次灌入,彼方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好像要胀破一样。
  直到灌得已经接近极限,男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浣肠器,开始一边注视着彼方校服下翘出的臀部微微的颤抖,一边慢慢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忍耐着紧缩的肛门关闭着的强烈便意,虽然不抱成功的期待,彼方还是回头想要要求上厕所。但还没有开口就见到了男人已经完全赤裸的身体,浓密的阴毛中婴儿小臂一样的肉棒直直的平伸出来,让她被曾经的记忆恐惧的忘记了开口,只能长着小口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你的嘴倒还是很听话啊。”男人淫笑着拉住彼方的头发,直接把肉棒刺进了彼方的嘴里。被腥臭的肉棒填充了口腔,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全部意志都集中在了仿佛马上会喷涌而出的排泄物上,只是舌头和嘴唇依循着记忆中的做法开始含吮伺候口中的肉棒。
  头发被扯住,肉棒在进出,身体各处的感觉汇聚在一起,让彼方开始哭泣,泪水迷蒙了双眼,但她却知道,总一郎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
  为什么会这样……平和的幸福就要从此结束了吗?
  一缕浊水从稍稍开了一点缝隙的肛门里流出,彼方绝望的挪动脑袋,吐出嘴里的肉棒,“求求你……让我上厕所……要……要忍不住了……”
  男人淫笑着绕回到彼方的背后,突然用手把两片臀瓣扒开,本来就快要崩溃的肛肉拼命的收紧,却还是喷出了一小股水箭。
  “好吧,看在你男友在看的分上,我就帮你一次。”
  听见男人的话,彼方绝处逢生一样挪动身体想要站起来,虽然已经快要憋不住了,但是移动到厕所的力气想必还是有的。没想到男人拉着她的双腿阻止了她的动作,悠然说:“别理解错了,我只是要帮你塞住而已。”
  还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彼方就觉得自己的肛门突然被炽热的东西撑开,粗大的肉棒突破已经濒临极限的肛门的封锁,深深的刺进了直肠中。
  喊叫着拼命想要收紧,但被撑开的肛门无论如何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彼方绝望的感受着炽热的肉棒在脆弱的直肠中进出,同时肉棒与肛门的缝隙中,大量的液体向外喷射着,变成一面无奈的排泄,一面与男人肛交的下流样子。
  为了追随后面的脚步一样,肉裂上面的小孔也随着放松,淡黄色的水流从跪伏的双腿中间流下,好像肮脏的母狗一般。
  确定张开的孔道再也难以关上之后,男人抽出肉棒,猛地把彼方抱起,双腿被架开到臂弯,股间从秘裂到菊蕾全部暴露在总一郎眼前,还不停地在排泄着。
  仿佛整个世界崩溃了一样,彼方的眼神开始涣散,只有身体随着本能和着肛门中水流的节奏一抖一抖。就这样把灵魂放逐到远方吧,这身体,已经是欲望的俘虏了……
  水流渐渐微弱,彼方迷蒙着被男人放在地上,这一次身体被摆成了大字型平躺,头恰好顶在被捆着的总一郎胯间,她无神的盯着总一郎悲伤的双眼,低低的说:“对不起……总一郎……彼方……彼方已经坏掉了……”
  男人的兽欲已经迫不及待,他三下两下,把彼方身上的水手服脱了个干干净净,婴儿般娇嫩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男人眼睛里,因为刚才的性兴奋泛着美丽的光泽。
  刚才浅尝辄止的肛交完全没有让男人生理上获得满足,现在,那因为熟练的挑逗而肿胀的湿润的肉穴,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已经不需要更多前戏,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早让那甬道的入口无比湿滑,轻微的一声滋,粗大的阳具毫无障碍的尽根而入。
  彼方侧过头,看着一边散落的水手服,空空的大眼睛不停地流泪,脸上却没有了任何表情。只是身体随着男人的插入移动了一下。快感依然强烈,微张的小嘴也确实发出了带着快乐的呻吟,只是那呻吟,更像是充气娃娃自带的录音。
  男人被彼方的反应搞得有些气恼,这不是他想要的感觉,这个女人应该哭泣尖叫求饶,应该为自己的男友拼命的挣扎,即使已经被自己进入体内,也应该要不甘心的扭动哀号,但现在,虽然被插入的阴道依然性感的包裹着肉棒,虽然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像以前那样扭动着增加着自己的快感,虽然每一次顶到娇嫩的子宫口仍然能感觉到那销魂的吸吮,但是,少了一种很重要的感觉。
  气恼的男人开始加大了力量,肉棒提起到最外然后重重的插下,再想要把身下的裸体碾碎一样用肉棒搅动。红肿阴唇被凌虐的外翻,带着泡沫的汁液四溅,几乎要被撑裂一样的粘膜中,肉棒凶狠的肆虐。
  彼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是脸上的空洞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即使男人凶暴的龟头撑开了子宫口,搅动着柔软的宫殿,彼方也只是用低声的呻吟表达着快乐的痛苦。
  肛门里终于不再流出水流,伴随着空气排出的声音,一些粘稠的褐色半流体渐渐的在彼方的臀下铺开,臭气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因为挤出秽物而用力的括约肌牵动了阴道内的收缩,男人不愿再浪费时间,在这最后的紧缩中把积蓄的酸麻快感尽数喷射进了娇嫩的子宫深处。
  “妈的,跟个死人一样。一点都不像被调教过的肉壶!”一口浓痰吐在彼方赤裸的胸口,彼方仍然只是无神的看着自己被脱下的水手服,毫无反应。
  总一郎的眼神也渐渐被感染,变得失去了神采,只是用哀伤的眸子,注视着被欺凌了这么久的少女,无奈的身体……
  ************
  破碎的回忆宛如噩梦,每当想起,彼方的头就会一阵阵的发痛,但所幸,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虽不知道那个戈德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但那个可怕的男人确实不会再出现了。
  躺在病床上,笑容却是幸福的,身体的创伤逐渐平复,心灵的伤痛也在总一郎无微不至的关怀下逐渐被抚平,看了一下表,快是他来探视的时间了,仅仅是探病而已,就已经能让她的心中溢满幸福。
  在自己把自己放逐的那段时间里,总一郎用所有的耐心唤回了她,看着手上的订婚戒指,很简单也很便宜,但彼方相信,自己这一生也不会收到更好的礼物了。
  门开了,彼方立刻扬起了笑容,即使脸色苍白,但这笑容充满了生机。总一郎迎着笑容走进来,抚着彼方的额头。
  “隔壁怎么了?听起来很乱的样子……”一直很想看看为什么会有那么久的哭泣声,但医生交待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还不适合下床。
  总一郎皱了皱眉,并不打算告诉她,隔壁是一个被很多人轮奸了的叫作月宫雨子的女孩子,任何有可能会勾起彼方回忆的事情,他都不想说,“没什么,只是普通的病人而已。来,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
  尽管彼方被凌辱的画面不会因为伊头优作的被惩戒而消失在自己的记忆里,但总一郎相信,自己可以让这记忆永远只是记忆而已,不为别的,只因为,彼方是彼方。
  医院到了晚上总是会很静谧,那个叫小恋的护士被比良坂医生叫走之后,病房便又恢复了安静。
  彼方带着微笑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穿着可爱的水手服,在宿舍前面与一群女生和那个猥琐的管理员的合影,画面中心的那个男人的眼睛好像能够穿透照片一样放射着令她心寒的光芒。
  小腹一阵火热,彼方的手慢慢得向自己的双腿间移动着,脸上带着困惑。
  总一郎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结婚后,我会好好的爱护你,宠你,让你作全世界最快乐的妻子……”
  “不管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我都要让他叫此方,泉此方,是不是很棒的名字?”
  “彼方,我会让你相信,没有人比我更深爱着你,所以,忘掉一切,我们一起生活吧。”
  ……
  几声纸张的碎裂声,被分解成很多碎片的照片飘落进床头的垃圾桶里,彼方看着手上的戒指,微笑,入眠。
  床头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水手服,依然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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