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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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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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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小舞的晚安吻/爸爸不堪重负的裸睡(边缘H)
(H在下大半章。)
父女仨乘兴在小区会所的私房菜刷了餐既算晚餐又算夜宵的火锅,苏展依然给姐妹俩剥虾、剔鱼骨,毫无偏心,只是不时把自己咬了一半的鱼丸、虾滑夹到林媚碗里,暧昧的浅笑看着女儿娇娇的全吃了。

答应了林媚晚上一起睡,自然不能再在小房间睡了,只不过在悄悄溜进主卧和林媚睡之前苏展在公用淋浴间里猫了许久,任水流冲涮他依然昏乱灼热的脑袋。

  生意场上什么事都见过,但他从不是参与者,他素不喜应酬,更喜欢沉心于各类技术参数、在实验室里参与新品测试,他曾是个不折不扣的禁欲技术理工男,但现在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信,他欲乱到搞女儿,屁禁欲。

  在淋浴间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冲了一遍又一遍澡,像个使劲拖延时间面对老婆的丈夫,想到这个比喻时,他轻轻嗤笑,似乎还是那种怕出去交作业的丈夫。

  是的,他怕极今晚和林媚一起睡,上午一起洗澡已差点真正走火,下午在包厢里更把“肏”这种话明说了出来,今晚他还忍得住?

  和女儿摸摸吻吻是一回事,真把女儿给操了,是另一回事。

  想操她肏她是一回事,真操了肏了就是犯背德大罪。他想起一句古话:“淫”字论事不论心,论心天下无完人。怎么臆想都可以,不能真捅进去!

  又想起答应女儿先好好恋爱,他蹲在马桶上拿着手机做搜索,本地有什么拍拖圣地、小女生喜欢拍拖的节目、最近有什么电影上映,边看边截屏保存、在便签上做记录,无比认真细致。

  不管怎么拖延,终究还是得出来,想了想,他先绕到次卧,敲开林舞的房间,已躺被窝刷手机的林舞冷冷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他颇、心虚、羞愧。

  他背靠着墙关心询问她的学习情况,然后父女俩沉默相对半晌,他递给她一条卡地亚的项链,玫瑰金的那条。

  她很喜欢,开心的冽嘴笑,问媚媚的呢?

  他说是铂金的。她很满意,于是他也很开心,走过去帮她掖好被子,弯腰淡淡看她,“小舞,爸爸没偏心,爸爸最不愿意看到你们感情不好,有一天爸爸妈妈总会先离开,你们姐妹俩便是最亲的了。”

  她点头,她很明白他。

  她缓缓侧过脸、微微闭上眼、勾起唇角——7岁到12岁她们跟他过时,每晚例行的“晚安吻”之前她们总这样——等待他轻轻亲一下她们的脸颊,听她们说声晚安PAPI。

  他有点犹疑,这次回来,她一直对他颇冷沉,他又和媚媚比较腻歪,她还愿意与他亲近晚安吻?

  他轻轻缓缓低头,薄唇将靠近她的脸颊时,她突的转过脸,父女俩唇瓣亲到了一起,蜻蜓点水般又分开——说不好是谁亲了谁。

  他一怔。

  “晚安。”她轻轻柔柔的说,转身闭上眼,唇角依然轻勾,甜甜入睡的模样。

  “晚安,宝贝小舞。”他帮她再掖了掖被子,调暗睡眠台灯,带上门,抚了抚唇,心乱脑乱如麻,相比起和林媚那般撩乱,林舞这个走样的暖昧的“晚安吻”,似乎更让他心慌意乱、更如临深渊。

  他简直想再次躲进书房或洗手间冷静一下,但夜已深,再不进主卧睡跟林媚交不了差,他硬着头皮推开房门。

  睁着双艳目看他的林媚,还、真像等丈夫上床的小娇妻,他头皮发麻,心却是嘣嘣嘣的跳、身体也随之有了反应,简直像冰火两重天。

  掀开被子钻进被窝,小人儿立马钻进他怀里缠他接吻,他脑子里轰轰作响——她似乎只穿了个小内内。

  他口干舌燥的和她边接吻边抚挲她光滑细腻的腰背,长吻停歇,他才发现自己的睡衣扣子全被解开了,他按住她的手:“爸爸穿着睡衣睡。”

  “你习惯裸睡的嘛。”她娇嗲的蹭他。

  他示弱的看她,摇头。

  “你昨晚睡不好,明天要上班啦。”她还真是善解人、衣。

  怎被脱了个光的,他真有点懵,等他回过神来,他便是一丝不挂和也一丝不挂的女儿紧紧相贴了。

  “嗬、呼。”他轻喘、长长的呼气,全身轻颤,感受她美好胴体紧贴他肌肤所带来的每一分颤悸,“媚媚。”他爱呼他的女儿。

  “嗯。”她娇娇的应。身体故意拉开了点距离,用娇硬的乳头刮蹭他的胸。

  “呃,”他咬紧牙关还是渗出压抑的喘息,那对娇硬的乳头一路往下,刮蹭他的小腹、耻毛、坚硬的柱身、灼烫的大龟头,似乎还想钻进他敏感的马眼去。

  他拉她起来,疯狂噬吻她,两手疯狂的搓揉她的乳肉、抠挠揉搓她的娇嫩乳头,她像水蛇一样扭蹭像触电一般颤栗,发出娇嗲又淫荡的呻吟。

  “媚媚。”他捧起她的脸迷乱的看她,“我是爸爸,你知道?我是爸爸!”——他既疯乱、撩乱,也心如刀割 般疼。

  【“爸爸、嗬爱媚媚。”】她重复他早上说的话,连语气也无差;

  又来这套,他怕了她,怕她把下午他在包厢里说的那更过份的话都重复出来,他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尖相碰、勾缠,你追我往,在各自的嘴腔里、在各自的唇边。

  她的丁香小舌一如她本人般年轻而活力十足、性感又娇嗲,勾缠他的大舌头过来又将它挡塞回去,伸进他嘴里挑拨他的颚、伸撩到他的舌下……

  他被撩拨得不得捧住她的脸专心对付,吻得过瘾又激荡,刚放开她的唇,他便又不舍的含吮回去,她的唇舌嘴腔无比诱惑吸引他,吻死他吧。

 父女俩都吻累了些时,他温柔含吮她的唇瓣,边吻边说情话绵绵:“爸爸、嗬爱媚媚,太爱了。”这么会、这么激情荡漾的女儿,他如何能不爱?他被她撩拨得似乎年轻了十来岁,像个初恋少年。

  他也怕她,她像一团火,像一只妖,撕噬着他,他又忍不住扑向她这团火,甘愿受焚。

  接回女儿的第三天晚上,他和她赤裸相拥而睡、长吻不休,男人翻滚的情欲、征服的本性使他终于翻身压住她,她乖巧、而淫荡的敞开腿圈住他,他灼烫的大龟头自然而然抵在她的穴口。

  大脑袋埋在她的颈侧,他全身颤如筛子,“媚媚,爸爸……”

  他不知想说、想做什么?!想求饶,却是他主动压她的,想插进去,他实在没敢犯这滔天巨罪,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就不该脱得精光裸睡,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过瘾、兴奋、酥慰,抵在她穴口的大龟头感受着湿意和罪渊边缘的刺激、诱吸,她圈着他健腰的细腿像个金箍咒,箍得他眼冒金星。

  刺激、兴奋、过瘾,却也狼狈,他用尽力气,弓起身子、抬高腰臀,大龟头溜向她的会阴处,整根大鸡吧塞进她逼缝,他松了口气,压在她身上轻喘。

  似乎只要不进去,他便还在悬崖边溜哒,还有一线生机。

  怕他再一次临阵退兵惹她多思不开心,他伏在她身上说:“下周末去坐摩天轮,听说在摩天轮最顶部亲吻的情侣能天长地久在一起,城西有一段废旧铁路,很多情侣都去那拍照,咱们也去,爸爸帮媚媚照相,好不好?”

  她眼睛都发亮了,他哪知道这些?应该是有用心做功课了,她开心的点头,亲他绵密的眼睫。

  见她如此开心,他便多说了些,每个周末都安排拍拖节目,去吃甜品、去东湖划船、去民谣酒吧喝小酒,惹起她无限憧憬,连连娇笑说好,“爸爸是个好男朋友呢。”

  他寻到她的嘴边亲她,边抱着她成侧卧势,减轻些压着她时心头的冲动感。

  逼缝里塞着根大鸡吧,别扭却又奇怪的过瘾刺激,她耸动腰胯磨蹭,蚌肉、穴口、花蒂和他的柱肉磨蹭来去,把她酥爽得腰胯轻颤,把他也爽得就着她的逼缝抽插,父女俩一时也陶醉在这独特的边缘性趣中。

  “媚媚喜欢这样?”他哑着声儿问她。

  “嗯。”她嘤嘤轻答,这样的摩擦不太激烈,却能磨到每一处敏感渴求的点,穴口花唇都灼暖酥欢、花蒂更是漾起轻微的刺激感,很适合未经性事的她。

  他想起女人似乎例假前后特别想要?他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很痒痒的想要?爸爸让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她睁着水漾漾的眼睛娇嗲嗲的回:“要。”

  不说好而说要,这小妖精,他也真是没她的法子了。

  侧抱着她,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大手才轻轻撩抚她两片蚌肉内侧,她便在他耳边哼唧吟喘了起来,把他撩得只能停下来和她接吻,“妖精媚媚,你这是要了爸爸的命,这怎么是好?”

  他拉过她的手握住自己坚硬如铁棍般的性器,“给媚媚撸着玩。”

  于是她撸弄他的大肉棒,虽没什么章法,不致于能帮他撸出来,但也算解了他些渴欲,他专心撩抚她的逼缝,逗出了些淫汁,“媚媚听到渍渍的水声没?”

  她娇羞的低头,却用指尖抹下他马眼处的清液,娇坏坏的糊在他脸上说:“爸爸也有。”

  父女俩相视淫笑,他故意用中指头拍打她的穴口,引起卟卟的水声,“水媚媚。”

  “硬爸爸。”她娇娇的回斥她。

  他笑着亲她,她真是个宝,此刻她是真让他体会、沉醉在极致的开心、甜蜜中,当然心底深处也剧痛,他知道自己是真陷进去了,这辈子和她无论是什么结局,这一幕的甜腻、笑语都刻在他的脑里心里、挥不去。

  他想起一句电影台词: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会爱上谁。

  怎么办?媚媚?

  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往下溜了下去,噙住她的娇嫩的乳头含在嘴里,唇薄时轻时重抿弄的同时舌尖撩弄乳头尖尖,大手同时搓弄另一颗乳头,她挺起硕乳感受这极致的酥痒,“嗬,爸爸、痒、舒服。”

  他知道她应该是很舒服的,逼穴的淫水已潺潺了。

  他一边侍弄她的乳头,在她下体的那只手中指频繁的从她的会阴处撩抚至花口,拇指卡抵着她的花蒂,由柔、由缓至重、快的搓动、抵晃,没几下她便丢了他的性器,抓着他的肩背痛苦的吟哼。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加重,吟哼渐成轻喘、带哭腔压抑的呜咽,她敞开大腿索要更多更重的花蒂抵晃,他稍用力的吮吸她的乳蕾,搓揉她的乳头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当然,也如她所愿,更快更重的花样侍弄那颗可怜又贪婪的花蒂。

  “嗬!嗬!呃!”随着呃呃几声压抑又淫荡的深喘,她猛的抓住他手腕,挣开撑住她双腿的他的膝盖,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手,用力将他的手指紧紧抵按她已靡红之极的花蒂。

  他紧紧揽抱她,手指近乎疯狂的抵按摇动、把本就处于阴蒂高潮临界点的她直接送上阴蒂高潮之巅,她仰头樱唇轻启似缺水的鱼,漂亮的天鹅颈仰直,双腿僵紧,下胯轻颤,感受尖锐花蒂高潮的冲击,几瞬后身体才缓缓软下来。

  他没再碰触她高潮后可能正处于过激的花蒂,中指探在她的花穴口,感受一阵阵轻微的收缩脉动,他幽眼灼灼,这时插进正脉动中的阴道里大鸡吧肯定爽上天。

  中指依然轻抚她的花穴口,咬紧牙腾出一只手撸弄自己的性器,他温柔的含吻她的娇唇,给她高潮后体贴的温柔抚慰。
  她高潮后泛红的脸娇美极了,他眼里是无限的疼爱、迷恋。

  她疲靡的问他:“媚媚帮爸爸撸出来?”

  他摇头,“爸爸能忍。这就是壮年男人的好处,忍功比毛头小子好多。”他不忘美化自己,他还是在意年龄差的。

  她想说为什么要忍呢,还是没说,这个深渊他出不去的,也不必太过尖厉了,“爸爸真厉害,媚媚好舒服。明晚还要”。她娇娇的蹭他。

  “好,爸爸每晚都让媚媚这么舒服。”他哪里拒绝得了女儿这样的索要?

  “媚媚的逼真娇嫩,手感真好,捏揉哪里都不想停下,媚媚水又多,穴口好紧,好会脉动。”他灼灼看她,忍不住的叙述些事实、也是些荤话。

  从床头柜上扯过纸巾,他给她仔细抹拭后搂她进怀,大手抚慰她高潮后有些微酸软的小腹,亲了亲她的唇角,“睡吧,明天还要上学了,爸爸亲自送你们去。晚安,爱媚媚。”

  “爱爸爸。晚安。”她舒服的在他的怀里悠悠入睡。

  他还是睡得不怎么好,昨晚是因为没裸睡,今晚是因为裸睡了,娇软在怀,她的硕乳挤蹭着他的胸膛,细长腿盘在他的腿上,他一时贪婪没给她穿上小内内,于是湿润的腿间总蹭弄他的胯腹,怎么睡得好?

  这、不堪重负的裸睡……

  而且一想起小舞那个走样的“晚安吻”,他更睡不着了,一个女儿跑偏了,如果另一个也跑偏了,他罪当凌迟了吧?他冷汗淋淋……


12、这一周:爸爸和媚媚边缘淫搞(H)/和小舞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早上苏展比林媚醒得早,洗漱后开心的给两个女儿折腾早餐,这曾是他很热爱的事,把各式营养早餐捧到女儿面前,她们奶声奶气的那句谢谢PAPI不亚于天籁。

  女儿被林茜接走这些年,他早餐都瞎对付,没有她们在身边的日子,糖都不甜。

  林舞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碌高颀的背影,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的他爱变了味,也许很早了?从那年她们第一回来到他身边?

  那天年轻俊帅的他说,终于盼到女儿们回家了,咱们父女仨团圆了。

  后来她们才知道他把从大三就跟同学合办的创业公司的原始股权几乎全当给林茜换来那五年,并不缺钱的林茜把这些转在她们名下,骄傲的对她们说,妈妈厉害吧,你们那个傻爹一辈子为你们打工喽。

  她问过他,妈妈说你傻,他笑着说:时光不可能重来啊宝贝,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陪你们长大,庆幸你们有个比我聪明的妈妈。

  他是世上最帅、最好也最傻的PAPI。

  “醒了?先喝水,桌上晾着呢,早餐有你最喜欢的鳕鱼鲍鱼排骨炖粥,鲜得掉眉毛。”转头看见小舞,他笑笑的说。

  她走到他面前,看他。

  “早安亲吻?”他浅笑却也忐忑的问她——从前他们的习惯便是说晚安时他亲她们、说早安时她们亲他,既然昨晚有晚安亲吻,那早上也该有个早安亲吻?
  
她眨眼。

  他弯下身子侧过脸,微微闭上眼,绵密的眼睫颤动,她随着他偏过脸在他唇上印上轻轻一吻后若无其事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喝水。

  看着她的背影,他心事惨淡。

  临出门收拾随身东西时,他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都不见了,问林媚见着没,林媚摇头,他开玩笑说媚媚不能偷偷抽烟哦。

  亲自送她们到学校后回公司开例会、下车间、考察工厂,开始忙碌的一周。

  这一周,他唇角总挂着浅笑,不时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瞄一眼,媚媚常给他发些色色的表情,他通常会回句语音:媚媚不乖,爸爸打屁屁;可媚媚不理他时,他又会挑最色的那张发回去逗她:爸爸想媚媚、开会老跑神。

  助理和两个秘书都觉得老大肯定恋爱了,常务副总王东打趣他晚春终于降临了?两个股东老同学更是问他鹿死谁手?杨思?看着不像,两人兜转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脸上春色如许。

  他笑而不答。

  开新项目评估会时杨思过来参会,特地找他说她来铺排个宴会?欢迎两位千金宝贝回归,他想冷沉沉的小舞肯定不买账,拒绝了,顺便跟杨思斯文的挑明他暂时没考虑个人问题。

  “好不容易把孩子要回来,好好陪她们几年是我现在唯一的个人计划”。他淡淡的说。

  杨思拂着齐肩碎卷发表示理解,优雅、知性的她看不出已三十出头。

  这对小姐妹像是她的克星,大一和学长苏展即将确定关系时,她们冒了出来,从此苏展像变了个人,言必称我那对女儿,思考任何人生规划都围绕着养女儿、陪女儿成长。

  这两年两人因业务合作走得近了些,重续旧缘似乎近在眼前,这对主儿又回来了,简直就是专业拆她台的。

  这一周,苏展过得也、异常淫乱。父女俩几乎每晚都在花式边缘淫搞。

  在国外出生持国外护照以留学生身份就读的姐妹俩只需参加入学考试无需参加高考,幸运的躲过考前魔鬼复习阶段。

  正处于最青春活力年纪的林媚太能折腾了。

  春寒天冷,她早早把苏展拉进被窝,从不停不休接吻、撸玩他的大鸡吧开始,勾缠得他重喘连连、近乎暴炸,在床上一步步越玩越开。

  她起步颇快,一开始便能拿捏准他性器的各敏感处,但也就此止步不前,没能再懂更多章法为他解欲,总揉捏得他颇难耐。

  可他那一碰就硬的大鸡吧那么好玩、哪能不玩?

  她喜欢握他那根粗长大鸡吧,揪揪皱皱的皮,捋捋暴胀狰狞的青筋,捏捏粉嫩的大龟头,数数上面有几个小黑斑,扯扯根部的扯毛,然后才时快时慢的撸弄。

  他躺着看女儿修长的纤纤玉指这么把玩自己的性器,说实话,器官体验已不重要,视觉刺激就够他颤栗着眼放灼光激动喃喃:宝贝女儿。

  虽很难耐,可就这么被她撩玩死他都愿意。

  撩玩得忍不住了他便起身推倒压向她。

  始终没敢真正近入,可和林媚这般赤裸相拥、被她般撸玩大鸡吧,让他怎么忍得了?大鸡吧想抽插想疯了。

  他压向女儿,她的长腿圈着他的健腰,看起来几乎和真正的性交姿势没什么区别,但其实他巨硕的性器夹在她的逼缝里,大手托起她的肉臀离开床面些许,身体也只是虚压着她,然后他喘着粗气时疾时缓压着她抽插:

  ——他其实只是在操肏她的逼缝!

  他健腰耸动、抽插速度与力度、就连粗重的喘息、脸容时不时咬牙狰狞也与真正性交没什么区别。

  她娇嫩的蚌肉内侧被他粗壮的柱身一遍遍摩擦得差点起火,花蒂被磨扯来去冒出刺激快感,穴口屡屡渗出淫汁来助兴润滑拯救她被过份摩擦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她的哭吟几乎分不出是因为难受还是受用,听起来和真正的性交时也没两样。

  父女俩领略着这独特的边缘交合所带来的极剧刺激;虽尚未达到她的目的,但也足够撩拨心扉,彼此灼灼对视,身心到都感到十足的好玩、兴奋、撩刺,似比真正的性交更具隐秘快感。 

  他狂乱的含吮她的娇唇,和她的丁香小舌花式勾缠逗玩,仿佛只要没有真正进入,他便可以和女儿继续这样玩搞下去?他和他的女儿似乎就还没犯下最重的罪,还在悬崖边跳皮筋。

  掰开她两片娇嫩的蚌肉,看着被他抽插摩擦得靡红微肿的蚌肉内侧和小花唇,他心疼的讪讪浅笑。

  尽管冲动、也心痒,但他一直有意回避看女儿的私处,第一次正经研看这口艳美的小嫩逼后,他便彻底栽了。

  长时间半跪在她腿间,贪婪、迷恋的欣赏它、视奸它,他不断凑近、再凑近,闻嗅它,小心翼翼伸出伸尖舔舐它每个部件,包括那极艳粉的尿道尖。

  他爱它、痴迷它,仿佛还想把它当成图腾崇拜,它如此娇美、娇艳、娇嫩、娇靡,粉艳艳、水涟涟,毫无异味还有丝骚香味,极吸引壮年男人,一闻一嗅他鸡吧瞬即抖弹胀硬。

  他想无限靠近体贴它、占有它、被它绞杀。

  终于、他一口含向那个穴口,将舌头肏伸进去,这一瞬,他心里泛起一句话:舌肏和鸡吧肏有区别么?有吧,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舌肏进去了、而终究还是没把大鸡吧操进去。

  她一直毫无顾忌、娇野野大敞开腿任他视奸她腿间私处,他对它的痴迷在她意料之中,她整个阴户无一处不粉嫩、娇艳,猎杀他这个已掉进坑里的单身少欲壮年男人易如反掌。

  但当他伸出舌尖撩舔她阴户每一个部件时,她便陷入无法自控的迷乱了。

  他有力的舌尖灵动的舔出阵阵如电流般的酥欢,她挺胯、轻颤,渗出淫液,扭动、吟叫,正是这种完全不受控的、真实、生涩的深陷情欲的迷乱,让他也无法自控一头扎进情欲、扎进对她的痴迷中。

  当他的舌头小心翼翼、似乎还有点犹豫的肏进她的穴口时,陌生却又极剧的酥麻快感激起她一声尖吟,她半抬起身轻扯他的头发、贪婪的将正猫在她腿间的大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阴户。

  她娇野的发出身体暗示和言语命令:“要、爸爸要!”

  这个娇野的小妖精!对身体的欲求毫不含糊、羞涩伪饰,要就是要、舒服就是舒服,坦荡而明确!

  他喜欢!

  “给、爸爸给媚媚。”他的舌头转着圈抚慰她的穴口,极尽所能探伸进去舔慰每一寸能舔到的穴肉。

  她的穴肉甜腻嫩滑,他像吃到绝世美味般全身幸福的颤栗,他在舔吃女儿的嫩逼?真是荒唐,又刺激到暴,他似乎站上三十几年人生岁月的刺激颠峰。

  他的舌尖似乎还碰到了她的膜?也是嫩嫩的,有些微娇弹性,舌尖不断试探它的弹性底线,能舌肏破它?如果破了?干脆换成大鸡操进去?

  他一边舌肏女儿的逼穴一边胡思乱想,不得不脱出一只手来撸弄自己胀疼的性器。

  这场面实在淫乱得让人不忍卒视,爸爸以最猥锁的姿势低头趴在女儿腿间舔吃舌肏女儿的逼穴为女儿口交,一边自撸!

  女儿被他舌肏得樱唇大张狂乱淫叫,腰胯时而挺动、时而扭动以索求更激烈的肏弄、更舒慰的快感。

  她淫叫得他差点想捂住她的嘴,隔壁的小舞是不是听见了?想想又觉得狂刺激,于是更卖力舔弄,舌头化身小肉刃一进一出或小旋钻使劲旋舔穴口,又紧贴整个穴口含吸出一汪汪淫汁。

  如电流般焦炸熨烫的快感终于把她送上高潮颠峰,她浇了他一大口淫水后发出一声重重的疲累喘息。

  女儿被他舌肏得喷了、到了!

  他缓缓起身,抱起她,轻吻她,抚顺她光滑的肩背,给她事后慰抚,“媚媚真棒。”

  女儿长大了,能体会性事的快乐了,他确实因此而欣悦,这份快乐是他给的,似乎更值得欣悦了,比自己射精发泄更快乐的欣悦。

  之前他也在回避让女儿亲吻、口他的性器,毕竟真的太、猥锁、背德了。但既然玩得这么开了,那69也无所谓了?

  而且这女儿实在太会闹腾了,趴在他身上,主动掉转身子将下体递到他面前,还故意回头娇淫的说:“爸爸、菊花也能舔哦,媚媚洗白白了。”

  他只能低头掰开她的肉臀,舔舐她的会阴、菊周,把整个小嫩穴全舔吃了遍,而女儿边淫叫边轻颤握起他的大鸡吧,边舔边撸……

  当然,他们也会躺被窝里边互抚彼此的性器聊天。

  他轻抚她湿漉漉的逼缝问:“姐姐选工业设计真让爸爸意外,媚媚居然选金融专业?还想辅修管理?爸爸还真以为你们会上省音呢。”

  她揉撸他硬挺挺青筋膨胀的性器娇笑的说:“她要继承你的工厂,而我要帮你管控投资、管理公司啊。”

  “哦?”他饶有兴致看她。

  “大三下学期可以开始实习,还有三年我们就会进驻你的工厂公司喽。”

  “不读研吗?”

  “我读在职MBA,她进修项目管理。”

  这对主儿的职业规划如此清晰?他大手轻撩她的逼缝,渍渍的撩水声似是赞赏。

  她下身轻颤,却娇灼的看着他说:“先别开心哦,到时我们会强势界入管理的哦,因为、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

  见他似若有所思状,她悠悠的说:“爸爸是不是觉得怪怪的?给是人情,不给是本份,不给你们不能强拿,像帝王剧里的台词‘朕没赏给你们、你们不能念想对吧’?”

  几乎所有男人都有那么点帝王癖,何况成功男人,苏展唇角泛起惯有的似笑非笑,似不反对也不赞同。

  “我们不要任何,你的依然是你的,你依然是大BOSS,主宰一切,”她半眯了眯眼,像只危险的小猎狗狗,握着他的性器的手逐渐加力,“我们只是、护卫你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明白?”

  他被她撸捏得频频挺胯,这种情形下怎么say no?他浅笑点头,他的所有不给她们给谁?他只有是有点吃惊于她、她们如此思路清晰、这套护卫论也颇新奇,连学业、职业规划都颇周全?

  她翻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手上用力握揉他的性器,也学他一般似笑非笑,“爸爸真的明白?你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

  命根被她握着,他只能浅笑点头,“明白,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不被别人染指。”

  见她满意的娇笑,那志在必得的傲娇和胜算在握的自得,似不像在撒娇、说笑。

  这周,他和小舞之间,很浅淡。

  虽不用高考,但小舞依然跟着同学们刷数学卷,选择理工科的她很尊重“数学是一切科学的基础”这话。
他会在晚饭后到她房间看看她的卷子,和她聊聊她工业设计实用和审美走向,小舞还真做了蛮多功课。

  父女俩有时也聊得蛮起劲,他会摸摸她的头表示欣赏。

  最后依然是例行的“晚安吻”,她依然会在最后一瞬偏转过头来、造成一个走样的嘴对嘴的晚安亲吻。

  “早安吻”亦然。

  唇与唇的碰触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了、一秒?两秒?

  他实在惊怵、恐慌。

  并不“安”、他总要垂眸走神好一会。

  ——其实他只要不去她房间,这晚安亲吻也就不存在了。

  可他心跳嘣嘣极期盼这一刻,甚至从晚饭时、从起床后,他就期待和小舞唇对唇这一瞬!

  他如何舍得不去她房间和她聊天?与其说他每晚必去关心女儿一天的学习、生活,不如说也是冲这个走样的晚安亲吻而去:两瓣唇紧贴不动,两颗心蹦跳着同样快速的节奏,父女间异样暧昧气氛流荡……

  他实在惊怵、恐慌。

  他实在喜欢、着迷。

  她长着一张他极喜欢的脸,接她们那天,其实让他惊艳甚至可以说微微跑神动心的就是她!他对她有无法言说的仿如一见钟情般的喜欢和着迷的悸动。

  这一周,家里的氛围也是诡异、略靡乱的。

  尽管他也想稳重些,但奈不住热恋和咳嗽一样、都无法藏隐。

  经常是他边做饭边和小舞聊天,媚媚走过来毫无顾忌抱搂他的腰、亲他和他撒娇,有时那只小贼手还往他胯间探,他急急按住她的手,瞥向小舞,小舞面无异色,他便想可能小舞以为媚媚就爱撒娇作乱呢,便也释然;

  他经过媚媚身边时又总忍不住会摸一把她的小肉臀,又总刚好被小舞看见;

  而他和小舞在多一秒的早晚亲吻时,媚媚有时也会若无其事飘过;

  甚至媚媚又张罗他们一起看情色片,依然是小舞躺在床上,媚媚窝在他怀里瘫在沙发里,他和媚媚的贼手在毛毯里互抚性器,间或两颗脑袋躲进毛毯里忘情亲吻。

  更别说,他如今和媚媚一起睡主卧难道小舞会不知情么?父女仨的小家里氛围实在诡怪,他觉得不对劲,可又越来越受用这种诡怪和靡乱,底线总不由自主、自欺欺人抬高再抬高,他像被突降的刺激隐秘靡乱魔网罩住了。

  直到周五他临时有个投资会需外出,才中断了这种靡乱,他有点失落,也似有点、解脱。这小段时间,他整个人处于极度分裂状态。

  当然,出差前,他费尽力气哄他的媚媚,不是故意有背周末陪她允会、拍拖的诺言,信誓旦旦下周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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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川裤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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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发现(剧情)
去机场路上,苏展见前座背后置物袋塞着个羽绒马甲,随手拿出来披在腿上保暖,却从口袋里掉出包香烟,回想了下这马甲应该是那天和女儿唱完歌吃火锅前随手折放在置物袋里。

  起了烟瘾,又不想在车上抽烟,正好这烟放久了也不能抽,他掏出一支拿在手上闭眼把玩酝酿睡意。

  心痒痒的想起女儿睡不着,陶出手机想给媚媚发微信,倏的发现歪扭皱吧的烟条里掉出些许白色粉末,量不多,撒在黑色羽绒服上挺碍眼。

 垂眸略一思忖,他又拆了两枝烟,依然掉出少许白色粉末,看来大半包烟都被做了手脚,手法并不太专业,有两三支烟烟纸有些皱巴。

  他又掏出随身带的香烟,拆了几支都没发现异常,急于出差的他没有选择掉头报警。

  到了北都后,他让助理将几支香烟送到升任经侦队长的老同学任强处,继续开会、考察投资项目,涉及金额较大,他把协助财务和法务风控的杨标杨思兄妹都带上了。
  ——————————
爸爸一走,林媚跑到林舞房间等她一起出门,瞄了眼林舞胸前,“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项链?”

  “嗯?你没有?铂金的?”林舞转身蹙起黛眉看她。(第2章提到苏展买了两条项目,第11章苏展将玫瑰金的那条给了小舞,小舞问媚媚的呢,苏展说媚媚是铂金的。)

  “我没有项链!”林媚抬起手,“是铂金小钻戒,戒身还特地刻了LMM,早上临出门时他给我的。”

  林舞抓起妹妹的手,幽狠瞪着妹妹无名指上贼晃亮的小钻戒。

  钻戒和项链的区别,她俩都明白。

  她坚信,有一条同款铂金项链、一只同款玫瑰金小钻戒,被爸爸藏起没送出来。

  爸爸开始真正区别对待她们了?从前送她们任何礼物都挑同款的,同款不同颜色的手表、公举裙,林媚闷闷的轻呼:“姐……”

  林舞抱膝颓坐,她的策略好像错了,爸爸可能不会再接受她了。

  他不敢、绝不敢和两个女儿都来事!

  和一个女儿跑偏已够惊世骇俗!

  他知道她当然会看到妹妹戴上这枚小钻戒,这也是他释放给她的信号。

  接下来,可能他们之间连早晚安吻都不会有了……

  可每天的早晚安吻,他明明很动情的,她能听到他喉结轻滚、心跳加速,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从只是触碰到轻微亲吮。

  她想他是不是从此失去他了呢?

  当初,她应该选择另一个方案,姐妹俩同时搞他,一步到位!
 ————————
  昱日晚上苏展刚回到酒店,接到任强的电话:其中两根香烟没任何问题,另两根被掺入少量粉末,经化验无任何致伤、致残、残死毒性。

  任强边说边嘿嘿奸笑。

  “你不如说还补肾益气?快说,别卖关子。”

  “具催情及致幻性,药性不算强,相比传说中春药那一类,完全是小儿科,对方可能想让你迷乱,但又不想让你提枪就干,我说你是不是让仙人跳盯上了?但仙人跳不该用药性这么软的,估计是小情儿想长期套牢你?”

  苏展斩钉截铁的说,“我没小情儿。”

  “我建议你报警。”

  “这种药除了搞在香烟里,还会投在哪?一般还会搞些什么手脚?”

  “比较少搞在香烟里,若非老手,烟条里只能装进少量药粉,还容易将烟条搞得皱皱巴巴被发现,搞你的应该不是老手,一般在饮料、酒里做手脚,以及女用催情香水加适当美色勾引,心存不轨还会拉你进入情色场景,比如旁观或参与多P、观看淫秽视频等,甚至多拳交叉,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迷乱中被俘虏。”

  香水?酒?观看淫秽视频?扰乱道德底线及羞耻度?苏展冷汗潺潺。

  “我建议你报警,这种事可大可小。我跟你那边的局里先打个招呼?”

  “不用,我自己搞定。没这么严重。”苏展换了付淡定的口气。

  “保护好你的鸡吧,嘿嘿。”任强嘿嘿奸笑。

  挂了电话,苏展觉得天花板像要掉下来将他砸得稀巴烂似的。

  几乎和任强说的一致!她们这是参考了多少案例?

  是的,他确定是复数她们,而不是单数的她,不止因为两人身上都有那该死的香水味,而是多昏沉他才会认为那张旁观爸爸和妹妹非正常靡乱依然毫无异色的小脸没问题?!自故的找些奇怪的理由抬高再抬高底线。

  【催情香水加美色勾引】?他几乎怀疑媚媚本性并非会撒娇、爱撒娇?

  【多拳交叉】?确实!而且极神速,几乎一拳接一拳交叉出击,而他、头昏脑胀中急于抽支烟冷静下,哪会去注意烟纸皱巴?

  从他接她们上车后,撩人的香水味即窜进他鼻息,但那极混乱的周末周日两天,撩人香水只是一个药引,一个开场烟雾弹。

  他们吃火锅时、媚媚被掐伤起她们就没用香水了,媚媚说【爸爸觉得太冲,媚媚就没用了】,于是拉开他认为并不存在外因的序幕、明晃晃立起陷进撩乱失分寸皆是他自己的问题的暗示。(第8章破冰/“以后和爸爸睡”。)

  而实际上,香水退场,他吸的烟、喝的啤酒里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后招。

  而到了周一,他抽了一半的两包烟便不翼而飞,因为周一他要上班了。(第12章提到苏展上班前发现两包抽了一半的烟不见了)

  这一招招一拳拳打得真是有次有序。

  他将脸埋在大手里,心堵得像要暴炸。

  这是一对什么神仙女儿!

  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他很久没能畅顺的联系上林茜,原因不得而知,他自认没有任何愧对林茜的地方,得跟林茜好好聊聊,女儿这几年经历了些什么。

  他拿起座机拨打林茜的手机,嘟——嘟——,极快拨通,“喂?你好?”熟悉的声音响起。

 很不好的预感,他蹙了蹙眉,“茜茜,是我,苏展。”

  “啊,苏展展,你终于和我联系了?这就对了嘛,我知道你记恨我把宝贝给你养了5年立马抢回来,可都过去八百年了,宝贝们说你把我微信、手机号都拉黑了,男人永远是少年,记仇叭啦,咯咯。”

  那边林茜欢乐的哇啦,这边的苏展却陡然全身发冷。

  “喂,你找我什么事?怎么不说话?你不能越活越诡怪,我知道当初我突然失联出国、私自生孩子给你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让你婶婶怀疑人生、怀疑女人,但你还是得相信爱情相信女人,尽快找个女人结婚苏展展,忘了我、放下我,咯咯咯”。

  苏展闭上眼,抬手重重捶了捶脑门。

  他只想找林茜关心女儿,却无意撞开女儿设的另外的局。

  四五年前“林茜”确实给他发送过添加微信好友申请,理由他忘了,重装系统?微信好友满了?从那时起便已不是真的林茜给他发信息了?

  ——他从没怀疑过,因为添加好友时,“林茜”为数不多的几条朋友圈信息都是女儿小时候的私家照片,他还开心下载私藏起来。

  而从那时开始、也就是女儿离开他的次年?三不五时发微信问他有女朋友了没、以再也见不到女儿威胁他不得结婚的也不是真正的林茜,而是他那对双生花女儿冒名的假“林茜”?!(微信威胁聊天纪录情见第4章)

  他用自己的手机和家里、公司的座机也永远打不通林茜的电话,对了,“林茜”甚至给他发了个新邮箱,所以这些年他锲而不舍发邮件约林茜通话、见面皆无果。

  这对女儿不是轻微的任性,简直邪恶!——尽管他更愿意相信,那时这对小少女应该只是缘于普通的不愿意爸爸结婚的占有欲,而非已起了诡异心思。

  林茜又哇啦了一大堆说服他要相信雌性人类并不都像她会莫名其妙失联,他已完全无心听了。——拖磨得他至今未婚、感情无着无落的并不是这个不存在的心病更不是林茜本人。

  他像条频死的鱼冒出水面挣扎着问:“茜茜,你这次怎么肯让她们回来?”

  林茜哇啦一声大叫:“我就没想让她们回去!她们说你身边有个贱女人杨思,得回去抢爸爸抢家产,她们自己联系国内学校,手续全自己搞定,你那对女儿超能,我想跟你通风报信又联系不上你、不是,我也乐于看戏,咯咯咯……”

  “她们知道杨思?我、我和杨思也没怎么啊?!”苏展大愕。

  他似乎陷入了耳鸣状态,完全听不清林茜哇啦什么杨思的侄子和宝贝们刚好同个夏令营……

  此刻,打死他都不信所谓的【刚好】了,所有的刚好都是她们蓄意的吧?!

  这次她们主动回来?回来抢爸爸……,他又想起媚媚的【护卫论】:【爸爸的所有不让别人染指】、【爸爸的所有都是媚媚和小舞的】、【所有,包括你的人哦】,他冷汗如瀑。(媚媚所说内容见第12章)

  杨标过来敲门,邀他去江边看夜景、宵夜,他只能收拾心绪出门。

  江面铺着灯魅华彩,对岸临江小区万家灯火,江边栈道情侣、亲子和乐融融,叫人生出温馨和美好的向往,同行的同事兴致勃勃照相晒朋友圈,唯独他、心生和美景完全不搭的苍茫。

  杨标和他闲聊项目前景和风控要点,他也没细听,口袋里手机不断震动,他知道林媚给他发了一堆微信、打了一串来电,他都没接没看没回。

  刚刚知晓谜底的这一刻,他实在不知跟她说些什么,他也无法佯假毫不知情、欢快又甜蜜的喊“媚媚”……

  脑里混乱如被猫抓玩过的毛线团,他时而想宁可问题全出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催情剂、致幻剂的存在,他的女儿单纯如童,没心没肺,依然奶声奶气喊PAPI,不曾如此心思缜密;

  时而又想不管存在什么剂,也都是他的错!

  看向杨思带来的小儿子,想起自己那对曾经童真童趣的女儿,他伸手招小男孩过来。

  此时,林媚在家里疯狂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一边盯着林舞刚发给她的杨思的微博截图:

  图1:北都江边搔首弄姿优雅、知性的杨思照片背景里赫然可见苏展高颀的背影。

  图2:苏展抱着个小男孩逗乐,一大一小皆满脸乐呵,配的文字是:他们好喜欢对方诶。

  他和杨思一起去出差?!

  他和杨思一起看江景、抱着杨思的儿子逗乐、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电话!

  “到现在不止没上手,连点粘性也没生成,蠢逼!”林舞又狠狠掐了下林媚。

  林媚捂着手臂,也白了白眼,无法反驳的撅嘴,正想回掐林舞,正在看微信信息的林舞一声惊叫,她凑过去看向聊天界面:

  妈妈:【宝贝,刚和你们爸爸通了电话,爸爸出差你们有好好吃饭没有?别吃太多,会痴肥的哦。】

  姐妹俩面面相觑,他们俩通过电话?

  他知道些什么了?

  林舞又狠狠掐了几下林媚。

  林媚连回掐也忘了。

  这一仗要如何打?她看向手上的小钻戒,他临走时说:LMM不是林媚媚哦,是LOVE 媚媚。

  她爱他!要他!不管他是爸爸还是什么,这层关系只不过是上天搞错罢了。

  她爱他、要他!


14、媚媚把爸爸操了(剧情,H,GB文,非BG意义的操哈咳咳)
回酒店前,苏展终究还是给林媚回了信息,说他正在开会,没看手机。

  林媚回了句娇娇嗲嗲的语音: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后揉按眉间长叹。
  
从机场回来车子经过省音路口时,苏展让司机停下,望向当时停车初见女儿的路边,心像被频密雨点轻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么收场?比如怎么和她们好好聊聊,带她们挂最好的心理医生号,比如他搬出去住。

  可是到家楼下,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对她们灼切的惦念记挂盖过了一切。

  他盼了那么多年才把这对女儿盼回来,哪舍得再分离?他也不舍得让她们去面对什么鬼心理医生,他亲自和她们聊吧,耐心点跟她们讲道理,慢慢将她们拉回正道,方法总是有的。

  推开门,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舞四目相对,依然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灵气十足的看他,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很明确此刻他没有受任何药剂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频重,心头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他强忍和她打了个招呼,无视她晚安亲吻的暗示,拉着行李箱走向小房间,放好行李,拿了个小礼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机的林媚像八爪鱼一般扑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机舱味。”

  他无奈的将她扯下来,“爸爸去洗澡,媚媚拆礼物,先给媚媚挑,别告诉姐姐哦。”

  她很开心的拆开两个小礼盒,同款同颜色的碎钻玫瑰花形别针。

  “完全一样嘛,让我先挑什么挑?”她朝洗完澡穿着睡袍出来的他撅嘴抱怨。

  他轻笑,用商量的口吻问道:“爸爸出差刚回来有些累了,今晚爸爸去小房间睡好不好?”他不想一回家就和她正式聊说,显得太、刻意,但当然也不应该再同床裸睡了。

  她眨了眨眼,贴着他糯糯撒娇,“媚媚也有礼物送爸爸呢。”

  他微微朝后躲扶开她,抑止不住的开心,这小丫头居然也送他礼物?欣喜的笑得见牙不见眼,“媚媚这么乖?”

  “来来来,爸爸坐。”她拉过厚重的靠椅摆在窗前,将他按坐好,拿了付睡眠眼罩给他套上,又将他的双手拉到椅背后,“给爸爸个惊喜。”

  她实在会折腾会撒娇,他只能说笑任她摆布,“小公举,可别伤人灭口哦。”

  “不致于灭口,伤不伤人可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小公举林媚娇娇嗲嗲的腔调倏变为冷冷森森!

  他全身莫名炸起一层鸡皮疙瘩,直接从欣喜惊喜滑向惊吓:她要干什么?

  一声“卡嗒”,被她拉在椅背后的双手似被手拷拷住!他挣了挣、没能挣开,双踝似也被拷住!

  “媚媚?!”他喊。

  “在呢。”她冷冷的应,掀开他的眼罩。

  她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她爸坐在靠椅上,脚踝被拷住,双手被拉至椅背后,也被手拷拷住,基本已动弹不了,徒劳的挣扎只不过把自己搞得像只青蛙般狼狈。

  不够,她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抽了条绳子出来,松松套住他的额头又在他的颈脖上绕了一圈,然后固定在窗把手上,这样他的头基本也被固定住,没法大范围晃来撞去给她制造麻烦。

  “诶,学的时间不长,这SM的绑缚手法不太专业,不过,你也不懂欣赏。”她拍了拍手,又退后一步欣赏起来,这回满意点头。

  苏展扭蹭挣扎,但手脚头皆被固定住,挣扎形同徒劳,他几乎要疯了,怒吼:“林媚,你要干嘛?!我是你爸!”

  “住嘴!苏展!”她和他对吼。

  两人重喘怒瞪对视,像两头困兽。

  他努力平静下来,“媚媚,你不能这样胡闹,放开爸爸,我们聊聊。”

  “聊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在他面前坐盘腿坐下,淡定的说:“你知道什么?说吧。”

  他怔了怔,垂眸想了想了然,应该是林茜有意或无意透露了他们联系的信息?索性他也不隐瞒了,“香水、烟、啤酒、一起看情色片……”

  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亏她及时动手了。

  她摇头,认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内内回来后喝的两杯茶。还有,你有没想过,为何让你帮忙收拾行李?为何行李箱一打开就是一堆小内内和胸衣?为何我们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脸!这神仙女儿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这不对?我是你爸爸!爸爸!”听到这些他除了重复这句话竟想不出别的词!

  “你对?!”她半咬着牙半眯着眼幽狠问他:“爸爸?从小教我不能撒谎,你做到了吗?你骗我你在开会,却是跟杨思贱货母子在江边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雇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那贱货杨思当时就把你抱她儿子的照片发上微博炫耀了。”她轻蔑的冷嗤。

  “我不是刻意撒谎,那是善意的谎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谎言!”她起身挥手低吼,“我给你发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电话,你不回不接!从前你有这破习惯吗?没有!现在为了杨思、杨思的儿子你不理我?!”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外人无关。放开爸爸,我们好好聊聊。”他试图和她讲理。

  “你喜欢人家的儿子,你重男轻女!”她故意泼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说话讲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绑他,吼他,他都没真往心里去,但她飙出这句话来,是真的伤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处?

  “抱着杨思的儿子脸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儿了,你只疼杨思的儿子。”她继续添油加火。

  “你这样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并不很善言辞的他被气得只能喘着大气一再重复这句毫无意义的话,腔调既怒也哽,气死他了、也伤极他了!

  父女俩似乎要拉开真正互吵互伤的阵势。

  “白疼我?后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没等他回答,她一把撕开他的睡袍,抓起妆台上的剪刀剪扯开他的内裤,“你说出这样的话就别怪我耍横了!”

  “你疯了?放开爸爸,不要做一辈子后悔的事!爸爸没有重男轻女!”他俊眼圆瞠,似乎猜到女儿要做什么?!

  “不做我才后悔一辈子!”她朝他摇头轻笑,一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你撒谎、重男轻女,所以、必须受惩罚!”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勃长至大半个巴掌长,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被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拷缚起来强撸,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胀,这已超越了一般范畴的刺激,男人身体本能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他的理性理智完全拉不住缰绳。

  他欲望暴涨,大鸡吧昂扬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两个大囊袋饱满沉坠,大龟头充血嫩红透亮,马眼屡屡渗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骚味弥漫。

  他下胯轻颤,俊眼睁红,怒力控制不断高涨的邪念、欲望。但,一切不为他所控,随着她的舌尖、指尖在他大鸡吧冠沟、伞状沿、马眼处作乱,甚至企图吞含他整个大囊袋,他呼吸越发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欲望暴烈得他甚至来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撸弄,淫靡变调的呻吟开始从他嘴里渗出。

  她邪勾起嘴角,细长腿轻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确定她想干嘛,无力的一声长喘后,无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这样没有前戏进入,爸爸鸡吧太大,你会伤着的。”

  或者、这确实是他此刻的真心话,暴胀的大鸡吧、暴涨的欲望可能都令他无法再强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个骗子,是个惯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恋爱时,根本没想好怎么恋爱,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给我画周末拍拖大饼,让我无限憧憬期待,结果和杨思母子去出差。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等待拍拖恋爱,我这就要操了你,爸爸!”

  她啧啧摇头咕囔斥责他是大骗子,起身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个小瓶子。

  妈的这小箱子是什么神仙八宝盒?他简直目瞪口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龟头上浇,冰凉的液体让他倒吸了口凉气,大龟头受凉也微缩了缩,她蹙眉,不满的揉捏粉嫩的大龟头。

  “轻点,你要捏碎它啊。”他压抑住吟喘斥她,却压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绽。

  “爸爸鸡吧这么大,你下面也没先扩扩、适应一下,这样进入会受伤的,”他无奈的看她,温柔的劝说:“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嘘!骗子闭嘴。乖乖接受惩罚。”她双手娇娇搭在他肩上,往他鸡巴上虚坐,穴口抵着浇满润滑液的大龟头。

  “操!你疯了!停下、放开我!”即将被女儿强上的事实让他又狂暴怒吼起来,什么乖乖接受惩罚?什么乱七八的?!他一个高壮男人怎么搞成这样!

  她娇瞪他,极快往下坐,不顾撕疼含吞进小半大龟头,父女俩同时倒吸气,她这一步直接封杀掉他扭动挣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动挣扎抻伤了她,怕她娇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睁睁一动不动重喘怒视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揽过他的后脑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犹豫抵着大龟头往下坐,全然不顾撑疼、胀满感在她下身绽开。

  咬着牙唇抵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随着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进硕大的大龟头,穴口被大龟头撑到极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撑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将她爸的大鸡吧一坐到底,大龟头撑刮过她娇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顶到她娇嫩的花心,酸软撑胀。

  她爸灼烫大鸡吧深埋在她阴道里,事实上,除了胀、酸、疼、撑、异物感之外,似并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里却极满足而兴奋,她得到他了!他在她里面、最里面,她美目迷离,似在细细体味——她的穴壁严丝密缝紧贴描摹她爸大鸡吧的形状、甚至每道跳动的青筋的模样。

  他没法再回头——无路可回,一起坠入深渊吧。

  她抬头娇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毫无技巧的抬臀、坐下,摸索如何用她的阴道操弄爸爸的大长鸡吧。

  她依然没能从操动感觉到多少快感,他性器太大,她太生涩毫无章法,对她来说是一场非常蹩脚别扭的性事,每一下进出她都只感到生涩的异物感、奇怪的撑满感,难道男女合体就酱?只有莫名心理快感?

  他俊眼微闭,似乎无力承受、无颜承受,但视觉途径关闭却使身体感官倍加敏感。

  对他来说,虽被粗暴强上、却不能说完全无感,随着她紧致的阴道裹夹他的性器粗鲁蹩脚的操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壁、柱身和穴壁的摩擦感清晰;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深埋女儿阴道里的大鸡吧都感受到那娇嫩阴道的紧致、穴壁上褶皱的丰富,这些都蹦绽出不受他控制的快意,更别说脑子里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诡异刺激和兴奋感。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他都喜欢、受用大鸡吧深插进女儿阴道的生理快意,而他也无比喜欢、迷恋此刻娇烈、狂野又青涩于性事的她!

  他心里却也无比荒凉,忍了再忍,还是这个结局,他终究还是进入了她,媚媚,他最疼的女儿。

  眼泪从微闭的眼里渗出。

  她看着微闭双眼不敢看她、泪流满面的他,冷冷嗤笑,撩起他下巴幽狠不甘的问:“和我做你很不情愿?不爽?我很脏?很不值?”边说边更用力更疾速的一下一下粗暴起伏,虽尚未有章法,却摩擦得劲,卟嗤声淫荡的响起。

  他咬牙摇头。

  听到这淫荡的卟嗤声响,她撑扶他的肩起伏得更起劲,紧致的阴道疯狂裹挟操弄他的大长鸡吧,她娇狠冲他嗷呜:“操你、就要操你!”

  一对白嫩的硕乳在他胸前上下晃动,坚硬的乳头不时摩擦他裸露的胸膛,父女俩都激起阵阵颤悸快感,她摩擦得更频密,乳头快感催生出些许花穴淫汁,终于体会到阴道里些许润湿快慰的她娇肆淫笑。

  他双腿屈僵,终于憋不住不自觉的腰胯轻挺、大鸡吧时而迎合颠肏。

  客厅外突然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咏叹调,久没练小提琴的小舞似乎就站在他们门口练琴,循回渐进优美而昂扬的旋律仿佛是主卧里诡异情状最好的应景配乐。

  林媚玉颈微昂,身体深处吞纳着她爸的大长鸡吧,应和乐曲旋律近乎粗暴的上下操弄她爸的大长鸡吧,穴壁被粗壮的柱身渐渐摩擦得渗出淫水,她一边狠狠咕囔:我操你,是我操了你!别怕,你不用怕背德罪重,爸爸。

  他听着外面客厅小舞悠扬的小提琴咏叹调、身上的媚媚完全不着调的喃喃;大鸡吧被媚媚的阴道粗暴的上下操弄,时不时绽蹦如火花四闪的快感,被强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刺激、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快感将他砸得四分五裂几近疯掉。

  刚知道真相的苏展回到家来不及有何正式的反应便被媚媚这般拷缚起来操了,而突然深夜发疯练琴的小舞在客厅拉着优美得近乎可恶的旋律,似在伴奏?

  他的女儿林媚出手迅捷、连一点反应时间空间也没给他。

  她要他,不会罢手,不会让他回小房间睡,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功亏一溃,甚至不给他说一句废话的机会。

  从知道他出差竟和杨思母子游玩却没回她电话微信、从知道他和妈妈联系后,她就制订好方案,准备好物料。小舞总埋怨她迟迟没能上手,那就一步到位吧,她生涩的上下起伏,粗暴的操他、操他……

  “三个女人一台戏,妈妈和我们互撕互踩,她疼我们,请保姆和家教老师,你疼我们,温柔包容,事事亲躬,陪我们写作业、为我们收拾书包,分开时抱着我们不舍,离开你后我们疯狂想你,忘了从何时起、感觉变了,想和你结为一体,爸爸……”

  她一边深含、操弄他的大长鸡吧,一边喃喃叙说。

  他不知如何接话,他只是太爱她们了,他只是知道林茜会来抢走她们,无比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现在的你太坏了,你忽悠我拍拖恋爱画大饼,你撒谎,你不接媚媚的电话,你重男轻女,你说你白疼我,后悔疼我对我好、你必须接受媚媚的惩罚,挨媚媚操,是媚媚操你,与你无关,你没罪,爸爸……”

  媚媚!他的媚媚!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15、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H)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苏展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倏的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而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她认为的敷衍她恋爱拍拖画大饼。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她瘫在地上继续懵看他,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的捂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揽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从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碍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

  ——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并不嫌厌和她交合。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那个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护顾他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

  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情绪,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乱时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此时才是真动了情起了欲,他激荡的和她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这些举动承载着他的情、也承载撩动她情欲的前戏欲能。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般激动、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手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勾撩得她全身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姿态实在淫荡,他喜欢,她每付样子都极讨他喜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爸爸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她淫靡的呻吟回答,“嗯嘤。”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她撒娇唧唧投诉:爸爸太坏了,连个阴蒂高潮也不给。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让女儿趴窝在他胸前、双腿敞开虚圈自己的腰,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润软嫩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大长鸡吧往女儿花穴挺入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以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激得他健腰一挺,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她花穴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刚刚已经历过一场性事开了道、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爸爸好用,天天用。”她细长腿似蛛蛛精般紧紧圈住他。

  呃,这、这小妖精。他有意为自己正名,有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用,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下身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力度却丝毫没减,重重摩擦穴壁、沉沉辗磨花心,舒爽的交合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疾操重肏、她蹦发出一波接一波像疾速高落差漂流中的刺激快感,花心被他一下一下撞肏辗磨得高潮绽窜,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

  而这种舒爽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和爸爸结合而得,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嗯,爸爸操媚媚。”这话极度刺激了他,他重重压向她,一波碎而频密的马达腰臀式有力抽插将她直接震肏向高潮巅峰,她一声尖叫,腰胯僵挺喷出一大股淫水、瘫在她爸身下无力重喘,阴道却暴出极有力的绞缩、把他爽得也暴出了粗话:操,爽死,媚媚真会缩咬。

  他不再抽动,将大鸡吧深埋在她花穴里陪她缓过这波高潮,也享受她阴道高潮后肉壁的收缩蠕动,才抽出来快速撸出来射在女儿泛着粉靡红潮娇美的脸上,看着被他操肏得一身靡艳的她脸上糊着他白浊的精液,他身心皆泛起巨满足的快感。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喃喃:“媚媚,爸爸的媚媚,爸爸爱媚媚。”终于,父女从边缘撩乱走到灵肉结为一体,他总说迟一点、迟一点,终究也只是迟了一周。他知道真相又如何,还是和她跌入无边爱欲深渊。爱太汹涌,欲也狂浪。

  他爱这个在他身下淫叫狂喘哼唧的宝贝女儿,男女之间那种爱,他轻抚她的玉背幸福呢喃:“爸爸操了媚媚,很、开心。”

  她抚抱他汗湿的肩,一声轻一声重娇喘,“很开心。”

  他轻轻放开她,撩起她的小脸郑重灼灼看她,“是爸爸,一切都是爸爸的罪。”

  “两人都有罪,才是我们之间最深的爱,才说明、证明爸爸也真爱媚媚的。没事,不怕,任何报应一起担。”她糊着一脸他的精液娇笑,眼角渗出大大颗的泪。

  他一怔。这话……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他紧紧抱她,他纠结她爱不爱撒娇,其实她通透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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