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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P Posted: 06-05 00:11 引用 | 點評
    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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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司理理(上)

      靖郡王府世子的诗会与太子召开的诗会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两个社交场合,每
    月一次,风雨无阻,不知多少贫门才子、寒家诗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想借
    一诗一辞一句名动天下,求个晋身的阶梯。

      司南伯让范闲来参加诗会的原因很简单,是要让他出个大大的名,抢个入京
    头彩,以便打动那位长公主的「芳心」,但范闲在诗会上却似乎一点也不上心,
    只顾喝酒吃菜,真让人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天郭保坤在酒楼被范闲打了一拳,今日在诗会上仇人见面,郭保坤就当众
    暗讽范闲私生子身份,又起哄引导众人逼迫范闲当众做诗。

      范闲冷冷地看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一眼,然后抛下了一首诗,起身便离开了花
    园,在王府下人的带领下,尿遁也。

      此诗一出,掷地有声,全园皆惊,落花流水,横扫千军。

      一阵喝彩之后,众人兀自品味着其中滋味,郭保坤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白一块,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子此时再也顾不得手中扇子该如何拿才不会中了范闲风骨
    之评,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吟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有这一首诗,范公子今后就算再不写诗,也无所谓了。」靖王世子叹息道。
    湖畔才子们各自默然,知道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作不出更好的句子来,所以
    整个诗会就因为范闲的这首诗而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没有发现作者早就溜走了。

      其实这首诗并不合景,也不合时,但范闲实在是憋急了,所以赶紧背了一首
    打击完敌人了事。憋急了,一方面是说被那个叫郭保坤的小混帐给憋急了,另一
    方,是他真的有些急,先前无聊,喝的酒水稍微多了一些。

      诗会散后,众人对范家子弟那首诗更是议论纷纷,见到范府轿子,有些士子
    便上来与他告别,范闲赶紧下来,一一微笑送走,又吩咐那几名护卫将若若送回
    府去。

      范若若上轿之前,向他点了点头。范闲知道假装医生给林婉儿看病,让叶灵
    儿带路那件事情已经被妹妹安排妥当了,不由得精神一振,便开始安排晚上的事
    情。

      从前些天酒楼上打人的事情发生之后,范闲就担心那位郭保坤会咽不下心中
    闷气,会有些什么下作手段,所以吩咐藤子京打探了一下,也摸清楚了郭保坤常
    去的几个地方和回家的路线。

      今天诗会之上,那姓郭的小匹夫言语带刺,范闲就算性情再好,也只能保持
    表面微笑,内心深处仍然是十分恼火。只是他此时才想明白,原来自己让藤子京
    去打探那些事情,竟是潜意识里早就做好了欺负郭小匹夫的准备,而不是担心被
    郭小匹夫欺负。

      「本来我也嫌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如果是你或者你喊家里的护卫动手,
    将来在官府那里也不好说话,相信父亲也不会因为几个下人而去得罪郭家。」范
    闲继续微笑解释道:「如果是我动手,身份不一样,后果自然也会轻很多,范林
    两家联姻在即,父亲和宫中那位一心想促成这门亲事的贵人,总不能让我出什么
    事情。」

      藤子京皱眉劝道:「少爷万万不可自己动手,再说了,京中权贵子弟打架,
    毕竟只是件小事,实在是有些……」

      藤子京住嘴不语,范闲却接过他的话去:「有些因小失大?有些胡闹?」

      他接着微笑着摇摇头:「我这只是说的如果,但事实上,我不准备打了他之
    后还给他任何反咬回来的机会。」

      藤子京心中一寒,心想这位少爷不是准备搞出命案来吧?

      范闲猜到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不做解释,只是问道:「靖王世子请了吧?」

      「请了。」

      「订在哪里?」

      「醉仙居。」

      「这酒楼的名字倒也雅致。」

      「……少爷,这是一处青楼。」

      范闲一怔,苦笑着就应了下来,问道:「麻袋准备好了没有?」

               ***  ***  ***

      京都西面有一条流晶河,在这条河流将要流入苍山之前,走势渐缓,窝成一
    大片泓成镜面般的水潭。每到晚上,很多座花舫在湖面上随意行走,上面张灯结
    彩,像是水晶宫一样夺人眼目,十分美丽。

      醉仙居不是妓船当中最大的,却是其中档次最高的,二层楼船,精巧美丽,
    设置清雅,最关键的却是这座花舫上,拥有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一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

      这位司理理姑娘模样性情自是不用说,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
    样精通,虽然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京都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
    搏了个才女的名声。

      当然,能够让这位姑娘家在京都秀场异军突起,成了花中翘首的原因,却不
    仅仅是因为这些,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某个流言——传说理理姑娘其实并不姓
    司,就姓理,却不是这个理字,而是李,皇室的姓氏。江湖流言中说,这位姑娘
    竟是开国之初的某位皇族遗孙,只是因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地步。

      真正了解皇家的人,自然对这种流言嗤之以鼻,那些俗人们其实心里也知道
    这消息绝对是假的,只是司理理姑娘从不解释,众人干脆将错就错,反正皇帝陛
    下也不会来理会一个妓女姓什么。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解释,试想那些天天在朝
    上当叩头虫的官员们,如果想到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妙人儿竟是陛下的「远房
    亲戚」,估计会愉悦许多。

      虽然醉仙居很红很贵,但每到晚间依然热闹,愿意一掷千金成为理理姑娘幕
    下之宾的冤大头不知道有多少。但今儿个有些奇怪,花舫停在岸边,却不许那些
    翘首以待的公子哥儿们上去,几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守在跳板之外,险些与那些人
    冲突了起来,幸亏老鸨下来解释了一番,那些公子们才知道今天醉仙居竟是被人
    给包了。

      要包下醉仙居来得多少?那些最喜轻折章台柳的公子们悻悻离去,不免暗中
    咒骂包下醉仙居的那人是个败家子。

      范闲看着桌上的精巧点心,喝着那双纤纤素手递过来的美酒,一想到今天要
    花费的数目,依然有些肉疼,加上不知道父亲若是知晓自己用公中的钱来逛青楼
    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他有些不安。

      不安的源泉更多还来自于怀中这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长着一张清丽绝俗的美丽容颜,眉若柳叶,杏眼琼鼻,美眸顾盼
    流转,唇若涂朱,轻轻开合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她身上穿着一袭淡紫色对襟
    交领衫裙,这交领衫裙衣式样甚是贴身,丰满高耸的玉乳从抹胸上方探出一大截
    雪腻乳肉,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臀部挺翘浑圆,双腿虽然被裙子盖住,但从摇
    曳的裙摆中仍可以轻易看出美腿的修长,脚下踏着一双软底绣花红布鞋,看上去
    真是又纯又欲。

      最要命的是她这一身的丰腻美肉,刚见面就一屁股坐在范闲怀中,每一方寸
    间的触感都让范闲都有些失神。这个尤物又假借整理裙摆,右手轻抚过范闲的裤
    裆,司理理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竟是发出了一声又羞又疑的惊呼。

      司理理看着范闲俊俏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红了脸,眼波如丝,轻轻背
    靠在范闲的怀里,眼中泛起一丝迷人的光彩,火红的小舌轻轻舔着鲜红的红唇,
    滑腻如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翘起,春花般俏颜慢慢的向他眼前袭来,那火热而芬芳
    的鼻息,轻轻喷在范闲的脸面上,将他的脸颊烧的滚烫。

      司理理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呼吸如兰,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
    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不
    少。

      感觉到身下这漂亮公子胯下越来越硬的趋势,越来越红的脸孔,司理理偷偷
    一笑,确认范府这位少爷果然是个雏儿,便不再逗他,从他怀里下来,给他斟了
    杯酒送到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虽然不是个雏儿,猛然间遇到这种刺激,着实有些受不了。毕竟这是范
    闲两世人以来头一次进妓院,虽然默写过《红楼梦》,也描写过脂粉堆妖精打架,
    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头次逛青楼就露怯了,他感到有
    些丢脸。

      所以范闲也有些紧张,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经验,见对方默不作声,还以为庆
    国的青楼姑娘服侍人就是这么个风格,于是也不作声,只是左手有意无意压在像
    小帐篷一样的裤裆上。

      前船舱里却是热闹的很,藤子京正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鸨在一旁相
    陪,问要不要姑娘来陪陪,几个手下似乎有些心动,藤子京却很冷漠地摇了摇头。
    跟着少爷这些天了,还一点显示自己手段的机会都没有,今天难得要出手了,怎
    也不肯喝酒寻欢误了正事。

      见他坚持,老鸨自然也不强求,反正包夜钱都已经给了,所以眉开眼笑地在
    旁斟酒说话相陪。这老鸨也姓司,不过这姓明显就是个假的,名凌,年纪不过三
    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很,几杯酒下肚,轻声在藤子京耳边问道:
    「大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这是很明显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订的时候就说明白了,我们家少
    爷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惊,赞叹道:「原来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纳闷,
    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爷,那和自家女儿坐在后舱的那位俊俏后生,肯定就是最近
    大家偶尔会提及的范府私生子,这样一个外面的儿子,怎么可以支使范府这么多
    银钱。

      这些疑问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心想,当年自己梳笼开始接客的时候,就
    曾经听那些前辈姐姐们说过,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风月场上常客,就连婚后,也时
    常流连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频频上奏本参他,奈何他与陛下幼时情份,所以也没
    奈何。

      想不到这二十年过去了,司南伯的儿子又开始一掷千金入花丛。先前一看范
    家少爷,便知道对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为赞叹,第一次出来寻欢,便
    找上了自家这最红的姑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正说话间,河岸之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灯笼,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喊着什么。
    藤子京一眼就认出来是靖王府的侍卫,赶紧吩咐花舫往岸边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后,自然入了后舱花厅,司凌老鸨一见这位,吓了一跳,心想
    怎么把这位爷也请来了,看来后舱里那位范小爷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卫和藤子京他们相熟,自去饮酒。

      在后舱花厅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闲一脸怂样儿,忍不住开口嘲笑道:「理理
    姑娘又不会吃人,你躲那么远干嘛?」

      范闲心想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始捅人了,问道:「世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难道能告诉你,父亲大人因为你的缘故把自己教
    训了一顿?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从澹州来,不知道这京都规矩,向来是在
    家中用完饭后,才会出来赏赏夜景。」

      赏夜景这词用的妙,但这规矩却不见得有,范闲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对方,
    微笑着与他干了一杯。说来奇怪,他与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但
    两个人都觉得彼此的脾气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没有皇亲国戚的那种霸蛮感觉,而
    范闲也不像一般权贵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洒脱自然,反而恰
    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气。

      几杯酒下肚,两人说话便熟络了起来,世子似乎很感兴趣他在澹州的生活,
    范闲便拣着不怎么奇怪的事儿说了几句,比如海市蜃楼什么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侍候哪位爷,虽然明
    知道包船的钱是这位范少爷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万一范少爷是准
    备让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么办?

      李弘成微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他虽然常在青楼流连,这位理理姑娘也是见
    过,但诸事不巧,却还没有与她有过什么瓜葛,见她面上为难神情,虽然知道对
    方是刻意扮出这等委屈,却还是心头一软,示意她坐到范闲身边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边的花舫上请了位姑娘来,这位姑
    娘姓袁名梦,也是流晶河上极红的一位清倌人,与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
    也配得上世子与范家大少身份。

      酒渐浓,夜渐深,靖王世子与范闲感情渐近,都很满意这一次会面。眼看着
    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美回舱。

               ***  ***  ***

      范闲上了楼船二楼,正打量这当红头牌姑娘房间的装饰,发现司理理已在桌
    上点起了一香薰,轻烟渺渺,见范闲去揭开炉盖察看,司理理含羞低声道:迷迭
    香,助性之物……」

      范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当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点的这
    个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从一橱柜中拿出一壶酒给范闲倒了杯酒,让他自饮,然后自去屏风后
    换衣。

      范闲端起酒杯轻嗅一下,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第一次逛青楼的运气不
    错啊……」

      司理理从屏风后随风摆柳地款款走出,一袭贴身鹅黄色亵衣包裹下,勾勒出
    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乳丰臀翘,最让人心旌摇曳是胸
    前那一对怒挺的毫乳,几乎撑破胸衣,娇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
    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夺目怒放的妖艳玫瑰花!

      只见她走动间袅袅婷婷,摇曳生姿,丰硕的酥胸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更
    显风情万种,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圆滚的翘臀,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
    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
    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

      直把范闲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着美人红唇溢酒这淫靡又香艳的
    画面,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司理理走到桌前,发现范闲面前的酒杯未动,娇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
    口味……?」

      范闲一手将司理理轻搂入怀,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这不
    是想和你喝个皮杯儿吗!」说着将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后强行一口渡进司理理的小
    嘴。

      「啊……」司理理一声惊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紧闭咽喉,一时间嘴里的酒
    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娇靥绯红,嘴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液体,顺着那天鹅般
    修长玉颈缓缓下流,直流进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哇!理理姑娘,这么珍贵的『无忧酒』,浪费了多可惜啊!」范闲连声埋
    怨,他搂着司理理的小蛮腰,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司理理惊得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想转身离开,娇躯却顿时软了下来。
    被范闲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惊羞欲死,简直无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着头再
    不敢看范闲,连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错,这个『无忧酒』的酿造主料就是一种叫无忧果的植物,有很强的致幻
    性,食用后能让人手足无力,飘飘欲仙、忘记事情。这个东西多年前费介就给范
    闲讲解过,所以范闲一闻便知,岂会中招。

      范闲邪邪一笑见司理理没有反抗,便将他抱进怀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
    的肩头,一只手顺着酒液流动的轨迹,探进衣襟里,抓着司理理那两团丰硕饱满
    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刚才在花厅被这个女人调戏之耻!

      司理理臻首软软地靠在范闲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摆布,此刻男人那双手
    的温柔抚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隐隐有了几
    分睡意……

      也不知范闲揉弄了多久,当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
    臀下一凉,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来,看到自己下身竟已无片缕,亵裤不知到了哪里
    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的一条光洁粉腿就被高高举起,那腿心间那芳草萋萋
    的饱满阴户完全袒露出来,嫣红娇嫩,粉艳欲滴!

      范闲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粉嫩肉唇,一脸古怪的看向那处神
    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无损!

      「处女膜!操!」

      没看错!真是处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青楼妓船的当红姑娘身上看见了处女膜,真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问题来了,那些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们每
    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闲念头一转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女头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宽衣解带
    前让冤大头们吸了迷迭香喝无忧酒后,找人李代桃僵了。长期混迹妓船,还用种
    种手段保持处女之身,呵呵,有点意思!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今夜逛青楼只是想拉个挡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时候,
    见多了性病防治宣传板,对于花柳病有一种很深的恐惧。这个世界又没有避孕套,
    所以青楼逛逛无妨,真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冒险。

      所以,他本来只想见识见识妓船体验一下,等上床后就用迷药把姑娘迷晕糊
    弄过去就行了。

      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头牌姑娘居然还是个处女
    身,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楼姑娘还是处女这种事,
    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还有正事要办啊?头痛啊!
    TOP Posted: 06-05 10:1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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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冊:2023-09-01

    第七章:司理理(下)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范闲在列位先贤的教诲中马上找到了正确答案。

      范闲是个行动派,三下五除二就脱掉自身衣物,提枪上马。

      司理理正迷惑之际,突感腿心一热,一条火热的异常粗长的大肉屌已经贴了
    上来。电光火石间,司理理忽然清醒了些许,知道情况不对,右手慌忙握住那根
    大肉屌,想去阻止,却没想到这一抓反而使她心神激荡,几乎完全失去抵抗的信
    心。

      入手中那根男人的性器是那样的坚硬,那样的粗大,长长的阳物在她一只手
    的攥握下还伸出有近五寸长,而且她的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扣住那大肉屌的屌身!
    实在是太粗长了!!

      强悍有力的男人阳物仿佛看到了它的交配对象,那娇靥羞红的美艳娇娘令它
    兴奋不已,更是极大地催发了它强大的勃起能力,在女人的小手上不安分地跳动
    着,竟然带动着小手一跳一跳的……

      「嗯……」司理理忍不住嘴里一声低哼,只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长又硬,
    竟有些烫手,一颗芳心莫名其妙地阵阵剧荡,看着肉屌的眼神里竟有几分渴望,
    肉屄内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就此解脱,不顾一切地做一对快活
    鸳鸯。

      范闲见司理理的小手一直握自己粗壮无比的巨大肉屌不放,淫兴大发,干脆
    在美人玉手的紧握下,挺动肉屌,用大龟头拨开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不停在有
    些少许湿润的肉屄口来回摩擦,不一小会便是淫水潺潺,在肉屄与龟头之间拉出
    一道晶亮的水线相连,这般淫靡的画面,落在司理理眼中更是身心俱热,欲火难
    当!右手施力握紧大肉屌不放,小嘴里却不由发着低低的呢喃声……

      范闲嘿嘿淫笑着,挺了两下,不料司理理的小手握得紧紧的,竟是难再进一
    步。见暂不得其门,他心中却也不急,心想反正今晚还有点时间,便放下司理理
    的玉腿,双手伸到她酥胸,扯开了衣襟,扯去了肚兜,握住那两个沉甸甸的雪白
    大奶,用力搓揉捏挤,挤出团团肥嫩的乳肉,手嘴并用挤弄舔舐良久,乳兴方足。

      迷迭香加让人开始迷糊,及易引发性冲动,只追求肉体的感觉,丧失理智,
    司理理面泛潮红,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
    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忘我地配合范闲的动作。范闲深知
    「无忧酒」的药力,如今瞧见司理理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
    起,兴奋莫名,一边继续轻抚着怀中意识已有些意乱心迷的美人儿,一边将这具
    完美胴体放倒至床上,顺手脱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俯身压了上去……

      娇靥绯红,眉眼含春,媚眼如丝,肤如凝脂,身若无骨……温热柔软的女体
    即使只是压在上面不动也已是销魂至极!丰润滑腻的修长双腿腿不由自主地缠绕
    扭动,白嫩柔滑的藕臂无力地放在床上,硕大坚挺的娇乳鼓鼓胀胀地抵在胸口,
    那惊心动魄的美妙挤压让男人粗喘不止。

      范闲二世为人,何时见过像司理理这样的将纯欲性感,风情万种,惹火身材
    集三者为一体的美女,别说从未搞过,便是见都从未曾见到过!此时此刻有幸可
    以一尝香津,肆意地将她奸淫肏弄,实乃人生快事,不由兴奋得无以复加。

      范闲将床榻上两人褪下的衣衫拨到一旁,分开了司理理的双腿,沉腰绷胯,
    紫红色的大龟头再次抵在了身下美人春水泛滥的肉屄口,深吸口气,胯下渐渐发
    力,大龟头拨开了两瓣水淋淋的娇嫩肉唇,整个撑进去了!

      司理理意识迷乱中,觉着那滚烫的大肉屌正缓缓挤进自己的下体内,滚动翻
    腾的欲火,加料迷迭香的刺激,欲火焚身的渴望,一一如惊涛骇浪般袭来,身上
    如同置身烈火焚烧之中!此刻的司理理,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清尘脱俗,犹如干
    柴烈火,一点就着。

      「就要真真正正地失身于他了么?」眼见一切即将无可挽回,她羞愧地闭上
    了双眸,心中却放下了包袱如同解脱了一般,准备好了坦然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

      正当此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醉仙居老鸨司凌的敲门声:「姑
    娘,您还要酒水么?」

      ……

      这不大不小的声响,对于正与男人赤裸缠绵、准备放纵欢好的司理理而言,
    不吝于晴天霹雳!她娇躯一震,不由打了个激灵,「我这是怎么了?」

      深吸口气,趁范闲愣神的一瞬功夫,司理理伸手将快插入的大肉屌推出玉门
    关外,触手粗壮火热的坚硬感,又让她险些芳心失守。

      「无忧酒够了!」范闲一声低喝,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即将踏入美妙境地,却
    被人生生打断的心情了。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范闲这一言出,门外顿时安静了,知道被行家看穿了。司理理总算清醒了些,
    她夹腿弯腰想翻下床去,但范闲何许人也,他双手往下一探,右手穿过两条白花
    花的玉腿,在丰臀处与左手双手紧扣合拢,欣长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双臂用力
    向上一提……

      范闲突然再发力,让她措手不及,抱住男人腰臀的两只藕臂早已松开,顿时
    玉背后仰,向后跌去,于是本能的将双手揽在范闲脖子上,两个沉甸甸的豪乳狠
    狠地撞在范闲胸口,「啪……」的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清晰可闻。

      司理理双乳的强烈撞击令范闲更加血脉贲张,那对豪乳弹力十足,居然弹得
    他往后倒退了一小步,入目所见,尽是两团蹦跳晃荡的硕大美肉,颤颤巍巍,摇
    摇欲坠。

      司理理心中大羞,一双长腿盘紧了范闲的腰身,揽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张
    地抱紧了他,那对豪乳隐藏在男人的胸膛中。

      感受着那对硕大乳球的挤压,范闲双手松开,顺势捧住了司理理圆滚翘挺的
    肉臀,使司理理的下身不由得前挺,范闲胯下怒挺的大肉屌正好穿过司理理的大
    腿之间,顶在司理理赤裸的胯下,形成了男人的粗长肉屌直接贯穿了女人整个臀
    股沟的淫靡画面!

      司理理现在身上是一丝不挂,俩人的性器器就这样肉与肉直接厮磨在一起,
    那巨大的肉屌在司理理左右张开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如同她的身子跨坐
    在小树杆上一般,把她的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

      下体私处直接碰触到如此粗大的阳物,那般粗壮、那般坚硬、那般强悍、那
    般滚烫,直令司理理感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你……别乱来……快放我下来……」司理理螓首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
    娇喘吁吁地说道。

      她根本就不敢看范闲,赤身裸体的娇躯整个的缠在他的身上,下半身更是正
    被男人肆意地摸弄,从范闲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死死缠在范闲腰间紧紧崩
    着的光洁如玉般的小腿,一时间羞愧至极!

      「本公子出钱包夜了的呀,司姑娘,夹紧了,本公子带你溜一圈……」范闲
    嘿嘿淫笑着,手上用力,狠捏着柔软的臀肉,充耳不闻司理理的反对与哀求,开
    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美人,一身肌肤欺霜傲雪,缠在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
    纠缠扭动,并且断断续续发出着撩人的呻吟声,这一幕香艳场景,足以令任何看
    到的人欲血沸腾!

      「啊……啊……哦……别动了……快放我下来啊……」

      「司姑娘娘,来,让本公子亲一个……」范闲无赖地伸出舌头,向司理理索
    吻,司理理只得左躲右避,中间难免有所触碰,惹得她更加是羞恼难堪,不停的
    用力捶打范闲的脊背,但是毫无用处。

      淫玩戏耍了约半柱香的时间,两人身上皆已是汗水淋漓。司理理被男人淫弄
    得娇喘吁吁,范闲则挺紧胸膛使劲地挤压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将两团硕大美肉
    压得扁扁的,一双大手放肆地在那圆滚肥美的肉臀上捉揉捏弄,胯下怒挺的肉屌
    更是与司理理的大腿根部紧贴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来回抽动磨蹭……真的是在司
    理理的娇体上上下下揩够了油!

      那坚硬粗大肉屌顶在司理理的玉胯之下,粗壮的屌身不时地磨蹭着那娇嫩阴
    户,尽管司理理心中羞愧交加,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火热与强悍,在
    它的不停磨蹭下,腿心间羞处产生的阵阵美感渐渐地令她体内欲念横生。

      身熟体媚的少妇与男人雄壮阳物的磨擦,勾起了司理理那熟美女体本能的欲
    望与需求。

      尤其范闲在香炉里暗加的催媚秘药,强行让司理理喝下的半杯『无忧酒』,
    更是令她一步一步陷入肉欲的深渊,以至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

      只见司理理一双白嫩藕臂紧紧环抱住范闲头部,把他的头颅埋入自己的酥胸
    中,两条修长双腿死死盘在男人的腰后,将玉胯轻坐在那紧顶大腿根部之间的怒
    挺之物上,让自己的腿心羞处紧紧贴合着那根庞然大物。

      在男人的紧搂之下,双手也像是回应似地紧搂着他的后背。绝美容颜上霞飞
    双颊,眉眼含春,鼻中兰息咻咻,她楚楚含羞地仰起螓首来,媚眼如丝,渴望地
    看着男人的双眼。

      范闲见司理理终是情欲难耐,开始主动来寻求欢爱,不禁欣喜,双手再用力
    搂紧怀中美人,好让自己的脸与那丰硕酥胸更加紧密地挤压在一起,感受着那绝
    妙的柔软触感与扑鼻而入的馥郁乳香……软玉温香了一会,范闲抬起头来,一张
    大嘴左右开弓、一来一回不停地叼弄舔舐那两粒小巧可爱的粉嫩乳头,稍稍被挑
    逗,两粒乳头便迅速地充血膨胀,像两颗嫣红葡萄似的,直楞楞地在两座高耸乳
    峰上挺立而起!

      「嗯……好热……公子……别吸……嗯……别舔……那儿……你……嗯……」
    司理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动情不已,一颗芳心里头又羞又怕,她感到自己的
    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男人强有力的托抱下,自己的身子是那么的酥软无力,男人狂热粗野的亵
    渎玩弄也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的大嘴一次次地叼弄着、舔舐着自己的两
    颗奶头,一阵阵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与腿心间羞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美感
    混杂在一起,渐渐漫遍全身,直透芳心脑海……

      司理理娇躯不由得一阵阵地轻轻颤动,一双修长玉腿更加用力地缠紧了男人
    的腰身。青丝散乱,妩媚动人,星眸半掩,更添诱惑,火辣至极的美艳胴体,在
    与男人的纠缠中,春光尽露,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范闲好像想到了什么,脸上淫淫一笑,突然将双手放开,放弃对
    怀中美人的托抱,司理理猝不及防,娇躯往下坠落,惊慌失措之际急忙双腿用力
    夹紧他的腰身,两人同时跌倒在了床上……此时,范闲的一双大手突地向下蜿蜒
    而过,绕过司理理的肉臀,从臀后直插至她的腿心间,一下子按在女子那最为私
    密的桃源圣地上。

      「啊……你……」司理理一声娇呼,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身。范闲突如其来这
    一下令司理理措手不及,骤然的侵入感,令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意,忍不住缠紧
    了男人,似抗拒又似期待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范闲双手使劲,紧紧地捉住那柔软肥嫩的两瓣肉臀稍稍向上托起,使司理理
    不由得下身抬高,这样来硕大的大龟头正好顶在那肉屄上,没有任何东西的阻隔,
    门户洞开,坦诚相对,俩人的性器就这样真刀真枪的、肉与肉的直接厮磨在一起!

      「哦……不要……公子……真的不可以……」大龟头紧紧抵住肉屄口蠢蠢欲
    动,让司理理又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凶猛性和侵略性,不由得身子一颤,猛地
    一阵头晕目眩……

      男人那火热的大龟头缓缓地摩擦着自己的阴户蓄势待发,司理理芳心里一阵
    阵羞愧与紧张,她知道,他就要进来了,身为女子的矜持,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
    努力地再次挣扎起来,只是力度远远不够……那分明是——欲拒还迎!

      如箭在弦,一触即发!想到马上就要得偿所愿,肆意享用这具火辣至极的美
    艳女体,蹂躏征服这个绝品尤物,范闲不禁热血沸腾,身体里瞬间充满了无穷的
    力量!他双手拽住司理理推搡过来的两只小手,胯下前挺,龟头抵开了两瓣滑腻
    火热的粉嫩肉唇,屁股一沉,腥红的大龟头冲破樊篱,囫囵整个消失在紧窄潮湿
    的肉屄内……!

      「啊……不要……不要进去……」

      美人玉体紧绷,哀怨欲绝,只可怜体软无力,怎敌男人强行求欢?!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一
    枪插入了司理理的体内,范闲马上感觉到了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
    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那就是进入司理理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
    处女膜。

      只听司理理一声尖叫,雪白的屁股猛地夹紧,美好的面容猛地向后一仰伸长
    白皙的脖子,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司理理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痛,跟着便是一根滚烫的东西捅进了自己阴户,瞬
    间涌起的高潮席卷了司理理的全身,此刻司理理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范
    闲肆意凌虐。

      范闲后挺起下腹向前猛插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
    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伴随司理理的一声惨叫,范闲的肉棒猛然一
    伸到底。

      终于享用到了醉仙居头牌姑娘司理理的初夜了,范闲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果
    然落红染染,鲜艳欲滴,逛个青楼嫖个妓,居然拿到美人的红丸了。

      范闲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司理理的体内,他奋臀
    猛捣,粗茁的肉棒在司理理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刮擦美人阴道内每
    一寸嫩肉,直把司理理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

      楼船内没有语言,只有烛火的跳动,只有身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
    出入小穴的声音,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司理理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
    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司理理只觉整个腔道
    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手支撑身体,用力向后挺起
    肥白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司理理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肥美的大乳房激烈的晃动着,
    惹得范闲用力的抓捏。

      迷迷糊糊中时间过的好慢,司理理感觉时间好似停止了一样,范闲的奸淫一
    直持续着,而且越来越激烈,好似要被他奸死,身体被快感一口一口的吞掉,好
    像肉体已经没了,全身轻飘飘的,连灵魂都已远去了,没有了一丝力气。

      现在她被范闲翻过来覆过去的操,只是本能地用小穴用力夹着男人的肉棒,
    配合着男人的抽动,奋力扭动身体,让男人的肉棒更加向身体深处顶去,然后身
    体又被无尽的高潮抛上无限的天空。

      过了不知多久,司理理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
    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在一阵
    酣畅淋漓的射精后,范闲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才从司理理下体抽出了大肉棒,
    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
    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
    绚丽的光彩。

      司理理轻轻撑在床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
    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
    疼,提醒了她已被强行破处了,她一阵长长的呻吟,看到那小色狼脸上带着满足
    的淫笑从自己身上爬了起来。

               ***  ***  ***

      花舫停在岸边,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几个人,怀
    里抱着袁梦姑娘,袁梦好奇问道:「范公子这是做什么去了?」

      世子点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单纯?」

      袁梦甜甜一笑道:「不论范公子去做什么,但他也没有避着您,倒是司理理
    姑娘,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避着我,说明他聪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拉来的一个挡箭牌
    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愿,就不能瞒着我。」

      他忽然问道:「你看范闲对司理理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袁梦看样子与世子特别熟稔,想了想后应道:「这位范公子好像很喜欢理理
    姑娘,只是想不到范公子是个欢场悍将,干了这么久,还有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范闲与司理理刚才的盘肠大战被隔壁船上的二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日后多与理理来往,说不定范闲以后会常来醉仙居。」李弘成皱了皱
    眉头。

      「是。」袁梦像下属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世子为什么对范闲这么感
    兴趣。

      李弘成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一把握住那团白腻软肉大力揉捏着,袁梦轻唤一
    声,身子都险些软了,不甘示弱也将手伸入李弘成的裤裆套弄起来。

      「你知道范闲是谁吗?」

      「是户部侍郎范建大人最疼爱的私生子。」袁梦答话的声音像小猫儿一样,
    眼睛却十分清亮,「属下明白了,爷是想拿住庆国的钱粮命脉。」

      李弘成笑了笑,摇摇头:「我没那个野心,只是单纯觉着范闲是个值得一交
    的朋友而已。」

      这话有几分实在,但也有些事情没有说明白,李弘成知道范林暗中联姻的事
    情,所以他很清楚,那个叫范闲的年轻人,将来有可能会管理皇家背后那庞大的
    商业系统。

      如果二皇子要与太子一争高低,那银钱,就是其中最重要的武器。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落了下风,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
    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
    来,正筹划着明天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
    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
    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围着轿子的有三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不知生死。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
    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
    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有一个清清柔柔的声音回答道:「我是范闲,我想打你。」

      郭保坤愕然回首,却发现一个麻袋迎面而来,套住了自己,所以没有看见范
    闲那张可恶的笑脸。

      麻袋里有幽幽清香,却让郭保坤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只是这样一来,却
    更加凄惨些,因为紧接着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痛揍,拳打脚踢,竟是毫不留情。

      范闲看着藤子京几个人下手,心里微觉快意,他只是想让别人知道,不要轻
    易尝试来撩拨自己,另外还存了些别的念头。郭保坤堂堂尚书之子,何时曾经受
    过这等屈辱与痛苦,但他知道下手的是范闲,权贵子弟争斗,向来没有下死手的
    可能,自忖不会送命,所以犹自放着狠话:「姓范的小杂种!有种你就打死我!」

      范闲听到这话,怒上心头,挥挥手,让一直默不作声锤着的藤子京几人让开,
    走了过去,蹲下身来,先是一顿痛揍,再对着那个不停滚动的麻袋轻声说道:
    「郭兄,你知道下午为什么我会写那首诗吗?」

      范闲的力气大,麻袋里的郭保坤早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呜呜哀鸣着。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你欺我
    两次,我便要打的你哀、悲、多病,不如此,怎能让我痛快。」

      话音刚落,他一拳头已经隔着麻袋狠狠地砸了郭保坤的面门上,也不知道深
    夜之中,隔着布袋怎么会如此精确的准头,竟是狠狠命中了郭保坤的鼻梁。郭保
    坤只觉一阵痛麻酸痒直冲脑际,鲜血流淌,终于忍不住痛哭惨嚎起来,开口不停
    求饶。

      范闲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麻袋,这才发现自己心狠手辣的一面,似乎慢慢要
    从这些年的掩饰里挣脱出来了,犹自不解恨地朝麻袋上踹了几脚,才一挥手,领
    着身后那三位打手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
    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后,郭保坤才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身边那些
    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
    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但那可恶的范闲,居然在麻袋里放了解药,打的自己
    痛不欲生。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猪头,吓得半死,
    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将状纸直接
    递给了吏部侍郎兼京都府尹梅执礼,痛诉昨夜惨剧,誓要将那些范府杂种治上重
    罪,更不能放过那个胆大包天,敢在京都当街行凶的范氏私生子,如果连他也治
    不了,这堂堂尚书的脸面往哪儿搁去。
    TOP Posted: 06-05 10:13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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