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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四:玻璃电话亭

作者:a8

               本集感言:

  有私车不开,偏坐火车。

  有手机不打,偏爱公用电话。

  我就反这些。我烦。

  本集关键提示:大便、肏陌生女人、kb、凌虐、指奸肛门、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恶心!

               __________

             第十四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三集)

  听上去够严重的,好像晚一分钟我都悬了。保命要紧。

  我收好钱,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塑料袋,恋恋不舍地离开。

              ___________

  提着那个装满骚屄拉的屎的塑料袋走出酒店,茫然四顾。

  寒冬青冷的阳光下,街头行人寥寥,连狗都不多。

  肚子轰隆隆。

  路边一家餐馆的窗户吸引了我。绣花纱帘窄窄的,仅挡住玻璃窗的下半部。

  有情调。我走进去。里面顾客不少。一个个都是吃货。

  我在窗根找一空位落座,在斑驳的冬日阳光里点了菜。

  点完,女服务员离开。我点根儿石林,闭目养神。

  听到身后俩小伙子的谈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

  匪兵甲:「……我跟你说那天那屄是真被我肏到高潮了。」

  匪兵乙:「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匪兵甲:「她呼吸那快!她脸那红!她身体不会说谎。她绝对被我肏到高潮
了。」

  匪兵乙:「那她真够贱的。」

  匪兵甲:「是!我就没见过她那么骚的!」

  匪兵乙:「哪天让我上她?」

  匪兵甲:「这顿饭你买单么?」

  匪兵乙:「好说……」

  我点的饭菜上来了。真饿了。开吃。一边吃一边听身后匪兵谈论。

  没缘由的,心跳开始加快。我认为匪兵议论的是我的女人。

  我觉得其中一个匪兵就是那保安。越听越像!

  我这是典型的丢斧子内主儿心态。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
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列子。说符第八》。a8注)

  其实未必这么巧。世上骚货多了。

  我吃完,女服务员正好给后边那桌匪兵端来扣着盖的滋啦作响的铁板。

  我听见服务员说:「铁板牛柳。先放旁边这台子上好么?省得溅一身。」

  匪兵甲:「好的。」

  我对服务员说:「结帐。」

  服务员说:「好的,您稍等。」

  说完扭身去柜台埋头按计算器。

  我面无表情起身,披上外套,用身体挡住后桌视线,身形微动,掀开扣盖,
把塑料袋里大便全抖那铁板牛柳上,然后扣上银亮的盖。

  到柜台结完帐,余光看到女服务员走向那桌去料理铁板。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我迈出餐馆门口时,听见惊声尖叫。

  走进冷风里。风很快就把我身心吹木。

              ___________

  风雪中,想着刚才油乎乎的杯盘,忽然腻了!

  想离开!想远远地离开。离开所有责任、所有烦恼。

  其实早就有点儿厌了。那天跟我妈说要出去「谈生意」就已做好铺垫。

  走进路边一电话亭,给我妈家拨电话。

  这是两座紧挨着的玻璃电话亭。隔壁电话亭里站一女的,穿裘皮大衣,捂着
话筒说着什么。

  我一边拨号,一边看隔壁那屄。

  那屄瞟我一眼,扭着身子,样子有点儿怪怪的。

  我仔细拿眼睛一看,原来她没拿听筒的手伸进裘皮大衣中部下摆摸屄呢。

  我恶狠狠盯着她。她放荡地盯着我,手在自己屄屄处忙活,好像不怕街上行
人看见。

  我妈家电话通了。小骚货接的。

  我一边看隔壁那屄,一边讲电话:「喂,我。妈干吗呢?」

  她回答说:「看电视。」

  我问:「那男的吗呢?」

  她回答说:「给她揉后背。」

  我问:「你吗呢?」

  她回答说:「刚洗完盘子碗筷,正要做沙拉。怎么了?」

  我说:「马上下楼,到奈何路老K 咖啡店。我等你。」(街名虚构。——a8
注)

  她问:「哪儿?」

  我说:「就给你买鞋那商店对面!」

  她问:「干吗呀?」

  我说:「带你谈生意去。」

  她很兴奋,挂了电话。

  你要是乡下姑娘进了城,你能死心擦地?

  人往高处走。哪儿高往哪儿走。

  作为东家,不能让她「往高处走」的话,起码得给她画饼画出希望。这样才
能拿住她。

  挂上电话,终于能专心看隔壁内骚货手淫了。

  她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讲电话一边自摸。

  我推开我这边电话亭玻璃门,拉开隔壁电话亭玻璃门,闯进去,一把给内骚
屄脑袋按玻璃上。

  我听到她「啊~~」地呻吟。

  我把她裘皮大衣下摆狠狠撩上去往里摸,发现她没穿内裤。

  我放肆狠捏她软白屁股肉。

  她继续对着话筒呻吟:「喔……嗯……啊……哦……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她在跟谁通电话,跟我犯
骚的骚屄我就要弄!

  我把冰凉的手指探到她阴部,摸到大量湿湿的屄水儿,粘乎乎一大滩。

  内屄回过头来,一边打电话一边亲我脸蛋。

  我把手指狠狠肏进她软屄。她浑身一打挺。软屄里湿润、滚烫。

  她在继续对着话筒梦呓般呻吟,喘着粗气说:「……他进来了……他摸我…
…」

  我听到话筒那边儿急切的男声问:「他摸你哪儿?」

  我一边指奸她骚屄,一边蹂躏她大奶子。

  她犹豫很久,拿不定合适的词汇。

  她被我肏得直哆嗦,嗓音严重断续,说不出完整人话。

  我抢过她手里话筒,贴在耳边,听到内男的急慌慌追问:「……他摸你哪儿?
说啊!」

  我对着话筒说:「现在我正插她湿屄。她湿屄滚烫。」

  话筒那边百思不得其解的声:「什么?是你谁?」

  我把话筒对着内骚屄嘴巴。内骚屄说:「……老公……他在弄我……屄屄…
…」说完,开始哭泣。

  我咕叽咕叽肏着她G 点,凶狠顽强。她半推半就试图挣扎。

  我顺手扯下她脖子上的真丝围巾,把她双臂上扬反窝,把她双手拢她脖子后
边捆电话亭里的铝杆交叉上,富余丝巾绕她脖颈一圈。

  看着这萍水相逢的骚屄被我手淫着、哭泣着、呻吟着,我内心感到极度快感。

  我手上力度呈crescendo (意大利语:渐强。图谱显示为▁▂▃▄▅▆▇█。
——a8注)

  我把电话话筒直接塞内骚屄里,对她说:「你看看外边行人都在看你!你看
内老板!你看内大学生……」

  我一边揪着她头发一边狠命攥着公用电话的话筒猛日她淫水淋淋的骚屄。

  她被我绑着,「嗯……啊……」着,

  突然踮起脚尖,浑身挺直,断续呻吟连点成线,声谱呈「~~~~」平波状。

  我手下动作加剧,用话筒肏她G 点,动作白热化,一秒抽三下。

  她嗓子深处吭吭作响,湿淋淋的屄紧紧夹着话筒蠕动缠绵。

  我舔她脸蛋说:「骚货你被流氓肏到高潮了对么?」

  她点头。

  我把电话话筒揪出来贴她嘴上,说:「你这骚屄!告诉他!」

  她对着电话话筒呜呜呜呜哼哼着。

  我提膝顶她赤裸光屄,恶狠狠说:「骚屄你说!」

  骚屄难为情地站电话亭里,双手被绑在脑袋后边,喘着粗气,

  对着话筒跟她老公交代:「……老公……我刚被一男的肏到高潮了……」

  她老公在电话那端还在和她说着什么。她「嗯啊」答着。

  她发型已被我彻底搞乱,脸红红的,眼睛大大的,仔细看略有姿色。

  我左手攥着她头发,把右手插她屁股沟里摸她屁眼儿。

  她屁眼儿湿润热乎,括约肌松弛,淋满她刚才分泌的粘液。

  我加力插,指头顶进去。

  她被我捆着,夹着电话话筒,扭过头来激动地亲吻我。

  我不顾外头有没有人看我,一边攥她头发一边狠命指奸她屁眼儿。

  我把话筒杵她嘴里,开门走出去。

  她孤零零被陌生人绑在那个电话亭里。

  下一个进去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双方之间会发生什么?

  外头,雪渣子飞扬。

  天空还是充满阴霾。

              _____________

  进了老K 咖啡店,服务员赶紧给我煮了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的偏好她们都烂熟于心了。

  老K 在最里边忙着和两个外国人谈话。

  我俩点个头。他给我飞根儿烟。我接住,点燃,看窗外。

  老K 是我发小儿。知根知底。他很精神。又高又帅。梳个马尾巴,把自己搞
得跟艺术家似的。

  这几年老K 开了这家咖啡店。我没事儿就来泡会儿。

  我知道他也鼓捣上不了台面内点儿烂事儿。

  我劝过。未果。君子不挡别人发财。他爱咋地咋地吧。

  二十分钟后,小骚骚儿走进来,脸蛋通红,坐下来,兴奋地问我:「我穿这
身行么?」

  我故意问她:「什么行么?」

  她说:「谈生意啊。」

  我冷冷说:「你哪儿配跟我去谈生意?!」

  她愣住,过半天没缓过来:「那……那刚才你说……」

  我说:「我是让你跟我妈那么说。」

  她满脸失望。

  我亲她脸蛋,在她耳边说:「哥哥准备带你出去玩儿去。」

  她眼睛里再次闪出光来:「真的?哪儿?」

  我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俩起身往外走。我朝老K 打招呼说:「忙你的。我先撤了。」

  老K 起身把我俩送到门外。

  老K 名里有个炜字,我对小骚骚儿说:「叫猥哥。」

  小骚骚儿说:「猥哥您好。」

  老K 盯着小骚骚儿猛看,说:「盘子够靓的啊。」

  我说:「哪天到我那儿耍?」

  老K 说:「朋友妻,哪好意思?」

  我说:「朋友妻,谁客气?」

  老K 淡淡一笑,算答应了。

  小骚骚儿脸腾就红到脖子了。

  跟老K 告辞,我搂着小骚骚儿走上严寒的街头。

               __________

  天色暗下来。天空脏蓝。这城市很脏。

  脏的是空气中的味道。

  脏的是罪孽深重的人。

  街两边的店铺纷纷掌灯。

  我问:「你觉得猥哥怎么样?」

  小骚骚儿说:「他真帅。感觉……挺好的。你真舍得让他玩儿我?」

  我说:「别以为我多在乎你。有什么舍不得?」

  小骚骚儿陷入沉思,说:「想想也挺刺激的。你们打算怎么玩儿我?」

  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日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__________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 水疗中心,
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人。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荡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
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 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人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头。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illingness.

  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干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人。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干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
一种幸福。

               __________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操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
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肉!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肉。软软的,肉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干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奶头。低头仔细看。

  和男人奶头差不多,奶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

  曾经深爱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
肉的奶头。

  她看着我捻奶头,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淫她湿屄,问她:「想肏屄么?」

  她点头,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肉的一个奶头,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乳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奶头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头,嘴唇松弛,口液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奶子上。(不
是馋,是口水失禁。——a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鸡巴顶进她湿屄,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
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奶头,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屁股,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屄么?」

  她说:「我是小骚屄~~我是骚屄~~」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肉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肏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头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潮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鸡巴感到她热屄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股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
子。

  她被肏得尿了?还是「射液」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射精。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高潮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爱你!」

  鼻涕、眼泪、口液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爱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激情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肏……」

  我俩,没有未来。

              _____________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人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人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
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___________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轻轻胡撸她头发。

  老K 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人。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人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_____________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头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a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
「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妇,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口子又见财神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
乱扫。

  过了一会儿,女人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_________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

  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

  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液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破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破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鸡巴,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
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TOP Posted: 07-10 12:38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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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0-30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五:配种站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老女人、放尿、高潮、角色扮演、肛交、大便、悬念。

  胃浅的按back健。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嫌口味重!

               __________

             第十五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四集)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头,看男女界墙那边站一女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
错眼珠,盯着我鸡巴。

              ___________

  我低下头,也打量我鸡巴。此时我鸡巴并没处在最彪悍状态,不过鸡巴憋尿
总会发胀。

  我看那女的发型、上衣、肤色,当地山民无疑。

  五十岁上下,脸颊发红。

  冻得?动情了?

  那女的开口了:「大兄弟你这阳真大。」

  冰天雪地,听一半老徐娘赞我鸡巴,爽。

  环顾四周,确认没别人,我对她说:「你过来。看得真。」

  她推开界墙提着裤子走这边来。

  敢情那界墙就半拉门板。奇怪的风俗。

  她一过来,我一把搂住她说:「给我拿着。」

  半老徐娘低眉顺眼说:「啊?干吗?」

  我说:「被你瞧得,我尿(音「虽」)不出来了。你得给我扶着。快点儿!」

  说完,我一把揪她手过来,放我鸡巴上。

  她右手拿起我鸡巴,左手提着裤子,再次四下张望。

  没人。

  此时我俩上半身全暴露在围墙之外。

  我左手一把薅(h āo )住她头发,奔后一扯。

  她疼啊,脑袋扬起来,同时嘴唇松开:「嗯~~」

  我亲她脸蛋子。一股烧柴烟熏味。右手探她棉裤里,凉手指头摸老屄。

  摸到了。老屄热热的。我手冰凉。她浑身一挺。

  我不管,继续用手蹂躏她热屄。

  蹂躏会儿,把手抽出来,放鼻子底下闻。

  手指上屄水骚得我头晕目眩。

  我承认,我是个嗅觉动物。

  我说:「你这老屄真骚!」

  她说:「大兄弟你倒是憋啊是不憋啊?」

  她在等我放尿。我也等着呢。

  倒真憋。打昨儿晚上起,输精管里就憋了一大管儿浓精,

  现在脺(音「虽」)泡还揣好几斤热尿。

  她的手指手心皮肤有老茧,不过毕竟是新鲜刺激。

  出门在外,别穷讲究。

  我鸡巴胀痛,加上兴奋,一时放不出来。

  尿意越强,越犹抱琵琶半遮尿。

  她问:「还尿不出来?」

  我说:「别催!到门口了。」

  眼睛再次警惕扫视四周。真的没人。

  一只灰喜鹊展翅飞走,扑楞扑楞弹落林间一片雪花。

  我专心感受山民大姐摸我鸡巴。

  她说:「大兄弟,你媳妇可享福了。」

  我说:「离了。」

  她说:「好。你再找更好的。」

  我说:「手别动!别动~」

  滚烫的尿终于滋出来。

  热尿冒着热汽,滋雪地上。

  臊香气在清新的山谷里蔓延。

  被我热尿滋中的白雪立马融化,臊水滋着雪下的枯树叶。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寂静山谷里显得特别刺耳。

  放尿是一种快感享受。

  放尿的鸡巴被一陌生的山林女人拿着,更爽。

  我尿啊尿,不停地尿,尿了足足五斤。

  (别扳杠啊!你以为「八十万禁军教头」当年手下在编禁军真够八十万?—
—a8注)

  她笑着说:「真赛大象。」

  我俩嘿嘿颠着肩笑,尿线立马乱了。

  终于尿完了。终于不再有尿液滋出。

  我长出了一口气。

  大姐给我抖抖鸡巴。

  我浑身打一激灵,手指肏进她的屄缝。

  她屄缝热热的,跟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对照。

  她说话了:「这辈子没见过这好阳鞭……」

  我说:「不光好看,还中用哩。」

  她自言自语说:「里头痒得紧……」

  我说:「试试不?」

  她说:「等一哈。现在正缩……」

  (「缩」:下边舒服,即将高潮收缩。——a8注。)

  我手指头咕唧咕唧肏她屄缝的声音飘在寂寥山谷。

  她看着前方,眼睛直了,咬着下嘴唇,专心抓取快感。

  脸上逐渐痛苦起来,龇出牙,嘶嘶吸气,鼻腔哼哼送气。

  她脚跟抬起来,浑身僵直,眼皮紧紧挤上。

  至今记得她眼皮皱褶。

  我手指头感到她屄屄往死里缩。

  我往死里整她,搞她,手淫她。

  她到了。

  她在享受。没明天似的。

  她浑身都在抖。狗一样激动。

  眼皮更紧地挤着,堆在一起。

  凹屄在缩、缩、缩。

  过了好半天,屄不缩了,身子松弛下来。

  母狗嘴巴往外大口吐着哈气。

  冰天雪地,她脑门上浮出一层白毛汗。

  她半睁开眼,望着我。

  手里始终抓着我鸡巴。

  她忽然开始轻声唱:「内年七月七,我一人去赶集,遇见个当兵地。

  那个当兵地,他不是个东西,三拖两扯就把我拽进高粱地。

  拽进了高粱地,他要肏屄,狠命地抱着我肚皮贴肚皮。

  高粱地好密,我跑呀跑不及,他扒了我的衣服掏出来黑无极。

  前面长长地,后面长胡须,一哈子钻进我的屄屄里……」

  我觉得特淫秽,鸡巴暴挺。

  我说:「撅着。」

  她手扶那半扇破门板,撅起白屁股。

  我扒开她流汤儿的松屄,从后边奸她,薅她头发肏她。

  我用力插。她被我插得摇晃那半扇门板。

  嘎吱嘎吱。

  她被我日得连连「哎呀!哎~~呀」(「哎」字重,「呀」轻声),

  听上去像重伤呻吟,像懊悔,像哀怨的叹息。

  我狠狠攥她光屁股,一会儿兴起,又啪啪拍打她屁股蛋子。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哎呀!哎~~呀!」

  啪啪嘎吱哎呀啪啪嘎吱啪啪哎呀!

  我按住她屁股正中,拇指摸她肛门。

  软软的,潮润。

  她叫:「哎呀!别抠我那儿!有屎……我刚拉了……」

  我不松手,继续抠挖,问:「舒服么?」

  她说:「缩。」

  她肉屄连带屁眼一块儿一抽一抽的。

  我说:「抠你屁股舒服吗?」

  她说:「缩。我缩。」

  我说:「你贱货你缩!」

  她兴奋地加快换气:「嗯……我贱我缩……」

  我一边加紧肏她屄一边审:「小名叫什么?」

  她说:「叫娘。」

  我说:「娘你真臊!」

  她更大声呻吟:「哎~~呀!」

  被陌生人肏的老屄,不知羞耻。我对女人又爱又恨。

  大拇指一用力,抠进她屁眼。

  她叫:「啊!哎~~呀!」

  像被点中死穴。屄夹紧,更湿了。

  我说:「娘你个老骚货!」

  她哼哼:「唉~~哟!哎~~呀!」

  我说:「娘你要脸么?」

  她回应说:「娘不要脸……」

  我说:「娘我肏死你个臊屄!」

  她哼叽:「唉~~哟!哎~~呀!」

  一来二去,她的换气频率陡然升高。

  她又「缩」了。

  不要脸的娘突然昂起头,横着嗓子朝天嚎叫,

  嗓子都劈了,毫不遮掩自己的快感,母兽一样。

  空山雪霁,冷不丁挨这么一嗓子,若干雪渣子从我们头顶树梢散落下来。

  我绷会儿,等母兽高潮退去、老屄渐松。

  我一边抠她屁眼,一边再次开始嘎吱嘎吱。

  她立刻又开始「哎~~哟!哎~~呀!」

  我拔出大拇指观赏。上面微微裹着一些黄褐色粘膏,奇臭。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车上吃剩的一茶鸡蛋,剥了壳塞屄眼里,鸡巴插里接着干。

  鸡巴顶着茶鸡蛋,茶鸡蛋顶着她子宫口。

  老屄再次达到高潮,这回闷声不响,光哆嗦。

  我发淫了,抽出滑溜溜大硬鸡巴,杵她屁眼里。

  她立刻往后伸胳膊推我。

  我死死攥着她屁股肉,一根筋往里钻,如一条蚂蟥。

  进去了。白屁股在我眼前不安地涌动。

  别说,她直肠儿里还真比前头紧。

  黑暗、腐臭的直肠紧紧握住我的肉枪。

  我大鸡巴摩擦着直肠壁,摩擦着粘腻的屎。

  肉筋挑着老娘们的谷道。

  老娘们痛并快乐着,脑袋摇晃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顶她,她往后坐。

  我后撤,她往前挪。

  一来二去合上拍,老屄癫狂了。

  抽出来的鸡巴,能看到带出细滑的屎。

  变态。恶心。刺激。

  变态总给我额外刺激。

  大礼炮点了火线。火线嗤嗤喷着火星越来越短。

  快了。快了。我还想再绷会儿。

  强压下射精反射。

  又了一会儿,大礼炮又点了火线。

  小肚子里头已经疼了。

  实在不想再自虐了。

  可恨高宠太偏执,活活累死青锥马。

  我放开缰绳,边肏边叫:「娘。」

  她挨肏边答应:「哎。」

  「娘。」

  「说。」

  「我不行了。」

  「脺吧。」(音「虽」,当地土话?可能是鼓励我射的意思。——a8注)

  大礼炮嚎叫着怒射。

  老屄的直肠也随着我的节律,狠狠收缩。

  我趴在她后背上,双手狠命攥着她的肩膀,眼前一片迷濛。

  我飞了,飘摇直上,飞进太虚幻境。

  我飘了三十几秒钟才飘回老屄后背。

  发现我撒完了野,射完了精,她的高潮也已经悄悄消退。

  软鸡巴通体滑腻,开始往外溜。

  出来了,鸡巴头和她屁眼之间拉着长长的下垂的粘丝,像斜拉桥。

  粘液特浓,混浊,黄白,掺着棕色粪汁。

  老屄站直,赶紧用手捞起屁眼附近的粘液,放嘴里嘬了。

  这才叫真正久旱逢甘雨。

  我赶紧给鸡巴掖回内裤,再次警惕地扫视四周。山谷寂静,远近没人。

  我俩急惶惶提上各自的裤子。我注意到她煞上红裤带。

  俩人都狠命倒着气儿。四目相碰,都微微一笑。

  我打量她。她被我肏得头发散乱,脸色发白。

  摸她脸蛋。冰凉。

  手。冰凉。

  后臀尖。冰凉。

  我俩前后从这矮墙包围的配种站走出,喘息如牛。

  老屄用手拢拢头发,气喘吁吁说:「你这阳还真好使。」

  我说:「把你肏挺了?」

  老屄颤声说:「挺了。耍屄能这舒坦?他爸进去两下就完,没这么耍过。」

  笑模样还挺妩媚。

  我问老屄:「大姐今年坎儿年?」

  老屄虚弱地回答:「嗯,四十八。棺材瓤子了。」

  我说:「啥棺材瓤子了?正年轻呢。」

  她淡淡说:「当奶奶喽。」忽然她想起什么,「你给我里边塞了什么?胀死
了。」

  我说:「夹着。回家抠出来喂孙子吃。」

  她感激地说:「这辈子碰上你,值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六:一句实话没有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肠插入异物、悬念。

  警告语:老规矩!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六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五集)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________

  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_________

  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
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

  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
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
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
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 èn )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
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
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

  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_________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
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心。」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心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__________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心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现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
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我后脑已经麻了:「那后来呢?」

  房东说:「后来那院子封了。」

  我晕!这村有人说实话没有?

  我含糊了。

  他们说的这「二拐」和内男护工是一个人么?

  身份证会不会是丫伪造的、捡的啊?

               ________

  喝晕乎乎的,我跟房东下炕踢门出去,站台阶上,

  勾肩搭背,对着当院,每人滋了一大泡尿。

  一边滋尿一边鬼哭狼嚎扯脖子合唱:「你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

  歌声直冲极寒的夜空。

  唱完尿完,一起哆了哆嗦钻进北屋西边里间儿(至今不记得谁搀着谁)。

  我实在喝太多了。上床就没知觉了。

  睡梦中,我开门。屋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酒气迎面而来。

  我进门,看见她靠在床上手淫,嘬着她那手指般苍白细长的脚趾。

  她旁边的一头沉桌子上立着一瓶白酒,里边只剩一口。

  旁边立着两瓶啤酒,还摆着两根三十厘米长的蛋清肠。

  我向她走过去。她看我一眼,继续手淫。

  我坐下,亲吻她,揉弄她光滑裸咂儿。

  她闭上眼睛,分开嘴唇,呼吸沉重。

  她光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右脚,在嘬大脚趾,滋咂出声,津津有味,如嘬鸡
巴。

  我把右脚甩掉鞋,支床上。她睁开眼睛,目光混浊不清,没理我。

  我踢开她右脚,把我右脚杵她嘴里。她抱着我的右脚脱下袜子就嘬脚趾。

  我冷冷盯着她。

  外边下着暴雪,她额头上居然满是汗水,头发一绺一绺的,胡乱粘在脑门上。

  她能空腹灌这么多白酒?

  不对。我越想越不对。

  我用土狼般的鼻子警惕地嗅屋里的气味:有别的男人来过这!

  我紧张起来,撤回右脚,低头掀起床单下摆,弯腰扫视床底下。没人。

  我捏着她脸蛋审她:「谁来过?」

  她正在高潮前崩溃的边缘,望着我,目光迷离,起劲地揉搓着她勃起的阴蒂,
哼不出成形人话。

  我扒开她屄屄,看到令我痉挛的一幕:

  大量精液带着泡沫从她屄屄往外缓缓流淌。精液很浓很稠,还没完全液化。

  来这儿以后,我没肏过她。

  这骚货还在恍惚出神。发呆手淫。

  她现在被淫魔附了体。

  在我的注视下,她用一根手指湿润的指尖转着圈按摩她自己潮润的屁眼,

  像安慰婴儿饿急的小嘴。

  小嘴翕动,呡她手指,像没睁开眼的小狗嘬奶头。

  我一把给她翻过身来,让她趴我面前,对我撅起屁股。

  她很顺从,很肉感。

  我把一根蛋清肠狠狠塞进她屁眼。

  她激动地扭动着屁股,手指飞快地肏着屄屄。

  我左手掐她奶头,右手攥着肉肠毫不留情地肏她屁眼。

  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咕叽咕叽……

  我说:「你这母狗。你这欠肏的母狗。你发情了。」

  她点着头,闭上眼睛。

  听到我的语言凌辱,呻吟声明显提高了。

  很快,她的呻吟声消失,浑身肌肉发紧,

  两条大腿肌肉僵硬片刻,突然开始猛烈哆嗦。

  她情不自禁高潮了。

  我配合着她的高潮,更加凶残地肏她直肠,令人发指,

  动作力度和幅度之大不可思议。

  蛋清肠插进去的部分得有二十厘米。

  我看见她的屄屄已经湿透了,屄和手指满是粘液,一塌糊涂。

  她浑身盗汗,白屁股撅着,四肢软软,脸伏在床单上,埋在头发里。

  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撅着,跟死了一样,俨然一个刚被处决的女犯。

  她醉了。根本就没醒过来。

  我揪出蛋清肠。蛋清肠表面沾了一些她肠子里的浮渣糟垢。

  我站起身。现场寂静无声,只有我的喘息。

  我惊醒,看看四周,其他三人都在安睡。

  刚才是托梦?

  谁要给我传信儿?

  暗示我的女人在这山村被淫了?

  她没醉。

  醉的是我。

  实在想不明白。

  头疼得紧。

  昏昏然又睡着了。

               _________

  再睁眼,像是后半夜,听见旁边有哼哧哼哧的声音。

  我警觉起来,看周围。

  我们四人大炕并排。

  我左边是小骚骚儿,睡正香,卖了都醒不了。

  我右边是房东,正哼哧哼哧跟他媳妇肏屄。

  我依稀能看见他们大被子在猥亵地耸动。

  喘息声急了。

  吭吭两声。

  好事儿完了。

  屋子里重新恢复到悄然无声。

  房东媳妇把房东推那边去。

  房东立刻鼾声如雷。

  房东媳妇静静躺枕头上,长叹一口气。

  此时她挨我躺着。

  我和她都清醒着。

  我酒已经醒了大半。

  我能读懂那叹息的画外音:她没到高潮。

  我悄悄地、试探地把手朝她伸过去。

  伸进她被窝。

  摸到她的手。

  她的手软软的,冰凉。

  她的手心一碰到我的手,没抵抗,反而立刻握住。

  想表达默契?

  还是想告诉我别再乱动?

  我不管她,手挣脱出来,继续往上、往上。

  在这静悄悄的冬夜,我的手在游走着,摸一良家光光的肉胳膊。

  摸到她胳肢窝了。

  她胳肢窝湿湿的。

  我摸她屄。

  她屄口粘乎乎的,满是她丈夫射的s óng.

  我的手指钻进她刚被肏过的粘屄,指奸她。

  她发出几乎听不到的轻微的呻吟。

  她紧张。

  她难受。

  她暗爽。

  她害臊。

  我鸡巴直了。

  我继续不温不火地手淫她饥渴的湿屄。

  我跨她脸上,跟她69,舔她粘粘的豆豆和屄口,

  舔食她丈夫的精液。

  咸咸的。弱碱性。拉嗓子。(音l á)

  我舔嘬她豆豆,手指在里边使劲祸害她湿屄、抠她G 点。

  她冲我一下一下挺动屁股。

  我肏她凹屄的手指跟我外边的唇舌里应外合。

  我用力嘬她豆豆,同时手指在她里狠命抠挖她G 点。

  恍惚中觉得阴蒂其实就是G 点的外延、G 点就是阴蒂根系。

  瞎摸瞎蹭者,小流氓也。

  被知识武装了头脑的,才是大流氓。

               ________

  我鸡巴直挺挺杵她脸蛋上。

  她分开两片嘴唇、默默含住,轻轻舔弄。

  我的手指越发加力,杵她粘乎乎的阴道。

  我听到她的鼻腔呻吟声略微提高了分贝。

  可能是无意,可能是故意(为了鼓励我)。

  我知道,她躺在丈夫身边,不敢敞开了淫荡。

  我埋头下去舔她豆豆。

  她大腿痉挛、肚子痉挛、带动浑身痉挛!

  悄然无声的高潮。

  母兽高潮过后,浑身松弛下来,摸哪儿哪儿都汗湿呱嗒的。

  我把她豆豆嘬嘴里,轻轻「咀嚼」。

  母兽身体立刻再次痉挛,屁股挺起来,俩大腿紧紧夹住我脸巴子,哆嗦着。

  黑暗中,寂静的雪林村居里,她再次出轨达到高潮。

  仍然是悄然无声。

  她哆嗦着,浑身痉挛着,湿屄收缩着,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这特定场合提供了额外的刺激。

  我知道,我让她暗爽两回了。

  我松开她豆豆,两分钟后,再次嘬到口腔里,

  重重「咀嚼」,同时手指头在她湿屄里狠狠向上弯曲,用力抠她G 点。

  她湿屄紧紧钳住我手指头,紧紧地,紧紧地。

  她拼命压抑,但还是在高潮中泄露出一声大声儿的呻吟。

  我真怕她老公或我小骚骚儿被她的呻吟声弄醒,赶紧用大鸡巴插她喉咙。

  还好。不该醒的都没醒。

  我手指头使劲抠她G 点。

  她呜呜呜,收缩、痉挛。

  我掀开被子,闻到良家身上特有的臊香。

  我趴她身上,扛起她两条大腿,扒开她屁股。

  她用力推我脸、推我肩膀,还是不说话。

  可我鸡巴已经进去了。

  太顺了!她屄口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她屄里更是湿湿的,潮潮的,滑滑的。

  钢枪肏进去,木已成舟。

  她长长叹口气,抱紧了我。

  我的脸贴着她的脸。

  我试图亲她。

  她躲开。

  这是个闷骚型的屄。

  我的鸡巴凶狠顽强肏着她滑润的臊屄。

  她的腰肢像软体动物一样柔软地抖动。

  我喜欢这样的良家。

  我更加凶悍地肏她屄。

  她忽然失控发出一声奇怪的哭吟。

  我赶紧躺倒,同时一把按住她的嘴巴,死死按住。

  黑暗中,她老公迷迷糊糊翻身起来,光着腚下床,蹲搪瓷尿盆上哗啦哗啦。

  小骚骚儿还在流着哈拉子,安睡如婴儿。

  我呈侧位插房东媳妇,始终牢牢按住她的嘴。

  房东尿完,迷迷瞪瞪上床。

  还没躺好,鼾声已起。

  我连惊带吓,鸡巴半软,已退出江湖。

  加上白天射过那老屄,再加上翻越山梁子,真有点儿累了。

  眼皮不知不觉合上了。

               ________

  黑暗中,感到女人的手充满爱意地摸我脸。

  我困得睁不开眼。觉得是房东媳妇。

  她正趴我身上,头发弄得我脸麻麻痒痒的。

  我感觉我鸡巴直直的、硬硬的,正在一个湿热的孔腔里来回摩擦。

  十足一活塞。

  我听到房东媳妇的细微喘息。

  那是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无言的交流。

  我双手攥着她不停摇晃的大乳。

  我试图亲吻她的脸。

  但她总是巧妙躲开。

  我松开她大软咂儿,双手狠命扒开她屁股。

  她动得快了。

  我的右手中指轻轻点她肛门。

  她浑身哆嗦。

  我把右手中指塞她热嘴里,

  裹满她粘乎乎的口液,

  再次来到她屁眼附近,轻轻转圈揉搓。

  暗夜里,她极力压抑着呻吟,挺着屁股肏我鸡巴。

  我感到她的肛门终于松弛下来。

  我开始向上挺动屁股。

  她很快瓦解,乱头发全散我脸上。

  我不顾头发,只拼命扒开她屁股,右手中指肏进她屁眼。

  她浑身哆嗦。

  我鸡巴感到她屄屄收缩。

  她的屁眼也以同样频率收缩,死死钳住我的中指。

  我知道她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我撤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右手中指塞她嘴里。

  她叼住我的中指,吮吸着,很快入睡。

  自始至终,房东媳妇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在身边三个人不同频率的呼噜声中,绝望地翻来覆去烙饼。

  直道看见窗户上露出鱼肚白,我这才闭上眼睛。

               _________

  刚闭上眼睛,就感到房东媳妇无声地翘起上身,充满爱怜地望着我。

  我困得实在不灵了,闭眼睛装睡。

  装睡装睡,我真的昏昏睡去。

  这时候我感到热的嘴唇贴上我的嘴唇。

  房东媳妇在跟我亲嘴。

  四唇刚一衔接,我立刻感到她在往我嘴里送个什么硬硬的小东西。

  我赶紧含住,继续亲吻她。

  但我亲不到她的嘴唇,只能亲到长长的乱发。

  乱发……

               ________

  长长的乱发搅得我脸酥酥麻麻的。

  我忽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骚骚儿已醒来,正趴在我脸上,

  长长的头发逗弄着我的鼻子,痒得很。

  再看旁边。天光大亮。

  房东和房东媳妇都不在炕上。

  我一把搂住小骚骚儿,亲她脸蛋、吻她嘴唇。

  忽然嘴里感觉怪怪的。

  小骚骚儿猛地挺直身子,看着门口。

  门开了。

  一股冷风紧跟着嗖进来。

  我抬头看。房东端着早点进来了。

  小骚骚儿赶紧穿衣服下地。

  我借这功夫把嘴里的东西吐手里一看,

  是一小块玉,朦朦胧胧看见上面刻着几个字。

  来不及看清楚,就听房东大嗓门说:「兄弟咱昨儿晚上没尽兴。你再多住一
天吧。」

  我想起昨夜似梦似真的情境,赶紧掖好那块玉,嘴里胡乱应付着,起床穿衣
服。

               ________

  早餐过后,付了房钱饭钱,拉小骚骚儿跟房东告辞。

  刚离开那小宅院二十多米,就听身后「吽——」

  惊回首。一头牛撞了我的腰。

  我赶紧闪开,又看见昨天内赶牛内男的,

  耳朵上还夹着半根儿烟。

  再回头。

  哪儿有什么宅院?只看到碎砖烂瓦。

  小骚骚儿惊慌地拉着我的胳膊。

  我惊慌失措,顾不上再敬烟,问那男的:「这这这家怎么回事儿?」

  男的说:「哦你问这家?去年就灭了门了。」

  我一听,立马腿就软了。

  那我昨夜肏的是女鬼?

  我们刚吃的早点是什么做的啊?

  小骚骚儿浑身痉挛,跪旁边雪堆上哇哇呕吐,呈扇形喷射。

  男的问我:「你怎么老跟我打听这种晦气宅子?」

  我牢牢拉住他的袖子。

  这回再不让他走脱!

  莫非这是一高人?上头来点化我的?

  我问:「您告诉我,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的说:「这家就是俩儿子不学好,偷瓜被人发现,还把人给砍了,仇家来
了百十号,三辆卡车,把这家上下老小都剁成馅

  儿了。后来这屋子冤魂不散,老闹秽。村委会给封了,还不行,就在门口立
一碑,拿铁链子锁上,还绕院子洒了好几圈雄黄。

  咦?!石碑倒了?铁链子也断了?这两天又要闹事情!」

  我的心更悬得高了,连这男的嘴脸都越看越狰狞。

  怎么确定面前这「高人」不是「黄仙」化身?

  带路大嫂、男护工、赶牛男、我房东。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赶紧把剩的半包烟都塞给他,拉着我的小骚骚儿直奔火车站。

               _________

  上了火车,小骚骚儿很快睡着。

  我纳闷:她来这儿干吗了?怎么这么困?老睡不醒似的?

  会不会已经被什么魂灵附了体?

  我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给我带路的女人也好奇怪啊。

  坐人家炕上还不走。她怎么对二拐家那么熟?

  为什么别人都不敢去?

  我在厕所肏的是不是二拐他妈?

  他妈到底死没死?

  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护工到底是不是二拐?

  他家疯了姐姐还是疯了妈?

  他背进城的是他妈还是他姐姐还是他媳妇?

  他现在会对我妈做什么?

  一连串问题迎刃没解。

  我心乱如麻。

  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看多了也单调。

  掏兜,本想掏烟,结果手指摸到那块凉凉的玉。

  掏出来一看,是一小块貔貅挂坠,上面刻着两个篆字:「避邪」。

  房东媳妇为什么要把这个避邪之物吐给我?

  莫非我有啥血光之灾?

  黑庄屯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__________

  回到我妈妈那儿。

  小骚骚儿进门儿说:「阿姨!我们回来了!」

  我妈妈正在沙发上看电视,搭腔说:「哦。生意谈得怎么样?」

  小骚骚儿换着拖鞋,回答说:「我大哥带我玩儿去了。」

  我妈纳闷地望着我。

  我顾不上换拖鞋,大步冲到我妈身边,紧紧抱住我的妈妈。

  闻着熟悉的妈妈头发的气味,摸着她。看着她。没什么变化。

  我稍微放下点儿心。

  我妈问我:「你头发怎么了?怎白这么多?」

  我说我染的。

  我妈叨唠:「黑头发多精神。好模样儿的染白了干吗?」

  我把老脏瓢搁茶几上,冷冷观察男护工。

  他正撅地上擦地板。

  小骚骚儿换好鞋,蹦蹦跳跳朝我妈跑过来,说:「黑庄屯那儿可邪门儿了!」

  男护工听了,浑身一抖。

  我对他说:「你来一下。」

  说完走向厨房。

  他跟我进了厨房。

  我突然返身,一把攥住他脖领子,顺时针一扭,中指骨节牢牢顶住他嗓子眼。

  他呼吸道立刻狭窄,脸憋通红。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TOP Posted: 07-10 12:40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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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 [万言]

作者:a8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
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紧接第十六集)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
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
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
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
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
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
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
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

  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__________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
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
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
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
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
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_________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________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_________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

  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__________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__________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

  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

  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
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

  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 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

  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

  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 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
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

  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

  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
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_________

  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 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_________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 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

  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

  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_________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
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

  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 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
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

  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

  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_________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

  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 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 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
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熟。

  我俩太熟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熟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 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
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 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

  我说:「乱啊。坐!」

  老K 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

  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 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

  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

  「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 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 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

  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 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 :「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 说:「去洗洗手去。」

  老K 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 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 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

  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 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 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 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 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 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 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 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 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

  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 ,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
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

  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 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
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 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 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 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

  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
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

  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 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

  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 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 、8.

  老K 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

  滴答!6.

  滴答!5.

  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

  滴答!3.

  老K 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

  滴答!1.

  咣!~~

  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

  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 (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 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__________

  老K 鸡巴没出洞、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 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 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 :「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 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 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 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 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 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 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 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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